少女身上仿佛承载着天地间的美好,温暖柔软,散发出醉人的芬芳,她的完美仿佛是神只的恩赐,无论是气质、容貌还是身材,都堪称萧衡见过的极致之美。
此刻,萧衡仅着一条贴身衣物,随着少女纤手的拉扯,也将随之消失。
“姑娘,我们初识,此举不宜!”萧衡仿佛成了新房中害羞的新娘。
李秋雨吐息如兰,沙哑的声音中蕴藏着致命的魅惑。
“今夜若留我于此,我便是你的。”她的眼眸中理智尽失,流露出难以言表的诱惑。
萧衡喉咙干涩:“但我已有四位未婚妻……”
“无妨,我不需你负责。”
“可如此行径,非君子所为……!”
“君子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成为周长欢与堂兄算计的牺牲品,否则……”
\"否则,父神的遗迹将无法守护……无论你需要何种神奇之物……疾风兽车,星辰堡邸,或是无尽的宝石……只要你拯救我……!\"
她紧紧依偎在萧衡身边,在他的怀抱中轻柔地辗转,全身的热度炽热如炎阳。
此刻的她,美得如同星辰幻境中的灵蝶!
白色的仙裙自她身畔滑落,仿佛剥去外壳的珍珠,光滑而纯洁,萧衡的眼中只剩下一片乳白的迷离……
萧衡暗想,恐怕在这广袤的幻想大陆上,没有哪个男子能对眼前的少女无动于衷。
毕竟他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圣贤,理智正逐渐消散于无形……
漆黑的魔云遮蔽了皎洁的月光,房间内的最后一缕光芒也消逝无踪,只剩下浅浅的低吟,交织不清,长久地回响……
……
黎明降临。
窗边的曙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纯白的床单上,萧衡在模糊的意识中缓缓睁开眼,这是他多年来最深沉的一场梦境。
枕边还留有淡雅的芬芳,温度却已冷却如霜。
少女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离去。
萧衡呼吸着空气中她遗留的迷人气息,莫名涌上一阵失落。
失落些什么,他自己也无法明了,或许仅仅因为那样美丽的少女,竟然如此决绝而冷漠!
想来那位名叫李秋雨的少女,本就如风中繁花,他是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罢了。
罢了,就当作是一场神秘的梦幻相遇吧!
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至少自己并未损失,不是吗?
萧衡掀开床单起身,忽然回头,凝视着白色床单上的点点嫣红。
那里,宛如初春的花瓣,醒目且陌生。
作为神医世家的传人,萧衡自然明白那不是战斗的伤痕,也不是月之女神的恩赐。
那是……她的初夜!
萧衡眉心微蹙,一种罪疚感短暂地掠过心间,旋即消散无踪。
洗漱完毕,收拾行囊时,他又拿出四张订婚契约,重新审视上面四位未婚妻的资料:慕容雪、裴芊芊,乐清和李平安!
四个女孩的年纪均在十八至二十二岁之间,背后家族的势力皆非同小可,其中裴芊芊和李平安所属的裴家与李家,就在繁华的天海城中。
对于李平安这个名字,萧衡觉得过于阳刚,直接忽略了过去。
反正四位未婚妻中,他只想选择一位,先去看看裴芊芊再说!
萧衡已计划好,如果裴芊芊能有山脚下炸面饼的村花般的美貌,他就选她,早早完成使命,然后返回家乡。
……
裴家位于闻名遐迩的天海市外滩,这片土地寸土寸金,裴家的庄园别墅就占据了千余平方米,堪称价值连城的豪华府邸。
清晨时分,裴家别墅外已停满了各式名贵马车,庄园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今天是什么庆典,为何一大早,天海市的权贵们都聚集在裴家?\"
萧衡抵达时,听到几位匆匆赶来的记者正在交谈。
\"还不清楚吗?昨日裴家的老族长羽化登仙了,这可是个大新闻。\"
\"原来如此,唉!斐瑞老阁下年轻时亲手铸造了斐瑞氏帝国,一生致力于为天海城播撒善意,上个月我还在他的召告宴会上见证了他的风采,才仅仅七秩之龄啊!\"
\"你们可能不知道,十年前老阁下染上了神秘的幽煌病症,全球顶尖的几位名医都断言他活不过三日,结果却有一位神秘的神巫……那真是位神巫,一剂灵药竟让老阁下又多活了十个春秋!\"
\"这件事我清楚,当时我还撰写了一篇纪实,神巫离去前留下预言,说十年后,若老阁下尚存气息,必有奇人再助他延续十年寿命!\"
\"你们不说我都快忘记了,当年知情者不在少数,只是后来听闻有显赫人物出手,将所有记载封禁了……\"
\"可惜斐瑞老阁下已仙逝,那位神巫也不会再出现了,否则能采访到他,那必定是轰动天下的新闻,足以一跃成为业界翘楚!\"
\"……\"
几位记者并未察觉,一个身着朴素的青年悄然从他们身旁走过。
此刻,萧衡内心感叹时不待人,他不能在这种追思会上向斐芊芊提亲吧?
可既来之,则安之,作为晚辈,他还是决定进去致敬。
斐家的影响力巨大,就连前来灵堂悼念也要排队等候。
萧衡前边的队伍中,每个人都衣着考究,一看便是上流社会的成员。
只有他,身披灰色的普通夹克,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踏一双略带黄色的白色运动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的那个,打工者常用的破旧双肩背包……
\"斐家的亲友非富即贵,他怎么会在这里?\"有人低声议论。
\"毕竟是丧礼,主人不会拒绝宾客对逝者的悼念,所以这种人才能混进来!\"有人解释道。
\"这种卑微的劳工怎配和我们并立,岂不是拉低了我们的身份?\"有人抱怨道。
尤其是排在萧衡前面的那位西装青年,毫不掩饰对萧衡的轻蔑,甚至用手掩鼻,仿佛萧衡身上带有难闻的气息。
\"这地方是打工仔该来的吗?\"
他以一种高人一等的口吻对萧衡说:\"你走错地方了吧,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萧衡当然看透了周围人的鄙视和侮辱,但他并不在意。
在他眼里,这些人不过是井底之蛙,与他们争论纯粹是浪费唇舌,反正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他们怎能知道,他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几位姨娘以重金定制的,有钱也买不到。
他每日在森林中修炼,若是寻常衣物,根本承受不住那种强度,这套衣物虽然不华丽,但其坚韧程度远超常人想象。
萧衡淡然回应:\"这不是斐瑞老阁下的灵堂吗?\"
\"他竟然真的知道,难道他是斐家失散多年的远亲?\"青年眼中厌恶中多了几分嘲讽,如同审视一只滑稽的猴子。
\"也不照照镜子,斐家是你这种人能攀附得起的吗?\"
萧衡淡然说道:“我与裴家并无血脉牵绊,涉足此地,皆因裴芊芊,她是我四位契约伴侣之一。”
“什么?你说裴芊芊是你的契约伴侣?”
“还是四人中的一个?”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