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因为陈饶在面对两个人的进攻时,一直在抵御,但并没有下死手。
甚至,在看到兰斯洛特杀红眼时将武器对准占米时,还能及时拦住。
瓦伦丁本是害怕看到血转过了头,听到这个话忙回头看向监控画面中的三个人,
“这,这不可能,没有人能在这种功率的影响还保持正常。”
说话间,陈饶一时避之不及,被兰斯洛特一刀划破了胸口!
鲜血飞溅!
陈饶此时再也控制不住杀意,
一计旋风脚将占米挂在了墙上,
而兰斯洛特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炸弹!
陈饶眼神一缩,一脚踹翻实验台,将炸弹扣在了墙面上。
轰隆!
钢化玻璃实验内顿时浓烟弥漫。
而此时看着监控的瓦伦丁却再也忍不住,
“哇!”
他真的见不得血,一口吐了出来,监控室里顿时充满了酸臭的味道。
而罗斯·鲍依和几个保镖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也是没忍住吐了出来。
接二连三,除了女助手,其他人几乎陷入了呕吐物的海洋。
她面色铁青,似乎有种窒息的感觉。
罗斯·鲍依实在受不了这种味道了,连滚带爬的想要打开这里隐秘监控室的大门,
女助手忙喊道:
“不要打开门,这里也在信号辐射范围,我们也会受影响的!”
可是,她说晚了。
门,已经被打开了一道缝隙!
嗡鸣声顺着门缝透了进来,
罗斯·鲍依顿时僵住了身体,他似乎在挣扎着。
挣扎,挣扎,可是,他还是没有摆脱电磁信号的干扰,也犹如实验室里的三人一样,对监控室里的人展开了残无人道的进攻,要不是他本身就是三等残废一样的武力,说不定就要被他1v5全干掉了。
“快点,用化合物!”瓦伦丁边吐边指挥女助手,
女助手双条修长的腿猛的从地面呕吐物上越过,从腰间抽出一管针剂插在了罗斯·鲍依的脖子上,
随着针剂中的药物流入,他那股狂暴的杀意迅速消减。
他瘫软坐在地上,朝着瓦伦丁说:
“你这个操蛋的发明……真够劲,那个华国人怎么样了?”
摄像头下,陈饶似乎已经干掉了兰斯洛特跟占米,但本人受伤情况不明。
他正静坐在原地,忍受着刺耳噪音带来的极度杀意,鼻子流出的丝丝鲜血证明他也不好受。
事实上,他现在还尚有一丝清明,这得益于他曾经获得的一块古玉,相传是从陈抟老祖坟里挖出来的。虽说阴物妨人,但陈饶不这么想,自己一路从香江打到了海岛,又从海岛打到了英国,如果没有它带来的一丝清明,很难说现在自己会不会把那两个家伙全干掉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他们只是一昏迷一重伤。
而且,他更是感到,在这种杀意淬炼下,他似乎在发生着某种不可言述的蜕变,他的五观,由之前只能感应周身一米,变成了五米,甚至十米。
到了这个地步,就已经达到了他的上限。
而那个设备对他的影响也是已经达到了最低。
他甚至感受到了厚重的钢化玻璃墙在炸弹下似乎被炸开了丝丝裂纹……
陈饶抬头看向那个天线头,又透过钢化玻璃房角落的监控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现在怎么办?”
瓦伦丁有些麻木了,哪怕是那些英国嗑药的嬉皮士,天生抗药性高,但也没办法抵御这种程度的电磁信号攻击,而这个华国男人,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自由行动!
简直太amazing了。
陈饶操起散落地上的武器,兰斯洛特的那些东西他没有碰,天知道哪个不起眼的东西就是手雷、毒药。
他只是拿起地面上的撬棍,狠狠的朝门缝里插去,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门还是安然无恙。
瓦伦丁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当初建立这个实验室,用了足够多的钱,哪怕导致他成了穷光蛋,可现在看来,还是有价值的。
下一秒,他就将撬棍直直的甩向那个还在运作的大型设备。
“刺啦!”
火花四溅,房间内的兰斯洛特与占米也终于醒了过来。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兰斯洛特警惕的看着头上那个已经半破损的设备,表情非常痛苦,主要是刚才陈饶打他是真用了全力。
“我没有想到,瓦伦丁研究的竟然是具备影响人神智的伤杀性武器,刚才我完全只想杀了你。”
陈饶淡淡点头:
“我也一样。”
“现在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候,那些杂种想要开启这个老掉牙的东西,一定不会走远,你能不能叫人把这里包围。”
兰斯洛特遗憾的说:
“我跟你说过,我不是警察,没有那个权限。”
陈饶这一路被搞的火大至极,他听到兰斯洛特的话,挑了挑眉说:
“你带我手下尽量站远点。”
还没等兰斯洛特反应,占米先知先觉的拖着巨痛的身体带着兰斯洛特往后撤。
就见陈饶大喝一声起!
就将一根粗壮的角钢抬起,砸向了钢化玻璃被炸弹冲击出裂纹的位置!
一阵哔哔啵啵的玻璃脆响声中,整个玻璃实验室土崩瓦解。
就连着那座能够散发出奇特声波的建筑的结构,甚至都在他接连的破坏下,有了即将倒塌的倾向!
“不,不,不!你不能毁了这一切。”
突然,一处半隐秘的门突然被打开, 酸臭的气息从里面传了出来,从里面走出来的人,除了一个女人,个个身上带着肮脏的呕吐物。
那个叫瓦伦丁的黑人甚至以竞速跑的速度飞快向陈饶奔来,
“这里是我的心血,如果你毁了他,就跟毁掉我没什么区别。”
跟随瓦伦丁身后的,是那个身材姣好,面容冷酷的女人。
只是,这个名叫嘉泽勒的女人望向陈饶的目光也不免充满了忌惮和恐惧。
坚韧如铁石一样的意志力!
巨大如罗马大力士一样的力量!
陈饶先没有理会他,瞬间滑步似的窜到罗斯·鲍依身前,连点几下重手,就见他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倒在地。
他这才看向瓦伦丁,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