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被富二代用于生死玩乐的岛屿,就这样归于陈饶的名下,不服的人,早已经死在陈饶的剑下。
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说:
“陈王,这场游戏是您赢下了,那些奖金是您的了。”
陈饶看向前面的屏幕,里面就是那四亿多的现金!
他也只是一瞥,便不再理会,4亿看着很多,但对于这些富人来说,算的了什么?
几十上百万一瓶的窖藏酒、来自不同国别的处子、新鲜待采摘的器官……
这简直就是一个最最奢华,也最最黑暗的动物园。
哪怕真有人获得了这4亿奖金,那又如何?
跟这里的人脉、花费、生命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
这些,是陈饶在巡视整座岛屿时发现的,那些死掉的人,如果器官还算完好,那就会按血型、需求被送往全球,也有一些人等不及,则会加大价钱,选择这些选手下场即将进行的游戏,好让某些选手“公平”的落败。
“金先生,是不是我和智英算是这场游戏的唯二生还者?”
金姓老者愣了下,旋即说道:
“按道理来讲,是这样的,不过智英小姐跟我一起退出了比赛,最后一场并没有上,所以严格上,这场游戏的生还者只有您。”
陈饶点了点头说道:
“那既然这样,我要求把这些奖金平均分配给那些死掉的人,这是游戏刚开始时,你们就说过的,对不对?”
老人深深的看了陈饶一眼,点了点头。
“您即是这场游戏的获胜者,同时是这座岛屿的王,您说的算。”
陈饶又问向老者:
“智英身上背着你们棒子国的命案,有没有办法销案?”
老人咳了几声,不过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他脑子里的瘤子的确快要了他的命。
“这件事很简单,她的档案岛上有,实际上,所有参赛者的档案都有,她杀掉自己父亲的这件事,完全可以定性为正当防卫。”
陈饶满意的点了点头,摸了摸智英的头:
“你也听到了,你在棒子国的案可以销掉,你可以回国了。”
智英惊喜了片刻,却又变的失落。
陈饶奇怪的问:
“怎么,你不高兴吗?”
智英叹了口气,环视了一圈整座岛,
“父母都死掉了,我不知道能去哪里,讽刺的是,这座死亡岛,竟然是给我印象最深的地方。”
陈饶默默看了她片刻问:
“那你替我在这座岛上,成为死神的代行者,你愿意不愿意?”
智英错愕。
最终,智英还是答应了陈饶的要求,留在这座岛上做为陈饶的代理人。
这不是陈饶不想带她回香江,只是智英感觉似乎有些病态的……无惧。
不过,以后游戏的选择要求,不再是那些倒霉的欠债者,而是真正该死的家伙。
而游戏的最终奖励也不再获胜者会获得上亿的奖金,而是安乐的死去,这才是最公平的游戏。
处理完这些事后,陈饶踏上了回归香江的渡轮。
短短六、七天时,却恍若过去了一世。
回到堂口,众人胆战心惊的看着陈饶,几天不见,陈饶身上的煞气似乎又重了一分。
飞机从荃湾赶了回来,率先见到了陈饶,虽然陈饶如今煞气正浓,但他似乎没有太多畏惧,因为他本身就是忠于陈饶,陈饶越牛逼,越厉害,他就越忠诚。
远在中东的占米听到陈饶回来了,赶来与陈饶见面。
他远赴了几个战乱地区,曾经还有几分玉面小飞龙的样子,现在则完全成了军火大亨,行走间似乎带着硝烟。
身后的唐家龙虎兄弟也是一样,看那些还在香江的社团兄弟如同看着小鸡仔。
飞机冷冷的将占米身后的两兄弟拦下,
“占米,你懂规矩的,见老大只能你一个人进。”
占米淡淡笑了下,说:
“飞机,一段时间不见,你终于能掌一声地盘了,等你在香江呆腻了,跟我一起,带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战乱。”
飞机直视着占米,
“大哥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占米你不要乱说话。”
占米耸了耸肩,回头叫龙虎兄弟停在堂口外,转身进入内堂。
“大哥……”
占米正要高兴的开口,向陈饶炫耀这一年的功绩,却突然说不出话来,
因为陈饶此时的眼神极度的冷漠,看着他犹如看着死人,顿时把他吓的汗都流下来了。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大哥,是我不讲规矩了,不该带龙虎兄弟进内堂,人要打要罚,凭大哥处置。”
陈饶本没有想惩罚占米,只是看他的反应,才知道自己现在有些吓人,这样回到家可能会把几个女人吓到。
想到这,他便尽力收束心神,把溢出的煞气收回。
这话说来玄奇,不过是把自己的状态从时时备战中脱离出来,不再像一个刺猬一样。
占米跪在地上良久,见陈饶没说话,但也完全不敢起身。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饶才淡淡开口:
“给我做事,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最开始时我就教过你,不要再犯。”
占米大喜过望,连连谢过陈饶。
冲撞大哥,这种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如果陈饶真想追究,把他沉海都可以。
占米见陈饶气势恢复正常,便又凑上前,说道:
“大哥,今年跟尤瑞的生意进展的很快,尤其是有了您的几千万资金,很快的占领了大片市场,不过……”
陈饶见他犹豫,不悦的说:
“有什么事,直说。”
占米便无奈的讲:
“同样做军火生意的,除了我跟尤瑞,还有罗斯家族的人,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疯狗一样的针对我们。”
陈饶心头知道,这是罗斯家对于继承人因自己而死不满的针对。
他沉吟片刻,说道:
“你去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安排你跟罗斯家族的人见面,适当的情况下,可以让渡些利益出来。”
说着,他递出一张名牌,赫然正是鱿鱼游戏的标识,上面印着一串电话。
占米小心接过,知道陈饶此举必有用意,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