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玉快乐的吃瓜,在离开武安侯府之前,意外见到了一位身着黑衣的探子。
韩泽玉招招手,意思是:“兄弟你也穿夜行衣呀!缘分,全是缘分。”
探子有些僵硬,疑惑的看向对面的黑衣人,心道也没听说有其他探子驻扎侯府啊!
韩泽玉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雪花。
今冬的第一场雪,必须得配上一顿麻辣火锅应应景。
席间铁柱汇报了审理进展。
韩泽玉跟苏时恩听的连连点头,不愧是大理寺,办案效率就是高。
吃过饭后,铁柱还不忘真诚发问,怎样轻松拿捏顶头上司。
苏时恩崇拜的看了他一眼,新晋牛马要造反,倒反天罡了你。
铁柱的顶头上司,那不就是白眼狼周易嘛!
这好办,分分钟轻松拿捏。
铁柱表示洗耳恭听。
苏时恩警告的咳了两声,韩泽玉假装没听见。
恶人自有恶人磨,谁让周易当初想要偷袭救命恩人,这都是他应得的。
关门放铁柱,让铁憨憨平等的创飞每一匹白眼狼。
铁柱下意识的就想掏出记事本,韩泽玉拦住了他的动作,就几句话的事儿,用不着做记录。
铁柱表示愿闻其详。
韩泽玉老神在在道:“你就拉着丁俊杰在周易面前科普何为瓶颈期,记住要让丁俊杰讲述一下,停滞不前的痛苦与挣扎。”
铁柱疑惑,这真的有用吗?
韩泽玉敢拍胸脯保证,这招绝对有用。
若是他亲自出马,一定能让周易感受到何为扎心,让铁柱见识到什么叫破防。
晚上回家还要点灯熬油的替下属整理记录。
周易心累之余突感脊背发凉,好似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周易连打了三个大喷嚏,想来可能是今天下雪,不注意着了凉。
反正总不能是有三个人同时在念叨他吧?
……
苏时恩打横抱起韩泽玉,晃晃悠悠的锻炼臂力。
好处也是有的,以前他写完一篇文章后,总是觉得胳膊酸痛。
现在完全不会了,写字而已,毫无难度。
随时想写随时写,夫郎再也不用担心他得肩周炎了。
韩婆卖瓜,自卖自夸:“妻贤夫祸少,你们老苏家祖坟上的青烟没白费,用来娶我进门是他们赚到了才是。”
苏时恩嘿咻嘿咻的练蹲起,心道我真是替苏家的列祖列宗谢谢您了!
韩泽玉被丢回床上,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舒服的用脸蹭蹭蚕丝被。
突然想起件事,披上衣服火速下地。
在苏时恩目瞪口呆之中,如旋风陀螺般冲出门外。
问韩泽玉抽疯总共分几步?
答:分五步。
推开自家房门,踹开铁柱的门,将人摇醒问了个问题,又接连关上两道门。
总耗时没超过三分钟,心满意足的韩泽玉如同一阵“失心疯”般,原路返回。
感觉到屋子里的空气比刚刚冷了一丢丢。
韩泽玉将苏时恩的尔康手放下来,搭在自己腰间。
歪头撒娇道:“相公,我冷~你把人家抱回去吧!”
苏时恩叹了口气,或许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也就只能叹气了。
“大晚上的你瞎折腾什么?不怕得风寒吗?”
韩泽玉打蛇随棍上,立马小鸟依人的窝进相公怀里,假意咳嗽两声。
见狗男人不为所动,心跳毫无变化,这才恢复正常。
“我今天去武安侯府看热闹,正赶上一出好戏。”
苏时恩对于这个话题还是很感兴趣的,让玉哥儿说来听听。
韩泽玉立马来了精神,叭叭的说了一大堆。
其中有一半的字数用来描述老夫人掌掴武安侯时的英姿。
当时他就好奇,这是亲母子吗?
刚刚去找铁柱求证一番,那二人果然没有血缘关系。
老夫人是老侯爷的正妻,而现在的武安侯是老侯爷的庶子。
她这一辈子生了两个女儿,家中的几房妾室也都生了女儿。
直到老侯爷三十多的时候,府中才出了这么一个儿子。
当时想着亲生的总比过继的强,所以就将此子记在了正室夫人名下,当做嫡子教养长大。
之后的数年时间里,老夫人曾无数次的后悔。
早知此子不堪重用,当初还不如从族中挑选一名天资聪颖的孩子过继到名下。
只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有钱也买不到后悔药。
宁远晨因为黑马一事惹上官司,当时老夫人就说应当回来看看,可老侯爷不以为意,说这种小事用不着他们操心。
这回好了,那小子闯下弥天大祸,听听那几项罪名,她都觉得不寒而栗。
其实在回府之前,老侯爷也未能幸免,被老太太捶了几拳。
若是因为他一人,致使整个武安侯府名声扫地,或是被夺了爵位。
那她的女儿怎么办?
她们在夫家可还能挺直腰杆坐稳当家主母之位?
对于宁远晨的身世,她一直有所怀疑,现在不管他是不是侯府血脉,他都必须要以死谢罪。
触碰到了老太太的底线,她便不会继续容忍下去。
即便大理寺不判,她也要给宁远晨定个死刑。
韩泽玉手痒,又想撰写小广告了。
不行,他要忍住,纸张和油墨很贵的。
苏时恩一看某人那蠢蠢欲动的小表情。
以及四处作乱,无处安放的双手,就知道准没琢磨好事儿。
苏时恩果断出手,将玉哥儿搂进怀里。
快歇一会儿吧,这精力也太旺盛了!
他感觉这功夫给韩泽玉一床大花被,他都能披着棉被来上一段激情四射、精彩纷呈的舞狮表演。
不得不说,知韩泽玉者,非苏时恩莫属。
韩泽玉被搂的死紧,声音闷闷的:“你搂这么紧做什么?”
苏时恩从善如流道:“你不是说着凉了嘛,我看看你发没发烧?”
你要是这么问的话,那确实是烧起来了。
韩泽玉反客为主,一把回抱住某人劲瘦的腰身。
苏时恩立马感受到了久违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