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疯狂的一夜。
    从阳台一路吻到卧室，时默昏头转向，姜亢宗将他推倒在床。
    当她欺身而上，他眼里满是惊讶，起身想阻止什么发生时，胸口已经被力道按住，女孩的手撕开了他的衬衫。
    “妹妹，你别冲动……”时默喘息，“等我们以后结婚，你再……”
    姜亢宗勾唇冷笑，俯身将他的话音堵住。
    到现在还想着结婚呢，把她当没有脾气的恋爱脑耍着玩吗？
    直到对方不再挣扎，她才放开桎梏，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哥哥，我已经成年了！”
    她的声音有些迷离，“小宗想要默默的初\/夜，哥哥把它当成人礼送我好吗？”
    她玩着时默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乖顺的小猫。
    她像猎人一样盯着猎物，看似温柔的力道，随时可以变成缠绕对方的绳索。
    “这么好的哥哥，第一口让别人吃了我会生气的。”
    指尖滑过唇瓣，反复碾压，她拍了拍他的脸颊，等待他的答复。
    “怎、怎么会给别人……”时默声音颤抖，他躺在床上，像是待宰的羔羊，只觉得今天的小姑娘有些反常。
    刚刚可怕的力道，挣脱不出的束缚让他不得不败阵。
    意识到挣扎无效，他尽可能劝她：“哥哥一直是小宗的，等你再长大一些，你想怎么吃都行。以后有的是时间……”
    时间？呵。
    男人，自以为是为她好的男人。
    眼底藏着鄙夷和讽刺，她觉得应该给时默上一课。
    女孩身体比男孩更早熟，在外界男人眼里属于女孩的贞操观念，在她们姜家村恰恰相反。
    要不是母亲警告她十八岁以前不能开荤，几百年间流传的风俗习惯，姜家女子也是有童养婿和暖床小厮的旧习的。
    外界的旧时代在革新，姜家村也在革新。
    外界遗留男尊女卑刻入骨血的习惯，姜家村亦如是。
    她想要采撷的果子反过来劝她还没熟，多么好笑。
    她轻轻低头，在他身上乱嗅，手指按了按他饱满的喉结低笑：“我看着不用再长大了，哥哥已经熟透了，再不吃，哥哥的果子就要腐烂了。”
    时默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这种带着隐喻的暗示被小他很多的女孩用在自己身上，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身为男性被物化的羞耻。
    大脑像是一团浆糊黏黏糊糊的，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手段，最后似想起了关键点，惊呼出声：“没、没买那个，你要是怀孕了……”
    “不会啊。”姜亢宗露出眼里的疯狂神色，“哥哥会怕我吗？一个多月前就在偷偷喂哥哥吃男性避孕药了。”
    不同的男性避孕药使用方式和功效都不同，她搞来的药需要提前一个多月服用，通过负反馈来达成效果。
    她果然从时默眼中看见了震惊与恐惧，她笑得像一只狐狸。
    “放心哦，哥哥，只会对你身体造成一丢丢微不可微的伤害，比起女性避孕药的伤害小的多。”
    她轻轻吻上了他的唇，手掌在安抚他，直到时默叹气，主动伸出手臂抱住了她。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知道吗？这种事情终究还是你吃亏。”时默叹息。
    姜亢宗也叹息：“可惜哥哥不能后悔哦，哥哥现在答应了，待会儿哭喊也是不行的。”
    时默只觉得现在的小姑娘有些疯狂，她眼神就像一匹野狼。
    可他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爱就像无形的催情剂。
    他的身体变化足以说明一切了。
    “哥哥的身体可比哥哥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主动权被反转，这一次完全由姜亢宗主导，她明明只有十八岁，可她经验老道得不像是第一次。
    “母亲有教我的，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妻主，在决定宠幸哥哥前，我可是做了许多功课呢！”
    疼痛伴随着愉悦，姜亢宗终于将人吃干抹净。
    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满足。
    “哥哥，我们很合拍，对不对？”她靠近他的耳边，“我还想尝试些新东西……”
    当她戴上了不知从哪里来的手套，当她摸出一个瓶子时，时默瞳孔紧缩：“不要……”
    “亢宗……”他的声音哀求，“哥哥不喜欢……”
    “不，你会喜欢的。”
    ——
    第二天，姜亢宗生龙活虎，出门还跑了步。
    她去酒店不远处的小吃街闲逛，又买了一些退烧药和一些早餐。
    时默躺在床上，肤色泛红，他全身无力，看姜亢宗进来甚至抖了一下。
    曾经在姜家村小姑娘对他的打趣成真，她说不要小看她的力量。
    “哥哥你在害怕吗？”她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这样乖顺躺在床上的时默很好。
    时默声音沙哑，直到姜亢宗喂了他水，他喝完以后，才面色复杂道：“我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我，我只是有些暂时无法接受……”
    “噢，以前没有的。做功课时看了些别的资料，突然知道了，就好奇想试试……”
    “哥哥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时默不愿意挪动，却直接被翻了个面。
    他面色坨红，觉得无比羞耻：“你也体验了，那你喜欢吗？”
    他试探看着姜亢宗，生怕她说喜欢。
    姜亢宗摇摇头：“不喜欢呀！”
    时默心下渐安，但姜亢宗接下来的话又让他倍感羞耻。
    “但如果是哥哥的话，就算不喜欢也想尝试呢。”
    她唇角刻意擦过他通红的耳尖：“这是给哥哥的荣誉，以后就算小宗有别人了，也不会给他们这份荣誉，这份荣誉只属于哥哥，以后我只上哥哥一个人好不好？”
    “哥哥开心吗？”
    开心？这种事情让时默如何开心？
    肉眼可见的，时默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还想有别人？”他拽着她的手咬牙切齿，“姜亢宗，不要气我！”
    “哎呀，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万一我们不合拍，难道还要结为一生的怨侣。就像哥哥现在不是连配合我一下都不可以吗？”
    她语气无比轻佻，竟让时默有种错觉。
    他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话：“女人上床前后就是两个样子，被上过的男人就不值钱了。”
    心底无比恐慌，他不顾身体疼痛也要坐起，用力将人拉进了怀里，他像不安的小兽吻上了她的颈侧。
    一寸寸攀爬，唇边到了耳侧：“不要找别人，你喜欢什么，我配合你就是了。”
    “哥哥真乖，哥哥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舍得抛弃你呢？”
    “刚刚随口乱说的，嘿嘿，还没睡够哥哥呢！”
    她亲了亲他嘴角，手指又开始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