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卿尘携着白灵踏入赛场中央时,就见白月被热情的众人,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中央。
“咦?这不是齐牧飞和秦北望嘛,你们两个不是龙威队的么,怎么混进棒槌队的阵营里了?”
云卿尘看着两人不由疑惑的问道。
“哎呀,太子殿下你也看到了!这位小姐的球技简直出神入化,所以我俩输的心服口服,特地来向她取取经,想着日后能有机会再好好较量一番呢!”
齐牧飞看着白月,一脸崇拜的说道。
“好了,不要胡闹了,没看见卿杰的眼神都快把你们射成筛子了么?记住,这舞台今天是属于棒槌队的,要想再站上来,就得拿实力说话,明年赛场上见真章!”
云卿尘嘴角微扬,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
秦北望赶紧向云卿尘行了个礼,然后便带着满脸不甘的齐沐飞策马退回了自家队伍。
而云卿尘则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对着棒槌队的队员们大声宣布道。
“恭喜各位,今朝马球场上大放异彩,一举夺魁!请上前一步,接受属于你们的荣耀与奖赏吧!”
云卿尘话音刚落,全场便掌声雷动,仿佛要将这一刻的辉煌永远定格。
“我的天哪,这真的不是梦吗?我竟然真的摘得了桂冠,成了这比赛的魁首!”
沈千羽兴奋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胸前那沉甸甸、金光闪闪的奖牌,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喜悦。
“哎哟,看你那傻样,奖牌都差点被你咬出个牙印来了。赢了就是赢了,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好怀疑的?”
吴启明嘴上虽这么说,但自己手里也是紧紧攥着奖牌,生怕它飞了似的。
“说起来,这魁首中的佼佼者,可是要享受簪花之礼,绕着全场走一圈,接受所有人的掌声和敬意呢!我觉得这份荣耀,非咱们的仙女大人莫属啊!”
刚领完奖的谢凌云,一脸兴奋地对其他两人嚷道。
“对对对!没有仙女大人,哪有咱们今天的风光?这份至高无上的荣誉,必须献给仙女大人!”
沈千羽话音刚落,吴启明已经迫不及待朝着云卿尘的方向,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太子殿下,我们棒槌队全体成员一致推举仙女大人为今日马球赛魁首中的魁首,恳请殿下将那象征胜利的鲜花亲手赠予她,让她成为真正的荣耀之光!”
“胜利之花,那是什么?”
刚刚接受奖牌的白月,一脸好奇的看着云卿尘,而对方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耐心解释道。
“在这马球场上,夺得魁首队伍中表现最为耀眼的勇士,会被赐予一朵簪花佩戴于发间,然后在环绕场地一周,向所有观众展示其风采!”
“那朵花,便是胜利之花,而佩戴胜利之花的人,便是今日赛场上最耀眼的证明。”
“哦,原来就是全场最佳mvp的意思啊!”
白月嘴角轻扬,爽快地点了点头,而恰在此时,一位侍从手托一盘上前,而盘中正盛放着一簇绚烂的木槿花。
云卿尘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那柔软的花瓣,而骑在马背上的白月也微微倾身,以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让自己的发丝更贴近他的指尖。
他小心翼翼地将木槿花簪入白月的发间,动作之细腻,就像是他们还在武烈国时,每个清晨共同度过的温馨时光,他总是这样温柔地为她梳理青丝,编织着属于两人的小确幸。
“哎哟喂,这位姐姐还真是好命哟!既然能让我家卿尘亲手为你簪花,若是你尚未许配人家,可愿考虑我们太子府?瞧你们这默契劲儿,简直是天生一对,方才的模样,活脱脱一对老夫老妻嘛!”
一旁的白灵突然插话,言语间满是酸溜溜的打趣,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子醋味。
“姐姐言重了,论起年龄,你才是我的长姐,所以这声'姐姐'我可不敢当。”
白月转向白灵,眼神中透露着认真,而对方听后,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但还是故作轻松地回应道。
“哈哈,妹妹说的对,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自己已是‘昨日黄花’,哪像你正值青春年华,所以这姐姐之称,我当之无愧,而你才是那娇俏可人的小妹才对。”
“不是啊,二姐,我是实话实说,不是在调侃你啊!”
白月看着白灵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不由哭笑不得的想道。
就在这个时候,白灵的贴身侍女手捧托盘,踏着碎步向她们走来,白灵的目光一触及托盘上那璀璨夺目的花环,嘴角瞬间勾勒出一抹狡黠又温柔的笑意。
“妹妹今天是赛场上的璀璨明珠,你胯下的这匹骏马也是功不可没啊!这顶花环是我送给你这匹坐骑的礼物,就请妹妹亲手为其加冕,让它也沾沾这无上的荣光吧!”
说罢,白灵俏皮地一挥手,示意侍女将托盘递送到白月面前,她自己则笑意盈盈地退至一旁,俨然是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既然如此……”
白月的手指刚欲触碰那绚烂的花环,脑海中的那部中医药宝典却突然响起警报,声音急切而严肃。
“主人,请注意!此花环内藏有梦魇玫瑰,其香能令马匹心神不宁,严重者可能会陷入惊恐失控之境!”
“什么?!”
白月心中一惊,连忙以最快的速度操控着她的“踏雪”后退数步,眼中闪过一抹戒备。
白灵见状,嘴角那抹温柔的弧度微不可察地僵了僵,眼中快速掠过一抹阴霾,但瞬间她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声音中带着几分委屈与不解得问道。
“妹妹,你这是……不愿接受这份礼物么?莫非是因为这花环非卿尘所赠,便入不得你眼了?”
白月静默不语,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白灵,刚刚她已与脑中的犯罪记录仪确认,这梦魇玫瑰,确是白灵精心布下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