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敢打普通百姓的主意,士兵斩立决,管理这个士兵的百户降为士卒;
如果发生大面积抢夺普通百姓的事件,百户直接斩首。”
“千户直接免职,给本军师当大头兵去。”
“你们在进城的过程中,可以抢东西,但是不允许放火烧店铺;
那以后可都是我们义军的财产,谁要是敢破坏,休怪军法无情。”
刘宗敏等十几个将领听到这里面面相觑,最后齐声说道:
“谨遵军师将令。”
曹斌郑重的说道:
“众将听令,午夜子时四个城门同时发起进攻,我们已经用枯树做了四个攻城锤;
本军师要你们一鼓作气,攻下城池。”
众多将军领命而去。
李自成看着曹斌轻笑一声说道:
“军师无需担忧,如今这个事情优势在我们,吕梁城必破;
到时候,我们有大军、有城池,还有钱粮,就算是高统领也得承认我们的地位。”
“毕竟,我们的实力比高统领所有实力加起来都强。”
曹斌却是叹息一声说道:
“大将军,咱们的兄弟都出身草莽,不懂的凝聚民心;
现在攻城只知道烧杀抢,现在又在城外遭罪不轻,恐怕会不遵军令啊。”
李自成这个时候也叹息一声说道: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军师你也知道,他们毕竟不是行伍出身;
大半个月前还是一群灾民,能做到如今的地步已经不错了。”
“万一真有极个别人违反军规,是不是网开一面。”
“大将军,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何况大兵团作战军纪要严;
否则,我们花费那么多钱粮训练的野战劲旅,就会变成一群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土匪。”
“土匪部队可不得民心,想走进京城恐怕千难万难。”
李自成听到曹斌的话,苦笑一声说道:
“军师,以后你负责执掌军纪,如有将士违反军纪,一律严惩。”
当天晚上,四面城墙的城门处燃烧起熊熊大火,那是几万妇女最近捡的干柴;
那可是把方圆五里的干柴全部捡来了,就是为了烧了四座城门。
当熊熊大火烧起来的时候,城墙上的士卒才反应过来;
可是如今为时已晚,没人敢开城门灭火。
更何况,还有八架木质攻城梯子被推上了城墙,仅仅不到两个时辰;
义军就把城墙给攻破了。
天光大亮,负责主攻东城的将领刘宗敏押着两个人走了出来;
来到城东的大帐内。
曹斌看着两个人身上的官带,轻笑一声说道:
“你这是立下了大功了,看他们的衣服应该是大明朝知府和千户的官服;
是吕梁城的最高军政长官。”
“现在你全都给抓来了,真不错。”
李自成看着刘宗敏也是一脸笑道:
“好小子,干的不错;
回城好好打扫战场吧,三日之后我们义军举行封赏大典,少不了你的好处。”
知府薛青怒吼道:
“你们这群刁民,竟然敢造反,不怕朝廷大军杀来;
把你们通通灭九族吗?”
曹斌轻笑一声说道:
“朝廷出了大事情,早可没工夫管我们,内阁次辅盗挖粮库被诛九族;
内阁首辅密谋弑君,结果连同六部尚书在内八十多人被诛族。”
“这个事情已经被通传全国了,你要不是封闭城门;
闹的外面灾民遍地,恐怕早就受到朝廷的公文了吧。”
曹斌不理薛青绝望的眼神,和李自成一起走出了营帐,看着近在咫尺的吕梁城说道:
“大将军,这吕梁城是我们的第一个城池,也是我们的起点;
属下会尽全力祝你登上九五之位。”
就这样,闯王李自成的名号在山西打响,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就汇集的二十多万大军。
当朱樉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八个月后了。
于泽这个时候慌慌张张的来到鸡鸣寺,要请朱樉去上朝。
朝堂之上,官员们一片紧张,新的六部尚书已经继位;
新任内阁首辅来宗道已经彻底方寸大乱,战战兢兢的说道:
“启奏陛下,山西大乱,如今闯贼已经有大军二十多万人,攻陷了四府之地;
现在连陕西和河南地区都有闯贼叛军的身影。”
“再不采取措施,恐怕社稷危已。”
崇祯幽幽的说道:
“年初的时候,朕要赈灾救济百姓,奈何你们只筹备了二十多万两银子;
粮食更是姗姗无几,最后导致赈灾的事情夭折。”
“首辅大人,你作为内阁首辅,应该知道二十多万大军可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形成的;
你到现在才汇报是不是晚了一点。”
“朝廷的军队都在东南,海军舰队又不可能上岸打仗。”
“北境的边军又早已经取消几十年了,现在京师附近也不稳定;
八万京营大军不能轻动,你们说该怎么办。”
来宗道听到崇祯的话直接傻眼了,喃喃的说道:
“这从东南调兵北上,恐怕得两个月才能赶到战场,到那个时候闯贼的兵力;
可能就要突破三十万大军,甚至更多了。”
崇祯叹息一声说道:
“我说首辅大人,整个驻扎的部队也就十几万,还分布在沿海的几个行省;
能调过来一半就不错了。”
“你告诉我,现在这事情怎么办?”
“大明朝没有三十万机动部队平定叛乱。”
来宗道看了一眼崇祯,又看了一眼朱樉郑重的说道:
“启禀陛下,王爷好像有一支禁卫军,可以以一当百,绝对可以打散李自成的主力部队;
可否请王爷出山。”
朱樉听到这话,幽幽的说道:
“来宗道,那是本王的私人卫队,你要用他们去镇压百姓;
你丫的没事吧。”
来宗道哭丧着脸说道:
“王爷,这都啥时候了,那可不是几十万百姓,那是地地道道的暴民;
四座城池的官员和府兵,还有世家大族都被屠杀的干干净净。”
“他们这半年杀了快十万人了,这样的人还配叫百姓吗?”
朱樉轻笑一声说道:
“也不至于吧,本王的得到的渠道可是他们这半年杀的,都是不法商贩和贪官污吏;
每到一地杀的人,都会写出告示挂到城头,写明他们被杀的原因。”
“至于城里的普通百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