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呦;
准备让我拉二十多年的风箱,你咋想的。”
“老祖,你好像食言了,当年你告诉我和太后,我儿子的太子之位不可撼动;
现在他被废了太子位置,差点死在宫里。”
朱祁镇看着朱樉郑重的说道:
“我被废皇位后,之所以心甘情愿在鸡鸣寺拉风箱,就是以为老祖处事公平;
我造成了大明的劫难,您让我退位来鸡鸣寺我认了。”
“但是,见深那孩子他才几岁,就得遭受这种待遇;
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朱樉这个时候郑重的说道:
“朱祁镇,你说的这些本王岂能不知,但是不得骨肉相残是本王的底线;
出水才叫两脚泥,你们这次有点过分了。”
“这一次最终得利是你,不管是不是你,本王都认定是你干的,再有下次;
本王亲手砍了你的脑袋。”
朱祁镇听到这里,眼中浮现无穷的怒火,同样后背也是一身冷汗。
紧接着,朱樉再次说道:
“一个月内,朱见深如果没有重新登上太子位置;
本王会接他到秦始王府。”
朱樉转身就离开了鸡鸣寺,朱高煦看着朱祁镇古怪的说道:
“小子,你够勇的;
鸡鸣寺从来不限制我们联系外界,但是你要这样干,你为未来堪忧啊。”
“他,什么都知道,只有他想不想管的问题!”
“你都混成这样了,还折腾个锤子?”
“何况,他已经亲自把你儿子接到秦始王府了,你要的保障已经拿到了;
如果想更进一步,那就是万丈深渊。”
朱祁镇失魂落魄的来到鸡鸣寺的小湖旁,拿了一壶酒一直到深夜;
就在这时,一个和尚走了过来,向他深深的行了一礼。
朱祁镇看到这个和尚后,叹息道:
“玄一,要不收手吧,你们做的事情哪位都知道了?”
“兄弟相残乃是大忌,如果秦始王能保障见深顺位继承,我还瞎忙活个啥。”
“今天他本可以杀了我,然而只是打了我一顿,给我了一个警告;
朕不惧死,但是没有意义的去死就算了。”
玄一和尚摇了摇头说道:
“陛下,秦始王这么多年都没有亲手杀过皇族,更何况如今朝堂上那位;
早就被我们忽悠瘸了,一场虎头蛇尾的反腐让他失去了秦始王的支持。”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加上这些年时不时的调味料;
他能再活个两三年都不错了。”
“到时,是您晋位九五还是见深太子继皇帝位,就看您的了;
到时候,就算秦始王知道了也没办法,木已成舟。”
“他捏着鼻子也得认了!”
朱祁镇听到这里顿时沉默了,然后轻声说道:
“玄一,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所做的一切秦始王都知道;
只是在一旁看着我们两兄弟斗法,冷眼旁观这场闹剧而已。”
玄一听到这里,顿时也沉默了,良久后才说道:
“陛下,或许秦始王能洞察一切,但是他对朱祁钰的执政不满意,对他废太子也不满意;
否则,也不会一年多不上朝了。”
“如果他一直在朝堂,我们绝对没有机会出手。”
朱祁镇听到这里,挥了挥手说道:
“算了,你先回去吧!”
朱祁镇又喝看了一口酒道:
“江山如此多娇,朕还不到三十岁,若终其一生在鸡鸣寺拉木箱;
还不如轰轰烈烈的去死。”
又过了半个月了,朱见济的已经被下葬
秦始王府,朱樉叹了有口气:
“风雨欲来风满楼,恐怕有些狗东西又要按耐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朱樉再次来到了阔别已久的朝堂;
结果刚到朝堂,朱樉差点没有被气死。
当年掀起查贪腐大案的工部尚书邓文,还有主持烈士陵园修建的工部侍郎徐天;
竟然又堂而皇之的站在金殿之上。
朱祁钰刚走进金殿,就看到朱樉竟然上朝了心里莫名的激动;
想当年,自己就是在秦始王的支持下,才坐稳了皇位,没想到他如今又出山了。
随即看向满朝臣工道:
“诸位爱卿,最近朝廷动荡,连太子朱见济也一睡不起;
刑部尚书俞士悦,距离天子殡天已有近二十日,可曾发现端倪!”
俞士悦听到朱祁钰的问话,叹息一声说道:
“启奏陛下,太子殡天,微臣已经查遍东宫,也请太医院刘院长检查了太子的身体;
没有中毒、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
“刑部的定论是,太子殿下突发恶疾,自然而终。”
朱祁钰听到刑部尚书俞士悦的奏报,差点没气死,心里破口大骂道:
“这事明明所以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俞士悦竟然在大殿之上;
光明正大的打自己的脸。”
朱樉看了一眼刑部尚书俞士悦说道:
“俞士悦大人,太子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放,本王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番。”
“本王没看走眼的话,这工部侍郎徐天怎么出现在金殿之上;
他当年主持修建的烈士陵园,出了那么大的纰漏。”
“连本王都跟着遭灾了,他今天还能站在金殿之上,这是几个意思;
他娘的当年的案子,你们是不是没查。”
刑部尚书俞士悦听到朱爽这么说,连喊冤枉:
“当年,查处工部78名贪官;
判斩首24人,流放34人,最后20人追回赃款原职待岗。”
“那这位徐侍郎,你不要告诉本王没有贪污,当年本王说抄家砍头的时候;
他吓的浑身冷汗都停不住,这他娘的要是个清官本王朱字倒着写。”
朱樉冷哼一声说道。
俞士悦看了一眼朱樉,又转身看向朱祁钰,最后惨笑道:
“王爷,这位徐侍郎有贪污,贪污金额4999两;
因此原职待岗。”
朱樉听到这里,差点没有气炸了肺,骂骂咧咧的说道:
“4999两!”
“这么说,本王冤枉了这个混蛋,这他娘的就是在大明朝的脸上拉屎撒尿;
这个数字谁得出来的。”
锦衣卫指挥使卢忠这个时候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连忙说到:
“启禀王爷,臣有罪;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