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樉这个狗东西,真是个狼灭,得理不饶人;
这种传世佳作是旦夕之间,就可以做出来的吗?”
我可是衍圣公;
这一代圣人家族的领军人物,绝对不能认输,想到这里,他立马看向张道天:
“张祭酒,这种大彻大悟的诗,有办法对上没有;
我们儒门不能认输啊,要不然以后儒门的学子,见到大明科学院那群人;
恐怕都得低着头走路了。”
“这可是会伤了我们儒门的根基,得想个办法!”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三个人一番商量之后,孔纳站了起来;
秦王殿下,我儒门......”
话还没说完,孔纳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快来人啊,衍圣公晕了过去,赶紧带他去医馆。”
应天知府方宾,扯着喉咙喊道。
朱樉看到这一幕,古怪的一笑:
“无碍!”
“蒋太医还愣着干嘛,赶紧救人啊,这衍圣公大人可是圣人之后;
绝对不能出事。”
这货又在蒋太医耳朵旁轻声说了一句话,蒋太医点了点头,向昏迷的衍圣公走了过去。
蒋太医把了把孔纳的脉,轻声说道:
“孔大人只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待老夫施上一针,就可以让衍圣公大人苏醒过来。
蒋太医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有数十根一寸多长的银针。”
随即,第一针就扎在了孔纳的指甲缝里,只见孔纳一声惨叫,直接跳了起来。
朱樉看到这一幕,顿时乐了:
“那个孔大人刚才你晕过去了,本王让蒋太医把你救活过来了;
你们还是赶紧作诗吧!”
“你看,本王的管家刘丰也来了,给你们带来了七八个花魁,还有美酒;
你们要是再做不出来,就是班门弄斧卖弄学问。”
“阻挡百官轮休制度改革,你猜这满朝官员,会不会把你们几个给撕了;
那个王景弘,安排一队人守着他们。”
“本王斗诗的规矩,给他们三天的时间,让他们在这里酝酿一下悲苦的情绪,
诗对上了,给他们好酒好菜。”
对不上来,就先饿着酝酿情绪吧!
本王先回王府了,就不陪着这几个废物在这待着了。
文武百官看着朱樉这番骚操作,古怪的笑了起来;
常升这货还跑到衍圣公孔纳的身前,添油加醋的说道:
“秦王殿下对你们真是不错,王府最好的美酒,秦淮河最好的姑娘都给你们送来了;
你们要是再做不出来诗,麻烦可就大了。
这时,老朱头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常升,不要影响衍圣公他们作诗,文武百官都散了吧!”
朱元璋哼着小曲回了皇宫,众多武将也一哄而散,这个时候孔纳终于装不下去了;
“诸位同僚救命啊,这秦王朱樉的桃花诗太厉害了;
不好应对啊,我们要是真丢人了,可是丢的整个儒门的脸。”
李善长长叹一声,什么也没说,匆匆离开了现场,众人齐齐向刘伯温看去。
刘伯温叹息一声:
“孔大人,你看看王景弘总管,可还没走呢?”
你们输了只是儒门脸上无光,不要一错再错了。”
孔纳听到这里不甘道:
“这可是,儒门和大明科学院的文道之争,并不是普通意义的斗诗;
何况,在奉天殿秦王殿下作诗,就开始挑战儒门的所有大儒,这并不违反规矩。”
礼部尚书宋濂看到衍圣公的骚操作,直接无语了,赶紧劝道:
“孔大人,相信您自己也知道,这首桃花诗乃是传世佳作,恐怕是那种百年难出一首的作品。”
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文官集团的人也陆续离去。
转眼间,三日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这三天孔纳、张道天、方宾三个大儒;
在太监们的看护下,差点没有被饿死,一个人愣生生喝了几坛子酒;
气的方宾幽幽叹道:
“三天的时间已经过了,这诗还没有做出来,愁死我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国子监祭酒张道天也叹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正妻小妾碰了头!”
衍圣公孔纳喝的是酩酊大醉,骂骂咧咧喊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被男宠揩了油;
问君能有几多愁,被秦王坑的白了头。”
“孔正祥,本家主就不该给你这个混蛋出头,你自己丢人不打紧;
连累的本家主陪着你一起丢人,我他娘的真不甘心啊。”
“正当三人鬼哭狼嚎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朱元璋带着文武百官,再次来到了玄武湖;
连朱樉这家伙,都开着蒸汽车来到了这里。”
常升看到这三个老货在这里语出惊人,也是被他们惊呆了!
“卧槽,这三个老货是疯了吗?”
“王总管,这三个老货拿你们取乐,这他娘的也能忍,还不揍他丫的。”
“开国公,您就别取笑老奴了;
这三位大人再不堪,也当有陛下发落。”
王景弘压住心里的火气说道,心里却是在暗骂:
“你们这三个狗东西,总有落在咋家手里的一天,看到时候咋家如何炮制你们!”
朱元璋这两天上朝那是极为轻松,和自己的好大儿一个时辰不用;
就可以处理完所有的国事。
正感叹朱樉这个办法好时,再次想起了这三个顶风作案的老货;
带着百官就来到了玄武湖边,然后就看到了这三个老家伙在这里大放厥词。
气的老朱头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黑着脸说道:
“王景弘你他娘的还在干嘛呢,一人给他们两马鞭,让他们醒醒酒!”
太监总管王景弘双眼顿时一亮,从禁卫手中接过马鞭,骂骂咧咧道:
“你下去吧,这次咋家亲自行刑!”
王景弘提着马鞭,一鞭子抽在了应天知府方宾身上,骂道:
“咋家让你,一群太监上青楼,咱打不死你这个混蛋!”
“啪!”
又是一鞭子抽在方宾身上,这货直接被打的惨叫起来。
老朱头看着王景弘,骂道:
“王景弘你这个废物,连鞭子都不会用,让咱来!”
朱元璋夺过王景弘手里的马鞭,直接抽在了张道天身上:
“你这个狗东西,咱让你正妻小妾碰了头,简直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又是一鞭子抽在孔纳的身上,破口大骂:
“咱让你被男宠揩了油,真他娘的给孔圣人丢人;
咱朱元璋真是瞎了眼,才封你为衍圣公。”
传旨:
“革去孔纳的衍圣公之位,让山东孔家另选家主,咱为他们册封新的衍圣公。”
“至于国子监祭酒张道天和应天知府方宾,这两个斯文败类,革除一切职务;
赶出京城,永不叙用。”
“没意思,本王回王府了,看着这几个老货简直污了本王的眼。”
朱樉骂骂咧咧的说道。
“老二,别呀!”
“爹和你大哥也去你秦王府坐坐!”
然后,三个人坐上了朱樉的马车,向秦王府赶去。
秦王府内,朱爽一脸无奈的说道:
“爹,你今天不批奏章了,还带着大哥一起出来,不怕耽误了国事!”
朱元璋听到这里,脸色顿时一黑,怒骂道:
“朝廷百官没有一个好东西,他娘的,愣是让咱看了好几年的文章;
不对,是奏章,幸亏老二你给他们定下规矩,要不然他们还得继续糊弄咱。”
“现在咱和你大哥,一个时辰就可以处理完所有国事,咱从来就没有这么轻松过。”
“爹今天给你带来了一个宝贝,这可是从朱雀大街的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
“标儿,还不拿出来给你弟弟看看!”
朱标闻言,直接拿出了一个宝贝,放在了桌子上说道:
“二弟,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