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王爷放心,墨家一脉一定会把蒸汽车如期造出来!
第二天,朱樉的豪言壮志把整个京城都轰动了,连工部尚书薛远;
都跑来了大明科学院两趟,然而,始终不见朱樉的身影!
“蒸汽机已经交给墨门,二十多位百家教习在正常授课,盐矿、铁矿及煤矿也稳定盈利!”
“秦王府一日纯收入两万两银子以上,还没算沈万三的那一份;
恐怕大明的国库,都没有本王赚银子快!”
朱樉这时躺在王府里,看着西域女子跳着舞蹈,心里那是一个美滋滋的!
“就在这时,燕王朱棣硬冲进了王府,看到自家二哥腐败的生活,顿时无语了;
二哥,你不是放出风,在秘密基地研制蒸汽车吗?”
“咋在王府里享福呢?
要不是咱直接揍了刘丰一顿冲进来,恐怕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我说,老四啊!
你就不能让二哥歇两天,连老朱头都没有硬催着本王上朝,这好日子愣是被你搅和了。
“二哥,你这个西域女子挺漂亮啊,肯定音轻体柔易推倒;
不过自古以来,温柔乡是英雄冢啊!”
“你要振作起来,国子监那群老混蛋,说你干的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气的我和三哥差点没带人冲到国子监,揍那群老混蛋一顿。”
“老四,大明科学院的一百三十二名学生,必然全部高中前两百名进士之内。
“那个,父皇的圣旨不是说,不公布排名吗?”
燕王朱棣嘀咕道!
“老四,那是不对外公布,一场科举下来也得对朝廷和这些考生,有个交代吧!”
宋濂要是不懂这些,也做不到礼部尚书这个位置了!
哎!
“还是本王爷的日子舒服啊,没事看看西域舞蹈,和王妃一天到晚不起床都没人管;”
“吃着这上等的牛肉,喝着蒙古的羊奶,真他娘的香;”
“现在本王一天可以赚他两万两银子,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简直是神仙日子!
“看看大哥过的那叫什么日子,一天到晚,上朝批奏章处理朝政,都快累成狗了!”
“这大明的皇帝啊,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干的好骂你,干的不好更是骂你,要是那里有地动了,钦天监和儒门那些老不死的;
还会说皇帝失德,上苍震怒,还得被那群老混蛋逼着下罪己诏。”
“那破位置,狗都不愿意干;
那种苦逼日子,哪有本王的小日子过的舒服。”
燕王朱棣听到朱樉这么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我说二哥啊,这话可不能说啊,大哥听到也就算了,要是让咱父皇听到了;
又得提起腰带抽你了!”
“不不不!!!”
本王现在把老朱头骂个狗血淋头,他为了那蒸汽机面世,也得给本王说一声:
“骂得好!!!”
“卧槽!”
“二哥,你真勇,说实话小弟有点羡慕你的生活了!”
这才是大明王爷该有的生活!
“我就管一个城防营还是虚职,每天天不亮就得爬起来上朝,一年就让休息三天;
本王作为大明亲王,咱爹也就让我诞辰这一日可以多休息一天!”
二哥,老弟心里苦啊!
你苦个屁,你去找大哥诉诉苦试试,看他揍不揍你。
“不用找了,孤王已经来了!”
朱棣听到这身后传来的声音,猛的打了个寒颤,转身一看,自己大哥和老爹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
顿时哭丧着脸说道:
“父皇、大哥,我要是说刚才我在和二哥开玩笑呢,你们信不信?”
朱元璋冷哼一声:
“你朱老四是不是在开玩笑,爹不知道!”
“爹和你大哥在宫里批奏章,都快忙疯了,你们兄弟俩在这一边喝着羊奶;
一边在这看西域女子跳舞!”
“合着爹和你大哥是牛马,你朱老四和老二是地主老财对吧!”
朱元璋一腰带就抽在了朱棣的身上!
朱棣一声惨叫跳了出去,委屈的说道:
“这里可是秦王府,不是燕王府,爹你是不是抽错人了!”
老朱头听到这里,转身看向朱樉,恶狠狠的说道:
“老二,这些西域女子都是你养的吧!”
“不错!”
“儿臣这两个月开盐矿,铁矿,煤炭矿,又建设大明科学院,可把我给累坏了;
好不容易才闲下来,得好好享受享受!”
朱元璋听到这里,眼里差点没冒出火星子,右手立马举起了腰带......
“爹,你这一腰带要是打下来,恐怕那蒸汽车就要告吹了;
咱大明的铁甲战舰也要遥遥无期了!”
朱樉慢条斯理的说道。
老朱头听到这句话,这一腰带再也挥不下去了!
转身看向那群西域女子道:
“没听到秦王累了,想欣赏一下异族舞蹈吗?”
都跳起来!
“接着奏乐,接着舞!”
“乖儿砸,爹这样安排你感觉怎么样,还有你这羊奶在京城买的吧!”
“口感肯定不好,爹宫里还有几只你徐叔北伐时,北元留下来的御用绵羊;
爹回宫就让王景弘给你送过来两只!”
这一幕直接把燕王朱棣,看傻了,转头看向朱标:
“那个大哥,这老头是咱爹吗,我咋感觉这么不对劲!”
朱标也是叹息一声:
“咱爹啊,为了蒸汽车都快魔怔了,三个时辰才能批完的奏折,愣是两个时辰就干完了!”
那个爹,好了,不就是想问那蒸汽车的进度吗?
一个月的时间保证把蒸汽车给造出来。
“好好好!!!”
“距离春节也刚好一个月,北元派特使前来议和,这蒸汽机车刚好用的上。”
那个,老二,你都这么久没有在朝堂上露头了!
“明天还是去上朝吧!”
“国子监,还有那群文官铆足了劲,准备在明年二月科举和你大明科学院一决雌雄呢?”
好吧!
“爹,你都这样说了,儿臣明天去上早朝!”
老朱头带着朱标就离开了秦王府,独留燕王朱棣在秦王府风中凌乱......
这是一个爹生的吧,为什么如此区别对待。
......
第二天早朝之上,百官看向朱樉有愤怒,有好奇,还有激动;
然而这些,阻挡不住秦王朱樉靠着朱标打瞌睡,气的老朱直翻白眼。
就在这时,大殿之上竟然押来一个犯官,听刑部尚书开济那老家伙的意思;
这家伙是曲阳县令,就因为贪污一百二十两银子,就要被判斩刑!
他娘的,想起来了!
这洪武年间,贪污超过六十两就要判处斩刑,如果再一不留神还有可能喜提九族消消乐!
“曲阳县王修,如今刑部查明你收受商人贿赂一百二十两;
你可知罪!”
奉天殿上传来老朱头威严的声音。
“微臣知罪,请陛下念在微臣为大明勤勤恳恳三年,饶恕微臣的家人吧!”
曲阳县王修知法犯法,判处死刑秋后问斩;
“至于其家人,念在曲阳县王修三年为官,把一片废墟中的曲阳县恢复了农耕;
不连坐其子女!”
“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曲阳县王修,使劲的向朱元璋磕头。
“他娘的,别人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我大明王朝的县令就贪污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就他娘的被砍头了!”
朱樉气的直接跳出来吼道:
“父皇,你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