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钦拿着那个银白色的镊子,一步一步的向徐时辰靠近,他慢慢蹲下来。
夹住的那个乱跑的舌头,又拿出了一个剪子对着舌根咔嚓一下。
那个舌头被剪下来了,瞬间徐时辰疼的眼泪都流出来。
鲜血不停的蔓延,直到他的整个嘴巴都包不住了。
鲜血就哗啦啦的往下流,他家这个舌头连同那个镊子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旁边。
厉少钦嘴里喊着:“安琪拉快尝一尝你主人,我现割的舌头。”
一只藏獒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来,还张着大嘴哈着小舌头。
他的狗眼在对比就丢转着,怎么没有呢?
主人在开玩笑吗?
突然他看到了那个舌头,还一只爪子扒拉着镊子另一只爪子,按着舌头一剥,镊子直接扒开。
他闻了闻那个舌头的,好奇怪哦,这个舌头怎么一股60多岁人的味道。
可是他明明是从一个20多岁外表的年轻人嘴里扒出来的呀,难道说是我的味觉就有问题了吗?
他继续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 他伸出嘴“啊呜”一口,那个舌头嚼了三下,扑通一下咽到肚子里了,咽完之后他快要吐了。
他赶紧伸出两只前爪,不停的扒拉着自己的舌头:“好难吃啊,主人,这就是一个65岁老人的舌头,肉质太差了。”
“可是这明明是一个年轻人,他怎么的肉那么奇怪啊,主人。”
厉少钦让人把徐时辰给架起来,他伸出嘴轻轻的含住徐时辰的嘴。
徐时辰上下颌一直在动,想要咬他的舌头。
他的眼中都奔着恨意。
他恨不得把厉少钦给咬死,把他的舌头给咬下来,为自己的舌头赔罪。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他凭什么就以不接吻就割掉自己的舌头。
妈生舌,这辈子都不会有妈生舌。
徐时辰附着在徐时辰的耳边,如同恶魔低语般说道:“我再给你说一遍,如果你不让我亲你的嘴巴。”
“我就把你的牙给撬掉,如果你的牙齿咬到了我,我就把你的牙齿全部都打碎。”
“让你成为一个没有牙齿的年轻人,只能带着嘴套,我想亲你的时候直接把嘴套去掉就好了呀。”
他整个眼睛都亮了,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他真的想把徐时辰的牙齿全部都打碎掉,然后给他安装上假牙。
徐时辰害怕的闭上了嘴巴一直在那里摇头,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不会咬你了,不要打我的牙齿,没有舌头就已经够可怜的了,还有没有牙齿?”
他张开的嘴巴,任由那不属于自己的舌头,肆意的闯入自己的口腔中,留下他的痕迹。他嘴里的血有一半已经被许厉少钦喝到了肚子里。
厉少钦非但不嫌弃,反而还在那里说着:“你嘴里的血可真好喝,一股甜甜的味道早知道割舌能让你老实一点,我早就把你的舌头割掉了。”
徐时辰在被松开以后,他像一条浑身被打伤的野狗一样,扑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他捂着自己的嘴发出呜咽的声音。
“我的舌头呢,我的舌头没有了。”
他的嘴巴一张一盒的里面空荡荡的,原本是有一条鲜红色的舌头在那里不停的动来动去,现在没有了。
他的呜咽声不知道又怎么惹到厉少钦。
厉少钦很不耐烦的说道:“如果下次再让我听到你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就让人灌一碗哑药下去,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发不出一丁点我不喜欢的声音,你听到了没有。”
徐时辰闭上了嘴巴只是无声的哭泣着待自己反过来之后。
他就回到了家里面对众人的询问,他一句话都不说,只是捂着自己的嘴巴回到了房间里。
女保镖还没有得知这件事情。她刚刚结束自己的假期,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正在清理地板上血的阿莫。
女保镖走到阿莫的身边用手比划着问道:“阿莫,这是谁的血。”
阿莫说着:“是徐保镖的血,徐保镖惹少爷不高兴了。”
“少爷就命人压着他掰开嘴割掉了舌头,所以才留下这一地的血。”
女保镖紧接着满脸焦急的问道:“那他怎么样了?”
“他的舌头在哪里?有没有安装上去?”
阿莫摇摇头眼中流露出些许的忧伤说道:“他的舌头没有安回去。反而被拔出来。”
“喂了安琪拉,安琪拉你知道的,那只藏獒舌头被他吃到肚子里。”
女保镖都懵了,他没有想到厉少钦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法律道德底线啊?
阿莫不再回话了,只是静静的擦在地板上的血。
厉少钦跟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女保镖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保镖一回头就看到厉少钦,她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用手比划着:“少爷,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呢?”
“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把我给吓到了。”
厉少钦笑着问:“哦,真的吓到你了吗?”
“那真是很抱歉啊,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在问他,而不应该问我吗。”
“是我要跟徐时辰亲嘴,他不愿意,那就是这个舌头的问题我割掉了不听话的舌头。”
“将其喂了安琪拉有错吗?”
“安琪拉从小到大被我喂了不知多少块东西了,好不容易吃一块我喜欢人的肉,不过分吧?”
女保镖惊恐的看着他手已经手无足措了,已经不知道笔划的什么意思了。
但厉少钦一眼就明白她比划的是。“你真是个魔鬼,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徐时辰呢?”
“徐时辰做错了什么啊?就该被你羞辱被你折磨了两年多,你还不允许别人反抗了吗?
”厉少钦微笑着说道:“我允许他反抗了呀,他反抗的结果就是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哪个地方不听话,割以咏治,哪个地方不听话,打到听话为止,我不介意浪费时间,更不介意去调试一下我最喜欢的玩具。”
“直到他永远按照我的心思发展。”
“至于你!收起那不该有的心思,你别忘了,他只属于我。”
“当初在合同上就是这么写的。”
他用手指着女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