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复仇还在继续，在男青年的指引下，他们很快找到了下一个目标。
    一个中年的女人，烫着泡面头，带着白框眼镜，隔着窗户远远看去，她好像正在书写着什么，时不时的皱起眉头。
    凭借张凡的高超的视力，他一眼就看明白，这个女人是个老师，此刻她正在批改作业。
    “虫先生，就是她了。”男青年沉声道。
    张凡点了点头，他本就无所谓被杀的人是好是坏，他只是想要获得快乐罢了。
    这次，他们没有选择破窗而入，而是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
    咚咚咚！
    女人打开房门，看见是男青年，不禁眉头紧锁，不耐烦道，“这么晚了，来我这里干什么？”
    “老师，您不是一直要见家长吗？”男青年丝毫不介意，声音愉悦道，“现在祂来了！”
    “大半夜的，明天直接来学校找我吧！”女人摆了摆手，随即就要关上门。
    可是男青年死死把手按在门框上，嘴角抽搐着微笑道，“老师，人已经到了，您还是见一见吧！”
    “你是听不懂，，，，”女人后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道从阴影中走出的身影。
    男青年歪了歪头，礼貌道，“能请您让我们进去坐坐吗？”
    “啊啊！嘎，，，，”
    发出了一半的惨叫戛然而止，不是张凡动的手，是男青年，他死死掐住了中年女人的喉咙，小小的身躯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直接将她抬了起来，随即进入了屋子。
    张凡紧随其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接下来，是清算的时刻，，，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男青年就把挣扎着的中年女人绑在了椅子上，他的手法十分熟练，似乎很擅长处理挣扎的物体，且更加擅长绑紧挣扎的物体。
    看着一身鲜血的他，女人已经明白了什么，哀求的看着男青年，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别那么看着我，亲爱的老师。”男青年从厨房找出了一套刀具，在她面前一边挑选，一边轻松道，“您一直都知道的，用刀我家可是祖传的手艺。”
    “呜呜呜呜！”
    男青年一脸认真的将耳朵靠在她嘴边，细细的享受着女人的呜呜声，连连点头道，“嗯，，嗯嗯，对，我知道我知道，嗯，好的，没问题。”
    随即一个耳光，抡圆了抽在女人脸颊上。
    男青年则是眯起眼睛，享受着说道，“老师，您知道吗？”
    “其实我一直很尊敬您的，真的！”
    “即使您当众骂我是乡下的农民，鼓动同学们一起孤立我，，，”
    “我都一直尊敬您的！”
    “即使您当着办公室其他老师的面，侮辱我的出身，贬低我的父母，，，，”
    “我都一直尊敬您的！”
    “只可惜，，，您不该偏袒王念念的，真的！您不该，为了偏袒王念念，而！处分！我！”
    男青年的语调陡然升高，咆哮着呐喊道，“我是农村的，我是没钱没势没背景！”
    “可是，我tm的也是人！”
    “我tm的也要公平啊！！”
    啪！啪！啪！
    连续三个耳光，抽打在女人同一侧脸颊上，直接给她抽倒在地。
    “凭什么，我被人欺负，被罚的还tm是我！？”
    “这tm，是tm的，什么，tm的道理？！”
    说着，男青年一脚一脚，狠狠踩在了中年女人的脸上。
    等待，，，
    “你很恨她？”张凡随手拿起一本作业本，直接写道。
    “我每一刻都想她死。”男青年沉声道，随即看向了张凡，“虫先生，您能理解吗？”
    “非常理解。”张凡写道。
    男青年起身，对着她轻声道，“你不该这么早醒过来的，，，我亲爱的，敬爱的，老师！”
    呜！！！
    中年女人似乎有所猜测，提起力气再次挣扎呜咽起来。
    热水，它的力量沉默而温柔，所谓上善若水，不外如是。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
    女人只是踢蹬了几下，脑袋一歪，再次没了反应。
    “她死了。”男青年笃定道，不禁让张凡高看了他一眼，因为在张凡的超级感知中，女人确实死了，心脏在某一个突然不跳了，身体所有的肌肉也都松弛下来。
    “人终究不知猪，，，”男青年喃喃着，随即对着张凡解释道，“如果是猪的话，无论怎么折磨，都不会疼死，它们哪怕心脏被开了一个洞，都会想着挣扎求生。”
    “可是人类不一样啊！他们是会被活活疼死的，，，，”
    “还有吗？”张凡写道。
    “虫先生还想继续看吗？”男青年笑问道。
    “乐此不疲。”张凡写道。
    “荣幸之至。”青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