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的身体本就不太好,再次的重感冒,把她折腾得够呛,浑浑噩噩的度过这几日,但她很清楚是盛怀郁在照顾她。
等她恢复过来,已经过去了三天。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弱了点,还是因为她那瓶药过期了呢?毕竟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吃过。
如果不是因为南焱,或许不会勾起她内心那些不愿意面对的过往。
“醒了。”
盛怀郁这几日都在家里办公,一个小时会进房间里看好几次,好确定南向晚的情况,否则他不安心。
南向晚本想着坐起身,但被盛怀郁阻止:“不舒服就好好躺着,刚熬了粥,你应该也饿了吧?”
“吃了粥,再吃点药,明天应该就好得差不多。”
很快,盛怀郁就端了一碗热粥进来,他仔细的喂南向晚吃了粥,又吃了药。
南向晚暂时没有睡意,就靠着盛怀郁,闭着眼睛:“谢谢你。”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盛怀郁拉过被子,把南向晚给到肚脐眼的位置:“猜的。”
他拿过旁边的药瓶子。
“我给白恒看过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南向晚最好老实交代,不要有任何的隐瞒。
当时昏昏沉沉,南向晚哪里记得把药瓶子给放好:“白恒怎么说。”
她需要知道盛怀郁从白恒那里知道多少,才知道该怎么跟盛怀郁说,有些事情能不说,还是不想说。
见南向晚迟迟不开口,盛怀郁哪里还不明白。
他轻叹:“罢了,等到你愿意说再说吧。”
南向晚眼眸微闪,然后默默地躺下,背对着盛怀郁,她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怀郁,没想到盛怀郁见她不想说,就不问了。
可比以前要善解人意得多。
以为南向晚像前几天那样,吃了粥吃了药就再次睡着,盛怀郁轻叹:“你总是这样防备着我。”
到底还是不够信任罢了。
这时,客厅外面传来手机铃声,盛怀郁给南向晚把被子盖好,便到外面去做事。
听到关门声,南向晚睁开了眼睛。
尽管盛怀郁刚刚那句话很轻,很小声,但她还是听清楚了。
……
病好以后,南向晚就回工作室。
陈絮第一时间上前关心:“你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得那么严重,我给你打电话,都是盛怀郁接的。”
“我也不知道。”南向晚避重就轻:“不过现在我好好的,不就好了吗。”
陈絮便也就没有继续计较这件事,而是一脸八卦:“所以你生病的那几日,都是盛怀郁在照顾你?”
南向晚已经走进办公室,给自己冲泡了一杯咖啡。
“嗯。”
“那你们这是旧情复燃了?”
作为南向晚和盛怀郁爱情的见证者,陈絮可是非常清楚南向晚有多爱盛怀郁,跟盛怀郁谈恋爱的南向晚,就像是找到了她的太阳。
几乎整个人都变得很鲜活生动,找到了生命的灵魂伴侣一般。
如果两人真的能重新在一起,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对此,南向晚并没有正面对话:“你跟我提的那个客户,现在怎么样?你去问问安景之,再来跟我说吧。”
见南向晚进入工作状态陈絮也只好作罢。
等陈絮出去,原本在认真工作的南向晚停下,思绪也一下子飘远。
这几日她虽然浑浑噩噩,但现在仔细回想,盛怀郁照顾她的每个细节,都很用心,换了谁都会感动。
但盛怀郁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以前盛怀郁的借口,都是盛老爷子,要么就是盛母。
至于他自己……
晚些时候,盛母打电话来,让南向晚回家吃饭。
想着也有一阵子没回去,南向晚就答应了。·
盛母:“我让阿郁过去接你了,估计也快到你那儿了吧。”
得知盛怀郁会来接自己,南向晚挂电话后,然后就去补妆。
过了很久,南向晚都没看到盛怀郁出现,不得不出去外面找,然后就看到盛怀郁的车子,可以确定盛怀郁已经来了。
只是人去哪里了?
南向晚看向不远处温静怡的工作,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毕竟盛母还在等着他们回去吃饭呢。
因为工作室接连两个人都进去坐牢,当他们看到南向晚出现,都没有什么反应。
要是平时,肯定有人早就给温静怡汇报。
南向晚随便找了个人,问道:“温静怡在吗?”
“在,不过现在在见很重要的客户,应该不方便见你,如果你不能等的话,就先回去吧,反正咱们的工作室都那么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南向晚现在就得跟盛怀郁回去吃饭。
就算盛怀郁不回去,至少也得跟她打个招呼才对。
南向晚当然不会硬闯,免得被有心人乱传,她只能先回工作室,打算给盛怀郁发了信息就先回去。
南向晚刚回到工作室,抬头就看到盛怀郁。
如果盛怀郁在这里,那么温静怡在见的客户,就不是盛怀郁,是她搞错了。
盛怀郁注意到南向晚来的方向,便猜测到原因,唇角勾起微笑。
“东西都收拾好了?”
南向晚点点头:“走吧。”
既然盛怀郁没问她去哪里,她就不说了,因为她知道盛怀郁肯定能猜到,不由得有点尴尬,脚趾扣地那种。
过了会,两人双双出现在盛家。
所有人齐聚在饭厅。
老爷子坐在主位,他看到盛怀郁和南向晚坐在一起,笑眯眯道:“不错,你们两个人就应该这样,相敬如宾,相互扶持。”
“至于孩子的事情,你们也不用太过着急,顺其自然就好。”
他本来是想着催生,但觉得还是不能太过着急。
南向晚看了眼盛怀郁,见盛怀郁很淡定,她也就笑笑:“爷爷,今天这道烤鸭味道真的很不错,您试试味道如何。”
老爷子浅浅尝了一块,味道确实很不错。
“阿郁,我最近听说一件有趣的事情,相信你多少也有耳闻。”
被老爷子点名,盛怀郁抬眸:“对于近期发生的事情,我并没有关注,如果跟盛氏无关的话,就更不可能知道。”
听到这,老爷子饶有兴味的点点头。
“是跟时家那位遗孀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