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甚是,但秦雪师妹是否会赴约呢?”仙姐姐缓缓言道。
“师妹她素来只身修行,与我等人情味颇淡,倒是烟姐姐你,当初咱们请你同往京城,你却言辞拒绝,称需侍奉妹子,若非知晓你确实有此亲人,还以为你敷衍于我们呢!”李槐瑜含笑而言。
仙姐姐微露讶色,当初确是她在欺瞒,照顾师妹不过是托词,她若真心愿去,自是可以携雨小妹同行。可正是因为不愿重回京城,那可是她夫家孔氏宗族的故土。
“那么,我就联系师妹吧。”李槐瑜言毕,举手欲通灵讯。
“嗯。”仙姐姐应了一声。
李槐瑜启动灵机,通达秦雪之灵台,
“是秦雪师妹吗?”
“哎呀,小师弟还记得我,本以为你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呢!”灵端传来秦雪之声。
“哈哈哈,何以能忘,师姐可一直是我李槐瑜独一无二的知己啊!”李槐瑜笑着回答。
“说了多少遍了,得叫我师姐!”秦雪娇嗔回击。
“在我看来是师弟,在你心上却是师姐,无论如何,总是一心所向罢!”李槐瑜戏言。
“一心所向?这是何种说法!取如此别扭的名号,真让人恼火!”秦雪斥道。
“近来可好?”李槐瑜询问。
“一如既往呗!听闻你现在生活惬意,外出无人管束,烟姐姐两姐妹又是绝色佳人。话说,看到报道,与司徒斐斐一同登台的正是你呢!不错啊,竟和大名伶传出绯闻了!”秦雪回应道。
“表面光鲜,心里却仍向往过去的时光。若从修炼的角度说,物境圆满,而心境空缺矣!”李槐瑜感慨良深。
“啧,这只是因为你尚未长进!成年人往往是在得到一些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些。童年渐行渐远,随后青春也将不再,如你这般沉溺过去何时是个尽头!青春时惋惜童年,壮年又懊悔年轻,若一味沉缅,到最后便只有童年的回忆了。所以,现在就好好珍惜这份青春吧!”秦雪劝导他。
“何时光明白此理?”李槐瑜戏谑回应。
“这叫及时行乐,你不懂的!”秦雪反嘲。
李槐瑜一怔,这话还真有些哲理,秦雪虽年龄相近,早已不再学堂,整日游戏人间,竟也懂得这些。看来这一家子都非比寻常呢。
“既讲究行乐,为何不来沪上消遣几日?”李槐瑜提议。
“沪上……”秦雪低语,若有所思。
“是啊,也想念你很久了,烟姐姐还未见过你呢!”李槐瑜又补充。
“视频通话都能见多次了,哪还称没见过!”秦雪反驳。
“看得见,摸不着,怎同得亲眼相见!”李槐瑜笑道。
秦雪略作迟疑,
“那好,近日之内我去就是了!烟姐那方能否安顿下?”
“安心便是,不就是打个地铺的事!”李槐瑜随口应道。
“该打地铺的是你吧!”秦雪怒道。
“或者,师妹也可与烟姐同榻而眠?”李槐瑜试探道。
“我心意已决,就睡你床上,你就睡沙发上吧!”秦雪言道。
“这…不合适吧,被褥还未曾更换!”李槐瑜顾虑道。
“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呢!”秦雪大声质问。
“那,我陪你同榻如何?”李槐瑜小心翼翼提出。
“hundan!快滚去找死!”秦雪咆哮。
“好吧,好吧,我怕了你了,让你睡床吧!”李槐玉苦笑。
“哼,这才对嘛!待会我买了通行符再联系你,到时记得来接我!”秦雪叮嘱。
“好,务必安排好行程,这边离灵枢较远。”李槐瑜提醒。
“啰嗦!婆婆妈妈的,像个姑娘似的!”秦雪不耐道。
“就按这样说定,记得通知我,告辞!”李槐瑜告别。
“谈妥了?”一旁的仙姐姐询问。
“嗯,师妹答应近日内就会来。”李槐瑜笑容满面。
“你心情不错嘛!”仙姐姐说道。
“那当然,老朋友久违了,怎能不开心?”李槐瑜笑道。
仙姐姐摇头不迭,
“真是难以想象,你们这对性别各异的朋友,感情竟能好成这样。”
“我只是视她为友而非女性,而她亦将我看作伙伴而已。”李槐瑜笑着解答。
“好了,近日琐事繁多,我去休息了!”李槐瑜舒展了腰肢,宣告道。
......
翌日,李槐瑜携寒梦雨如常态驱驾限量版天马踏云驶至学府前门,张敏及持摄像法器的记录者已早早在那儿等候。
天马踏云一经现世,张敏立刻发令,
“录下!”
“这车真是太妙了,怪不得司徒斐斐会选择师弟!”镜头转动,摄魂者暗道一声。
李槐瑜甫一下车,张敏即刻迎了上来,摄像者同时对着走下灵器的寒梦雨狂摄一番。是何身份?伴侣?红颜?亦或正是主人?
“李槐瑜,又见面了!”张敏说罢。
李槐瑜瞥了她一眼,旋即识得身份,
“是你!前几次那位记录者!今为何又在此处?”
“当然是师弟身上又有新闻可报了啊!”张敏笑着答。
“何等新闻?”一旁小雨好奇问道。
张敏取出昨日的报册,正有司徒斐斐演出的画面映入眼中,
“请问你看完报道有何感想?”
李槐瑜无奈一耸肩,
“偶然登台,无需多言。”
“那新闻里的种种猜测全无根据了吗?”张敏追问。
“无稽之谈!”李槐瑜道。
“你在俗世是否认识司徒斐斐?”一连串问题涌来。
“不认识。”李槐瑜看过司徒斐斐所属宗族的澄清,自然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