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你自己的努力。”
钟冉笑笑,看看下方的池水。
这个池子里的水,全部是灵气浓郁到极致凝聚而来,是真正的灵泉。
这样的好东西,留在这里浪费了。
毕竟,一般人想要进来可不容易。
挥手,将剩下的灵液收进神鼎空间里,然后才继续去找慕瑾宁。
现在的神鼎空间里,灵气浓郁了很多,隐隐有些薄雾了。
但小鼎说,它想要化形,还得等钟冉自身达到筑基才行。
钟冉已经不想说话了,如果她一直晋升不了筑基,是不是也代表,小鼎也没法化形?
这什么狗屁的混沌体质,分明就是坑人,而且是往死里坑的那种。
“秋姻姐,以你现在的修为,想来可以吊打筑基中期的修士了。”
“如果你的灵技能够再提升,吊打整个筑基阶段的修士,也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她之前修炼的那门剑法很一般,只是看着好看,威力并不怎么样。
“等你熟练操控瑞的灵力后,我教你两门灵技。”
她有云家与黄家整个家族的所有秘籍,毕竟是传承下来的古老家族,里面的高级功法还是不少的。
不过,有些功法只有家族里的真正天才,与强者,才能修炼。
黄秋姻是极品水灵根,如果学得好,所有的水资源,都能成为她的助力与武器。
不过,那是一个相当漫长的阶段,绝不是现在的她能做到的。
“谢谢冉冉,我会努力的。”
钟冉顺势拿出两本秘籍递给她,一本是飞雪斩的剑法,一本却是水灵诀。
水灵诀是引导她如何更有效的控制水灵气,在与人的战斗中,如何借助周围的水资源为自己所用。
能炼到什么程度,只能看她自己的天赋与努力了。
不过,这两本灵技都是玄阶下品的功法,在两大家族来说,算是压箱底的好功法了。
“谢谢冉冉。”黄秋姻郑重地接过,先收进储物袋里,后面她会好好修炼的。
钟冉微微点,又与他们聊了些别的。
这次,他们都是一下子晋升太快了,如果没有掌握,肯定会影响以后的修炼。
所以,短时间内,他们都不需要再晋升,转而多练习这些灵技,功法。
甚至,有时间,有兴趣,也可以学习别的手段。
像黄秋姻这样的水灵根,不管是炼丹,还是炼器,都不适合她。
但画符,阵法与驭兽,想学还是可以的,只是需要花费的精力,肯定不少。
黄秋姻对于驭兽很感兴趣,问有没有那方面的秘籍。
钟冉查过的,两大家族里还是有些普通的驭兽秘法,甚至阵法,符箓的也都有,但大多都是入门级的。
这些正好适合现在的她。
她便把驭兽,符箓与阵法的入门秘籍都拿出来交给她。
这些对于她们没有多少用,不如慕瑾宁脑海里的更有用。
就是不知道,圣地里会不会有更高级的秘籍?
只是,他们现在的实力,想去闯圣地还有些言之过早。
也不知道在这里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她得赶紧去找云落欢,然后前往秘境。
只要能回到凤鸣大陆,还怕以后没有更强大的功法吗?
周围的灵气忽然受到牵引,全部往一个方向急涌而去,速度极快。
钟冉抬头看看,轻轻低语:“师兄这是,恢复了啊。”
要说她不羡慕那是假的。
她与师兄同时重生在这个世界,那时候他们的起点都是零。
不到一年时间,师兄已经恢复前世的金丹修为了。
而她,到现在还只是炼气八层,离筑基还遥遥无期,更别说恢复前世的修为了。
“姐姐,师兄是晋升了吗?”钟宴感受着灵气的流失,比他晋升时的吞噬之力更强大。
就是不知道,师兄现在晋升到什么层次了?
“嗯,师兄晋升了,我们慢慢走过去,他也应该差不多了。”
慕瑾宁是有经验的,可不像钟宴他们那样需要小心翼翼,还需要隔一段时间才敢继续晋升。
他有前世的基础,又有强大的修炼功法,只要有足够的灵气,他可以直接晋升到金丹。
慕瑾宁缓缓睁开眼睛,趴在他腿上睡觉的擎天轻轻嘤了一声,往他怀里爬。
他修炼的时候,它就那样趴在他的腿上,有灵气的蕴养很舒服的。
慕瑾宁低头,用力揉揉它的毛发,脸上漾出一抹笑意,心情很好。
可算是恢复到金丹的实力了,这样他们在这片小世界,可以说能横扫大多数人了。
“恭喜师兄晋升金丹。”钟冉带笑的声音传来。
慕瑾宁站起来,看到她时双眼亮了。
“冉冉,你过来了。”
“哇,这就是漂亮娘亲了吗?”一道奶奶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见面的喜悦。
钟冉等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看到他怀里竟然抱着一只怪异的小兽。
只有一只眼睛的兽,她们都是第一次见。
“这是什么兽?怎么长得这么怪?”钟冉好奇地打量,忍不住伸手去揉揉它的小脑袋。
“哇,漂亮娘亲,快抱抱。”擎天一下子跳到她怀里,还用小脑袋轻蹭她:“好熟悉的感觉,果然是娘亲的怀抱。”
钟冉:……
她抬头看向慕瑾宁,他脸上满是笑意,双眼璨若星辰,灼灼地看她。
钟宴也伸手去揉小家伙的脑袋,还是很用力的那种。
“这么小就能说话,是异兽吗?姐姐,它为什么叫你娘亲?”
钟冉:……
黄秋姻看看钟冉,又看看慕瑾宁,掩嘴轻笑。
阿生也不懂这些,在旁边道:“姐姐,那它叫你娘亲,是不是要叫我舅舅了?”
钟冉:……她还不到十五岁!
擎天炸毛,冲钟宴咧着小嘴:“竟然是死亡血脉!你别碰我,会短命的。”
慕瑾宁,钟冉同时看向它,双眼微眯:“你知道他是什么血脉?”
小擎天一脸神气:“原本是不知道的,但他碰到我,我就知道了。”
钟冉揉揉它的小脑袋:“那你知道这种血脉的来路吗?”
小家伙茫然地看她:“什么来路?不是爹娘生出来的吗?”
它还是刚出来的小崽崽啊,它哪里知道那么高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