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好热。
元舒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这酒有些醉人呐。
睁开眼,似乎还有一块红布遮挡视线。
就在元舒准备拂开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举着一根木棍,挑开了她头上的盖头。
哦豁~
元舒抬眸望去,男子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剑眉星目,眼神温柔,入眼皆是古色古香的装扮。
不是吧?
好闺蜜为了她脱单也是拼了,竟然真的给她这么一个极品,她还打着包票说是从未碰过女人。
扑吗?
.......
(富婆脑子寄存处,作者写文没带脑子(*?▽?*))
(女主成长型,想看龙傲天女主请绕道,看完记得带走脑子。)
元舒内心纠结的时候,男人已经端着一杯合卺酒过来,他的脸有着不正常的潮红。
“娘子,请喝。”
好纯情的帅哥,元舒深吸一口气,她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但好闺蜜给她灌的酒可能是加料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们都是大人,你情我愿又不犯法,大不了她明天多给点。
“嗯,喝”一口闷,元舒将酒杯一扔,不等身旁的人起身,她伸出手一把推倒。
裴渊临猝不及防,后脑勺重重地撞在玉枕上,好看的眉头拧成一条。
他的脑海中,似有走马观花的影像,但此刻血气涌动,他有些迷失方向。
“来!”
元舒打了一个酒嗝,三下五除二,除掉了头上的发钗和喜服。
好闺蜜的速度不止快,仪式感还很强,为了她这脱单的洞房花烛不留遗憾,还给她收拾了一番。
她伸手去解裴渊临的腰带,拽了半天居然牢牢地焊在腰上。
“嘿!别逼我!”元舒酒壮人胆,瞥见梳妆台上的剪刀。
她蹭蹭两步拿过来,就是一顿咔嚓。
有富婆闺蜜当靠山,她也算半个富婆了,赔得起。
“小哥哥,学过吗?”
元舒将手摁在裴渊临的胸膛上,故作大胆挑起他的下巴。
这胸肌很结实,应该是经常健身的。
就在她思考着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的小手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摁住。
紧接着,位置颠倒,仅剩的衣物被扯下。
“唔......”
被翻红浪,窗幔摇曳,屋内的龙凤红烛发出噼啪的声响。
这一夜,格外漫长。
翌日天刚亮。
元舒又累又饿,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垂眸一看,一条手臂横在自己的胸前,手臂上竟还有些新旧的疤痕。
“?”
现在的不流行纹身,流行纹疤了?
她目光侧移,一张俊脸近在咫尺,唇角有些破皮,似乎是昨晚她留下的战绩!
试过,很好亲。
练过的小哥哥,体力就是好,就是没经验,有些粗鲁了,勉强打个四星半吧。
元舒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将他的手臂移开,稍微一动。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要命!骨头像是被骨科大夫重组了一遍似的。
生气!
扣半分,多余的小费她不给了。
还有,她好像喝断片了,有什么重要事情忘记了。
挪到床边,元舒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下一秒,眼前一黑,不属于她的记忆犹如潮水直冲她的脑海。
额滴个亲妈。
她穿书了!
她穿成了前几天吐槽并差评过的一本小说里,成了书中同名同姓的炮灰王妃。
女主是元舒的继姐苏软软,她是个重生女,前世抢了属于元舒的姻缘,嫁入王府。
却在新婚第三天,裴家被判抄家流放,第四日随王府全家流放岭南,两个月后死在路上。
而元舒嫁给侯府二公子,夫君上进,立下功劳,被封为大将军。
苏软软得知后很不甘心,今生重生归来,将一切拨乱反正。
她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入侯府,孝敬公婆,斗妯娌,斗外室,凭借自己的心计,最终成了人人敬仰的侯门主母。
而女配元舒,今生会在流放的路上,遭遇土匪,被凌辱而死。
刚开始她没看简介就看文,才发现女主的设定雷人,炮灰女配和自己同名同姓。
一气之下她给了一星差评,原评论,洋柿子真是饿了,什么文都签,她甚至都没骂作者,怎么就穿了?
“曾经有一个打好评的机会在我眼前,我没有好好珍惜......”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打五星,毕竟作者创作不易!
深吸一口气,元舒再一次思考起来。
前世她所在的现代,好像也不妙,种种迹象表明,末世即将来临。
闺蜜家的祖传玉佩,激活了无限空间,自己也激活了火系异能。
而她自己也在前两天,激发了木系异能,能够催生植物。
闺蜜动员全家囤货,和她说,末世来临,说不定人要变丧尸,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男人的滋味。
想了想太亏,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同意了富婆闺蜜的馊主意,让她给自己安排小哥哥。
到酒店后,她发现小哥哥的确很帅,也从未碰过女人,因为他喜欢男的!
她醉醺醺进门,帅气小哥哥就被另一个帅哥拽跑了,倒给她一千封口费。
她离开酒店进了有故障的电梯,电梯从二十八楼砸下来,她似乎只来得及跟富婆闺蜜发了句语音。
\"努力活着别管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死了,我又活了?”元舒苦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穿书一场,异能有没有跟过来。
“试一试。”
元舒回头看了一眼皱眉还在沉睡的裴渊临一眼,背过身去,看着床边用来布置新房的一盆花上。
她手指放在花盆边上,开始尝试动用异能,就看到树枝抽了新芽,还有花苞冒出。
太好了,异能还在!
她的木系异能不只能催生植物,还能让她在土里自由呼吸。
元舒松了一口气后,捶了捶酸软的双腿,来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一模一样的脸。
眉眼含俏,还好是自己的脸,要是陌生的,多膈应啊。
身后的裴渊临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眸子,“谁打本王,头好疼啊。”
有些傻白甜的声音响起,元舒嘴角抽了抽。
差点儿忘了,她这便宜夫君是个货真价实的傻王。
她扑倒了一个傻子,她真是个禽兽,嘤嘤嘤。
“娘子,是不是你?”裴渊临甩了甩脑袋,忍着疼痛询问。
“我不是,我没有”元舒有些心虚,又理直气壮回答。
裴渊临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胸膛上的抓痕和一些咬痕。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头疼得厉害。
元舒瞥了一眼八块腹肌,默默咽了下口水,“那是你自己抓的,你把衣服穿好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