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不错,有我七八分真传了。”视频电话接通以后,板爹瞟了桌面一眼,居然微微一笑,赞道。
“嗯。”我点头,咽了一声。
“你人呢?”看了眼桌面做好的地锅鸡后,板爹对着镜头,眉头微微一皱。
“你看做好的鸡就行了,看我干嘛,我又不是米彩。”
“嗯,你给小米发条信息,就说你把鸡做好了,让她有空回来吃。”板爹想了想,又说道。
“我不发。”我摇了摇头,我感觉,板爹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再说了,米彩都满怀伤心离去,还会回来吃我的鸡,我不是自讨没趣。
“你不发,我发。”
板爹动了动嘴唇,说道。
“爹,你这样做,会陷你儿子不义,米彩心里会鄙视我,认为我是个无能兼且无耻之徒,吵架了,还把爹搬出来,应对她。”
我无语的对板爹说对。
“昭阳啊,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爱情了,没有赢家。再说了,吵架,就不会吃饭吗?”
我被板爹怼得哑口无言,他总能找到一个新奇角度说服我。
“嗯,那你不要发,我给她发就好了。”我最终挂了电话,然后给米彩发去一条信息:
“今晚,我本来是想过来给你做一顿好吃的,没想到我们之间,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故,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就把冰箱里的鸡,全拿了出来,做了地锅鸡,装上盘,放在饭桌上,你看有空就回来吃吧,不吃就它放入冰相保存。
你不用担心回来会遇到我,我一会把厨房里的卫生搞下,就离开老屋子,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来老屋子了,米彩,再见。
永远,爱你的,昭阳。”
将老屋子收拾一番后,我从老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漫无目的,晃荡在夜色下的街边上,随着人流而走,不知不觉中,我来到第五季节酒吧。
“先生,晚上好。”
有段时间没来第五季节酒吧了,酒吧门口处,站着两个身姿挺拔的迎宾小姐。
刚一靠近,她们就走出来,热烈地招呼我,把我迎进里面。
“先生,请问您是昭阳,昭总吗?”
往里面走的,其中一位小姐姐,拿眼睛往我身上扫视,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尊敬起来。
“嗯,我就是昭阳,不用太客气。”
“昭老板,真是你啊,罗经理给我们培训时,有给我们看过你照片的,都怪我们眼拙,没有把你认出来,真是不好意思。”
两个迎宾小姐姐,不断说客气话,道着歉。
“客气了,你们忙你们吧,不用管我。”
“好,昭总,里面请。”
“昭总,请。”
走过第五季节酒吧,我才发现是哪里不一样了,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包话,服务员,酒侍,调酒师,甚至是调音师,驻唱等,他们都穿上了专门的服装,服务员,脸上挂着笑容,穿梭在各个卡座之间。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整个酒吧,看上去,非常有气氛,有感觉。
“昭阳,这里。”
在我观看酒吧,代表着各个季节的区域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右后方传了过来,我回过头来,往那声音处望去,却见罗本,一身靓装,精神涣发,坐在一张卡座上,举手朝我挥拳呐喊。
我微微一笑,就走了过去。
来到近外,我才发现,罗本右手边,居然坐着一位颇具气质的年轻女子,两人在此一边饮酒,一边轻声交谈。
“你们聊,我去唱歌。”
看见我来了之后,那女子站了起来,朝我微微一笑,就朝唱台上走去。
罗本拎起一瓶鸡尾酒,咬开盖子,给我倒了一杯,这时台上,传来一个女子的歌是,她唱居然是一首情歌,唱得还算可以。
罗本,听着欢快音乐,用手轻轻拍着卡桌,竟拍出一丝节奏感来。
“长期的,还是短暂的?”
我端着酒杯,将杯中的酒,全部倒进嘴巴里,一口焖了,才朝将眼睛眯起来,朝罗本问道。
这句话,只有我与罗本两个人才懂,它的意义。
曾经在罗本的出租屋里,那时候,罗本还没有把韦蔓雯找回来,他就经常出来找野食,这么久过去,我怀疑他,又开始迷恋上那种久违的感觉了。
“没,没,两者都不是。”听见我的问话,罗本眸底里划过一丝慌乱。
“韦蔓雯是个气质高雅的女人,没事多点回去陪她。”犹豫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说了罗本两句。
“野花虽香,不可着迷。”
“嗯。”罗本脸色微微一红,有点不敢看我的眼。
我们开始一杯接一杯喝闷酒,我看见他好像被我撞见了他的好事之后,有点难为情,不由得找了话题问道。
“什么时候,带韦蔓雯来苏州酒吧玩下?”
“她那人爱静,不喜欢嘈杂的地方,最近希望小学,也在陆陆续续开学了,招收新学员,分班级等等,她也有很多事要做。”
听罗本这样说,我的心蓦然一紧,韦蔓雯出生书香世家,他对学识渊博的男人,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现在,我让她在西塘担任希望小学的校长,学校里所有的工作都由她负责,那么她就会有大把机分,接触到那些非常有文化,非常有气质的青年文人,甚至是教授,上一世,最终,她就是闪婚给了一位才教授。
想到这里,我对罗本就有些担忧,于是我出声问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韦蔓雯说,现在工作忙,等我们的工作都稳定下来,再作打算。”
“尼梅得!一开口就是韦蔓雯说,韦蔓雯说,韦蔓雯让你在这里泡妞了?”我有些气恼地骂了罗本一句。
“嘿嘿~~,来,昭阳,我们喝一杯,不要那么生气,我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面对我的怒火,罗本还是大大咧咧一笑,没有放在心上。
“你呀!没得救了,等韦蔓雯被哪个小白脸抢走,我看你找谁哭去?”
“去,说得什么话,韦蔓雯,不是那样的人。”罗本给我面前的酒杯倒满,然后塞在我的手上,才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在这里坐的那女人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现在不是编写一些曲子吗,我准备让人去参加原创歌曲大赛,那,cc,不愿意帮我,我只能找别人啊。”
说到最后,罗本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