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看来,挺有深义的,你清唱两句给我听听?”
。。。。缘分让我们相遇乱世以外,命运却要我们危难中相爱。。。。。。
听着我开口唱了一句后,乐瑶一下就愣住了,好像被歌词里的敢爱敢恨,坚定执着所感染,情不自禁陷入沉思。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白天在河塘岸柳树下教乐瑶唱:光年之外这首歌,晚上与乐瑶抵足缠绵。
仅仅是过了三天,乐瑶就把那首光年之外,唱得有模有样了,我觉得以她的唱音,拉出去与邓紫棋比较,也是不相上下。
每次练习唱这首光年之外,乐瑶眼里都闪现出一抹执着,好像这首歌,给了她莫大的力量。
接着,我又教了她另外一首:站着等你三千年,这首歌,在2018年的时候,火得一塌糊涂。
。。。我翻过了雪山来到了草原,只为在你出嫁前再看你一眼,说好了要一起到海枯烂,难道你忘了我们发过的誓言。。。
我第一次唱给乐瑶听,唱完后,就发现乐瑶泪流满脸站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我。
“呜呜~~,渣男,你怎么会想出如此悲伤的词,我感觉冥冥中好像在预示着我和你之间的结局。”
“就一首歌词而已,你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奇怪的联想?”我想到了昭阳上一世的场景,心中一阵颤抖,朝乐瑶怒斥着道,骂她神经病。
“呜呜~~,刚刚你一开口时,我就有一种感觉,我结婚了,新郎不是你,你站在人群里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联想,好真实感觉。”
乐瑶扑入我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我心中一阵刺痛,难道冥冥中真有预感?难道故事的轨迹还是没有改变,记得上一世,昭阳与乐瑶的故事。
乐瑶与曹今非结婚了,乐瑶叫昭阳不要去看她,怕她忍不住,结果到了乐瑶结婚那天,昭阳还是去了,坐在车上,他不敢下来,因为他看见乐瑶穿着一套迷人的婚纱,却穿着一对平底鞋。
她是不是,在等他来抢婚,来带她私奔?
没有人知道。
每每读到那段故事时,我的内心就一阵绞痛,犹如万箭穿心,如今我的灵魂附在昭阳身上,令昭阳重活一世,还远远没到乐瑶结婚那天。
乐瑶为什么能清晰地说出与那天相差不多的情景来,这是为什么?我的心不淡定了,只感到满天神佛,在监视我,我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无功。
“乐瑶,别哭了,就一首歌词而已,你若是不喜欢,我就不要了。”我怕了,开始尝试着向命运低头。
“呜呜~~渣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来看我?”乐瑶忽然抬起头来,哭着看向我。
我知道,因为老是怀不上孩子,让她对未来,失去了信心,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而且有些神经脆弱。
她变得没那么自信。
“乐瑶,我的小宝贝,你给我听着,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结婚了,新郎却不是我,我就去抢婚,把你抢回来。”我将乐瑶脸上的泪水抹去,凝视着她眼睛,说道。
“你说真的?”乐瑶眼里露出一丝希冀。
“我发誓,若是我做不到,就天打雷劈。”我眼里也露出一丝执着,上一世,乐瑶太苦了,这一辈子,我要尽可能让她幸福。
“呜呜~~,渣男,我们一起练这首歌吧,假如不幸的预感应验了,到了我结婚那天,你就唱这首歌,只要我听到了,我就脱掉婚礼服,脱掉鞋子,去找你。”
“好。”
轰隆!
刚刚还满天阴霾的天空,突然打了个响雷,阳光刺破了层层阴暗,射向天穹,一缕朝阳从天空上射下,落在西塘河上,给河水染上迷人的色彩。
我吓了一跳,愣住了。
这本是很平常的一个响雷,却给了我一个很诡异感觉。
到底是怪我乱发毒誓,还是被的胆略勇气,而感动,就不清楚了。
我想了想,还是把乐瑶拉回了绿源农庄,在水塘边上的凉亭里练歌,比较安全。
《站着等你三千年》这首无意选中的歌,竟让我有了一丝忌惮,不过也警醒了我,要尽快发展,赶紧把生意做起来,只要手头有钱,口袋有粮,遇事才不会慌。
乐瑶的音乐天赋,一点都不比她的演戏天赋差。
一个星期后,我教她的两首歌,站着等你三千年,及光年之外,她已经唱得有声有色了。
“记住望着我坚定的双眼,也许已经没有明天。。。”
。。。。
“你说别等我别等我,可我怎么忍心让你守着孤单,我翻过了雪山到了草原,只为在你出嫁前再看你一眼。。。”
微风拂过,湖水被吹起层层叠叠的涟漪,柳树被吹得沙沙作响,天地万物,好像都在为乐瑶鼓掌。
今天乐瑶要离开西塘,返回横店里。
就在昨晚,我与她缠绵过后,依偎在床上时,我告诉她要在北京成立一家昭瑶工作室,投资她自己来做老板,拍电影与唱歌时,乐瑶跟我说,她目前手头上接了好多影视大剧,走不开,若是撕毁约合同,要赔两千万多万毁约金。
我一下有点傻眼了,计划跟不上变化,不过,我的资金还没到位,再过十来天,等钱收上来,如果到时候,乐瑶还是没空,我将启动第二套计划。
我想将cc捧成一流歌星,她的唱功也不错,这件事我却没有与她说过,就不知道她能不能放弃空城里音乐餐厅。
还有罗本,我预计,他很快就会赶来西塘跟我汇合,因为就在昨天,周航病情发作,罗本与韦蔓雯已将他转到上海医院,准备做大手术,进行最后的一次抢救。
乐瑶在的这几天,我每天累得像头老牛一样,喘着粗气,眼眶深陷,睡不够。
她每天疯狂地榨取我,我感觉她有些疯了,她真的好想要一个孩子,临走时,春光满面,色彩照人。
不过,我暗暗有一种错觉,恐怕她还是没有怀上。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邪门,越是想要的东西,老天爷越是不想给你轻易得到,就像现在的乐瑶。
只怕她,过不了几天,还是要败兴而来。
她走后,我恢复了平静的生活,有时候在农庄帮忙,有时候帮童子看悦来客栈,我让童子去考c1驾照了,我不在西塘的时候,就他一个男人,没个人开车真不方便。
日子在清闲中,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月底,明天就开始结算西塘一个月来,到底赚了多少钱,我心绪有点激动。
就在前一天晚上,一个急促的陌生电话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
“喂,昭阳吗?我是陈景明。”
电话接通后,居然传来陈景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