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斩杀蛇妖,获得功德值点,阴德值420点!】
【叮!恭喜宿主获得c级物品,青鳞!】
【叮!恭喜宿主获得b级物品,蛟龙角!】
系统的声音在宫年耳边响起,手中多了不少东西,宫年将它们全部收进了黑龙戒指中。
这些材料可用于打造武器,也可用于炼制药丹。
楚楚见宫年一指将愈小竹的妖丹击碎,顿时瘫倒在地,尽管她与愈小竹观念不合,但毕竟是多年的夫妻,恩爱有加。
如今看到愈小竹丧命,她悲痛不已,低声抽泣。白柔柔在一旁瞧着,也轻轻地叹了口气。
女子心事,女子最懂。
她自然能体会楚楚心里的难过。
“大师,我家相公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的,现在他遭受了这样的灾难,神魂俱灭,我也难以独活,求大师允许我将他的遗体收拢安葬,好歹我们夫妻一场。”楚楚对宫年说。
宫年摇了摇他的头:“他身为妖族,应当知晓修行之路的艰辛,却不珍惜,杀人救人,擅自改变命运,犯下了贪婪与愤怒之罪,罪孽深重,按理应是神魂俱毁。”
“不过上苍有好生之德,他的妖身虽毁,却还留下一丝真灵,这丝真灵能让他进入阴间,等待判官和阎王清算他的罪过,经过十八层地狱的洗涤,自然能够重新投胎为人!”宫年淡淡地解释道。
楚楚听了这话,知道愈小竹还有转世的机会,全身一颤,跪倒在地磕头:“多谢大师,多谢大师!大师仁慈!”
“去吧!”
宫年轻挥一下手。
楚楚点了点头,转身去收拾愈小竹的遗骸。
这时,古宣武也是急匆匆跑来,对着宫年深深鞠了个躬:“拜见活神仙!!”
“阁下是?”
宫年挑了挑剑眉,看向古宣武。古宣武一身军装,气势逼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地位显赫。
但在宫年眼中,这些都不算什么。
凭他现在的身份,就算是皇帝见到他也得毕恭毕敬,客客气气。
“活神仙,我叫古宣武,是这文县的司令。”古宣武恭敬地说。
“古宣武?”
宫年微微眯起了眼。
这家伙不就是《无心法师》里的顾司令吗?
说起来,古宣武也算倒霉,本来是个威风凛凛的司令,却因为手下张显宗背叛,沦落成了可怜的小老百姓。
最后还得向无心求援,得到帮助后,讨得了大帅的欢心,变成了顾国强,拥有了自己的军队,回来后攻下了张显宗的老巢。
“原来是顾司令,闻名已久,我并非什么活神仙,只是修道之人,我姓林,单名一个‘凡’字,你可以叫我宫道长。”宫年笑着说。
“活神仙,我哪敢随便称呼您,您有这样的本事,我看称神仙二字也不为过,不如我就叫您林神仙?”古宣武敬畏地说。
“随你吧!”
宫年摆了摆手,名字对他来说无关紧要,他也没有多理会古宣武,径直走到了温泉边,背着手,低头审视。
“怎么了?下面有什么东西吗?”白柔柔善解人意地问。
“是的!”
宫年难得露出了微笑。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下去看看!”宫年吩咐完,人已跳入了温泉中央,最深处的泉眼之中。
“有东西吗?”
古宣武伸长脖子往温泉下看去,蒸汽缭绕,什么也没看见。
宫年很快到达了泉眼,感觉到一股股火系能量从中渗出,神识一扫,发现这里被封印了。
泉眼很深,大概有四五米,里面摆放着四方神兽——青龙、朱雀、玄武、白虎。
这四尊神兽约一尺高,在泉眼之中沉浮,它们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正是这些符文牵引天地之力,将它们封印在此。
这个封印看上去相当强大,但在宫年前却不堪一击。
“破!”
宫年低喝一声,手掌穿透了四象神兽的封印,炁体源流吞并一切,直接破除。
啪!
像是泡泡破裂的声音,微弱的声响在宫年耳边响起。
轰!
下一瞬,源源不断的火系本源之力从泉眼中涌出,如同洪水般冲向宫年,若是普通人或是普通修炼者,遭到这火系本源之力的冲击,立刻就会灰飞烟灭,连神魂也会被彻底焚毁。
但宫年是谁?
身怀炁体源流,任何力量都能吞噬,为己所用。
于是,宫年当即催动炁体源流的力量,敞开胸怀,仿佛在迎接这份力量的到来。
【叮!恭喜宿主发现s级火系本源之力,离火之精!】
离火之精?
宫年身子一震,没想到竟是如此宝物。
火有凡火与真火之分,人间的火是凡火,真火则诞生于混沌初开之时。
八卦中的“离”卦对应南方,属火,象征真火,离火之精指由真火孕育出的精华,比如朱雀神火,便是离火之精的一种。
此外,天地间还有许多火系本源之力,比如南明离火、九幽业火、净莲妖火等。
这些都是在天地初生,混沌初开时形成的,蕴含着种种奇异的力量。
“此物能助我炼成一门无上神通,离火金瞳!”离火金瞳是茅山古法中记载的无上神通之法。
此法以火系本源之力为核心,一旦练成,便能拥有焚烧山河的威力,若是宫年成功修炼,即便是真人面对他,也要忌惮三分。
面对眼前的离火之精,宫年自然要充分利用。他施展炁体源流,不停吞噬着这些离火之精,壮大自己的八奇技,使炁体源流更加强大。
温泉的水不断沸腾,就像煮沸了一样,一个个拳头大小的气泡向上翻腾,最后炸裂,形成浓厚的雾气。
古宣武呆呆地看着,温泉中央,一团金色的光芒不断闪烁,好似太阳沉入水中,异常神奇。
……
而此时,青云观后山的一座古老塔楼内,一位形容枯槁的老道盘坐其中。这座古塔爬满了青苔,显得极其古老,门口的铁门都已经生锈。
老道的头发胡须全白,身体干瘪如尸体,又像一截枯死的木桩,一动不动地坐着。
他的身上布满了蛛网,身下的蒲团也已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