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因为要和老板娘一起参加她的朋友聚会,我在办公室等待着,无聊中,我点上一根烟,转身站到了背后地图前,查看着我们目前的销售布点和意大利,法国等丝绸之路的沿线国家,心里在琢磨着怎么去布局我们的国内和国际市场,看着看着,手指传来了灼热感,我赶忙掐灭烧到指头的烟蒂,抬眼发现她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我的面前。
一件简约的白色纯棉 t 恤,宽松的版型却依然能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曲线,纯净的白色与她白皙的面容相得益彰,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裙,展现出她的随性与自在。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在灯光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她脚蹬一双白色的运动鞋,鞋面上的彩色条纹为整体装扮增添了几分活泼。腰间系着一条彩色的编织腰带,成为了点睛之笔,凸显出她的时尚品味。她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调皮地散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灵动之美。脸上未施过多粉黛,却依然光彩照人,清澈的眼眸中透着灵动与聪慧,嘴角上扬的微笑如同春日暖阳,让人感到无比温暖与舒适。 她没有刻意追求华丽与奢华,却以这份休闲与自然的装扮,更显得清新脱俗。
我瞬间呆立着,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装扮,活脱脱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春少女,虽然她已经30岁了,但说她是二十出头的大女孩也丝毫没有违和感。
“唉唉,看什么呢?”她冲我一笑。
“我以为哪家画里的美女走出来了,没认出来。”我调侃道。
“咱家的呗,怎么样?好看吗?”说着话,在我面前转了一圈。
“哎呦,慢点转,走光了。”我忙夸张的叫道。 她脸色一红,赶紧看看自己的裙子,发现我是和她闹着玩的,气愤的一把掐住我后腰的肉,故作使劲的掐着。
“饶命,你要掐掉我以后的性福啊!”我大叫。 听到这话,她脸瞬间变红,赶忙松手,顺势帮我揉了揉后腰,那叫一个舒服。 玩笑开过以后,我们坐上她的那辆红色奥迪q7出发。
我坐在副驾驶,车子启动,耳边传来了《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这首熟悉的旋律
莫名我就喜欢你
深深地爱上你
没有理由 没有原因
莫名我就喜欢你
深深地爱上你
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如果真的...
听着张洪亮唱的这首歌,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青春季节。
那时我们喜欢哪个女孩子,通常在下课后,把女孩子堵在楼道里对着她唱这首歌,更疯狂的是,我曾经在夜里10点抱着吉他,顶着寒风,在周洁霜家的楼下,对着她住的三楼窗户唱着这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当然,迎接我的是楼上传来的骂声和在冬天里泼下的一盆冷水,至今我也没有分清那盆冷水的异味到底是洗脚水还是洗衣服的水。
歌声又一遍的循环播放,我从回忆中清醒,转头看去,老板娘已经泪流满面,我轻声道。
“能给我说说这首歌的故事吗?”这首歌一定有一段令她伤心的故事。
“以后我会跟你说的,行吗?”她温柔的回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车子很快就驶进了一个饭店的后院停车场,这是一家高档的淮扬菜馆,我曾经来过一次,那是公司请一个重要的客户,我也跟着凑数来过,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倒不是这里的菜有多好吃,而是优美的环境和贵的离谱的菜价。
我们在靠近喷水池的旁边找了一个卡间坐下,这个饭店就跟一个小花园一样,其实就是一个私人会所,需要会员才能预定消费,会员卡的价格也不菲,主要是一些豪门宴请或者是高级会谈的地方,环境优雅,有小溪流水,有假山和亭台,造型各异的餐桌不规则的坐落在这片风景之中,可以边吃饭边赏花和观鱼,餐饮气氛已经完全融合在了自然景致之中,给人一种惬意的感觉。
我和老板娘坐在了一侧,稍等了片刻,只见对面走来一个穿着一件白色的露背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粉色丝带的长发女人, 跟老板娘轻声问候后坐在了老板娘的对面,她刚一落座,只听见一声:
“不好意思,亲爱的,我来晚了,路上真tm堵。”
我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米色旗袍,画着浓妆的美艳少妇,急火火的赶来,在我对面坐下,随她而来的还有浓浓的香水味,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两位美妇坐下以后目光都不自觉的看向了我,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自在。
白裙女子对着老板娘说:
“小琴,也不赶紧的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个小帅哥。”说完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就是,刚离婚没多长时间,就有小帅哥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没闲着。”旗袍女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心生怒气,但碍于这两个女人都是老板娘的朋友,我压住火,没有发作,只是淡淡的回了她们一句“您们好!”,便不再说话。顺手掏出烟点上一根,慢慢的吸着。
“你们胡说什么呢?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兼销售总监栾杰。”老板娘红着脸说道。
“服务员,点菜,今天我们好好请请小帅哥。”旗袍女高声叫道,招呼服务员。
点完餐,旗袍女从包中抽出一支女士香烟点上,靠近白裙女贴着耳朵说着什么,白裙女捂着嘴笑着,眼睛盯着我。这俩老娘们肯定没说我的好话,我寻思着。
老板娘看着她们俩窃窃私语,也大概猜到了什么。
“你们俩说什么呢?张姐,你要敢欺负我,我告诉你家老孙收拾你。“老板娘对着旗袍女调侃道。我这才知道旗袍女姓张,她老公姓孙。
“嗯,收拾我?我快两个月没见到他了,谁知道他到哪鬼混去了。”旗袍女悻悻的抱怨道。
“说不定包小三了,张姐,你那块地有多长时间没浇水了,受的了吗?”白衣女对着旗袍女调笑道。
“好像你天天浇水似的,我估计你那块地也快旱死了吧。”旗袍女反唇回击。
等了片刻,她俩齐齐的看向老板娘。
“你看看,现在小琴气色这么好,皮肤也更好了,肯定让哪个帅哥滋润的好。”旗袍女说完,白衣女若有所指的看向我。
“你们可别胡说八道了,一天没个正形,小江还小呢,还没结婚呢,你们当大姐的不教人好。”老板娘红着脸怪罪道。
听着她们说着这些污言秽语,我假装没听到,默不作声的抽着烟。她们三人要了两瓶红酒,我因为要开车没有喝酒。
酒过了三旬,她们继续说着她们女人的话题,我又点了一根烟,默不作声的待着,这是我最讨厌的那种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