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平初入其门,就觉得自是有些窄小,强力突破,才稍有顺畅,这一路上,压抑太久了,这一次,他要将这凡欲彻底的释放。
那院落外守着的侍女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可是章老吩咐了,他布置幻阵之时,不可被人打扰,却也没有听见小姐呼唤,自是不敢懈怠。
房内的三平,可是吃到了第一口好肉了。
黎明时分,三平已然醒来,看着身边的美人,他才知道,曾经的自己吃得有多差。
那能算是吃的吗?比起昨夜吃到的好肉,曾经自己吃到的,也就是牛粪烤土豆与精致土豆饼的区别,东西是差不多的,这一个入嘴即化,一个干巴巴的,甚至回忆起来还有点臭啊!
他又接着奋斗,反正一会自是要离去的。
这沉沦与遐想,随着日渐高头而接入尾声。
吃饱喝足,该走了,三平留下来一株百年人精花月红,若是多年之后再见,也保红颜不老去。
他离去之时,看到了那门口守着的侍女,刚好翻过一个屋檐的时候,他无意往那房间里边看了一眼。
我靠!这老头,口味真重啊,这去哪里找的犀牛妹啊,好家伙,那身躯,这老头看这模样已经被榨干了!
看得他浑身抖动,脚下一滑,发出了声响。
不过他也不是简单人,迅速调整自己离去的方位,逃出这雅娴阁。
这声响也将章老惊醒,他醒来念叨着自己的宝琴妹妹,没成想,只看到的这吸血侍,他瞬间弹射飞起。
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又看了那吸血侍的模样,显然已经吸取血脉之力的。
完蛋!自己昨夜做什么了!
而另一边的房内,雅小姐已经清醒了,刚刚黎明时分,她本有些清醒了,却又沉沦在其中,刚刚的才醒来,醒来看到身边之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自己衣衫不整的在床上。
好家伙,吃干抹净就走了?
不想负责啊!
她迅速思考昨夜之事,定然不能对其他人说,不然自己出这个事情,不就是将自己的把柄交到其他人手里边吗?
思来想去,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她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外呼唤侍女前来。
“昨夜你们可有听到其他动向?”
“回小姐,昨夜我们二人一直守在门外,却也没有听见您的呼唤,章老那边也没有唤我们,我们一直守在门外,未曾见到其他人。”
她心中有了应对之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说道:
“昨夜那人沉迷之后,章老就来安排吸血侍了,我从密道离开,今日过来却没有见到其他,想来应该是章老都处理好了,吩咐下去,寻一下昨夜那人,这对外面的戏还是要演好。其他房内的事情也要安排妥当,不要出来岔子。”
侍女自然是不会怀疑她的话,她们随着小姐去梳洗,也将刚刚的话传下去。
其他几人醒来的时候,身边自然还是美人相伴,这郑家公子更是觉得第一次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炉鼎,昨夜之中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吸走了,今日醒来,居然都没有任何欲望了。
来这雅娴阁数次,怎么现在才遇到这佳人!
他心里牢牢的记住这怀中的美人,下次来还点她!
其他几人也如他一样,觉得昨夜虽没有获得雅小姐的青睐,却也不虚此行。
三平回到客栈,稍作安排之后,便去了鬼妖卫盟分部,毕竟昨夜之后,他要突破的欲望更加强烈,自己带着四郎也不方便,所以他决定,还是自己去突破,到时候打探好此地的情况,再做安排。
他前脚刚刚离去,这雅娴阁的探子后脚就到了客栈打探。
得知此人刚刚离去,还有同伴在此,也就回去复命了。
“原来不是本地之人,随时注意着,下次他在露面,便邀请过来。”
雅小姐思索着,敢在她的地盘吃肉,就得付出代价!
三平来到鬼妖卫盟便急着突破,付钱选了洞府之后,他便进去闭关。
十五日之后,他才出关。
这十五天,他跨过了三次的门槛,现在感觉自己的洞察力与感知力好像更加强大了。
他打探到这里最厉害的禁制大师与丹药大师分别居住在那城东的朗悦居,和城外的飞鱼洞中。
这欧鱼溪体内的禁制自然是要先去看看,然后再去看看这丹药大师医治其不能说话的原因。
回到客栈,三平本想立马带着欧鱼溪离去,白柯却说白家已经开始了。
“三平先生,本不应该强留于您,可是我在此地确实也没有其他可信之人了,我兄长已经到达此地,前几日我与他相见,他的表现让我有些难堪,我虽作为备选,却也想为自己搏一搏,望能够得到您相助,报酬我知道您自然是不缺的,不过,若能助我,我可将您的骨刀再次祭炼!”
本来毫无兴趣的三平,听到最后一个词,稍来点兴趣。
“哦?为何觉得我那骨刀还需祭炼?”
“我观您用它之时其中似有煞气,空有刀行却无刀锋,故而猜想,这刀是半成品。我若是胜出,自然会被家族重点培养,族中自然要委派长老培养,我自然会为三平先生再次祭炼。”
三平也觉得,虽然用起来也还行,却感觉这刀有些弱,既然有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了。
他点头答应,需要他出手之时,送信到鬼妖卫盟即可。
三平正准备离去,门口却来了四个人,对着三平说道:
“这位先生,我家小姐有请!”
三平最开始还以为不是找他的,看人家这架势,显然不是了。
“你家小姐?谁啊?”
“雅娴阁,雅小姐!”
此话一出,三平自然知道,那风流债,想来对方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了,对方既然已经到此,想来已经将自己的底细也了解了,想跑是不可能了。
“看来我现在是去不了了,你们在客栈等我,白小姐先去白家,到时候我自会去寻你。”
雅娴阁内,雅小姐这十几日也是有些度日如年,这家伙,那日才探查到客栈,就消失了十几日,今日才有人来报,他回到了客栈,不然她都觉得这家伙早就溜之大吉了。
吃干抹净不想负责?怎么会让你有这机会,当我是软柿子,想捏就捏?
想到这里她就回忆起前几日胸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