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文涛开口说道。
“我不会离开!”周清沉默了片刻,看着文涛说道。
“接下来的五年,我都会跟在你身边!”
“为什么?”听到周清说的话,文涛反而一愣。
“我在人间天堂签了五年的合约,你把我从人间天堂带了出来,五年的合约期内我都会在这里,这几年我都会跟在你身边,把这笔账还清!”周清开口道。
文涛摇了摇头,周清还是他印象中那个倔强的女孩,一点都没变,以文涛对周清的了解。他很清楚,周清是认真的,以前她就这样,也许是父亲的缘故,她最憎恨欠别人的。
就在文涛在思考的时候,周清把外套脱了下来,并且抱上了文涛的胳膊。
“你....来吧!”周清看着文涛,忽然开口说道。
看着周清,文涛要说没有一点点想法,那绝对不可能,此刻文涛也感受到了一阵口干舌燥。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文涛推开了周清,将她的外套穿上,道:“我这几天想办法给你解决住的地方,到时候我联系你!”
说完文涛直接走了出去,直到下了楼,文涛才长出一口气!
要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恐怕“简大小姐”会手撕了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文涛都白天都跟着四叔拜访着周家在京城的“亲戚”们,晚上大舅子简单带领着他参加京城圈的各种饭局,并且向各个圈的人介绍这位周家大少、简家女婿的身份。
身份被推出,整个京城圈引起来轰轰烈烈的效应。
正月初六,文涛还沉浸在一家人幸福的氛围之中,正和老爷子喝着茶,听着老爷子讲的治国大道。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破了爷孙俩的宁静。
“文涛,赶紧回来,台城市发生了严重的煤矿透水事故,被困工人有上百人,清良省长正准备赶往烟城市。\"电话是省政府办公厅厅长张德胜打来的。
赵清良的省长已经结束了公示阶段,就等过完春节假期上任了,没想到在假期之中就出现了这样的严重事故,只能临时上位。
“好的,张厅,您和省长先到,我直接赶往烟城!”文涛回应道。
被困矿工上百人!可是已经达到了特别重大事故的级别!
根据1998年国w院发布的《生产安全事故报告和调查处理条例》,造成三十人以上s亡的事故,被定性为特别重大事故。
想到这,文涛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老爷子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开口道:“赶紧去吧,群众生命安全重于天!让儒杰给你派辆车。”
京城到烟城700多公里的路程,驾驶员只用了6个小时。
文涛到的时候,清良省长也刚刚到。
出了这样的事故,赵清良也坐不住!按照规定,要是特大安全事故后,赵清良要到国w院进行述职。
说是述职,其实就是检讨!
最重要的是,恐怕这个刚上任的省长位子,恐怕也坐不了多长时间了。
赵清良一下车,就被黑压压的一群人围了起来,眼看有大领导到场,煤矿上生产的工人,还有一些被困煤矿工人的家属都冲过来怨声载道。
整个事故现场一片混乱,烟城市公安局的二十多名警力,显得有些弱小。
烟城市市委书记李辉也带着一众工作人员匆匆赶来。
“现场情况怎么样?”赵清良开口问道。
李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省长,矿坑内的水已经满了,我已经尝试派了好几波人下去,但是水实在太多了,人根本下不去!”
“省长,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马上抽水,把能调的抽水设备全部调过来,把水抽出去!”
赵清良还没说话,文涛就焦急的说道。
上一世,台城市煤矿透水事故是发生在6月份!
可是重生后的如今,这场事故却是提前了!
台城市的一众领导班子还在发愣,气的文涛想骂人!
“文处长,现在抽水还来得及吗?”李辉质疑道。
“你真糊涂!你要是不抽水,难道还等着水位自己下降吗?等水位下降,里面的矿工还有的活吗?不管来不来得及,我们都必须抽水”文涛着了急,也不管对方是谁,大声呵斥起来!
李辉被文涛劈头盖脸的一顿怒斥,脸色憋得通红。
想了想文涛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
“文涛,我现在任命你为救援现场总指挥,现场所有人都必须无条件听你的指挥,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救出被困的所有矿工!”赵清良看到有主意的文涛,当机立断地说道。
赵清良也是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了文涛的身上,毕竟,要是真出了人m,首先要担责的就是他这个省长!
矿上只有几台小功率水泵,文涛指挥台城市的救援人员开始抽水。
抽出来的水全是被煤矿染了色,透黑!
现场的众人看到这种情形都为被困的上百名矿工担忧了起来,在这样的水里,还怎么活?
只能寄希望于煤矿下方还有开放的空间,还有矿工们顽强的生命力。
台城市市委书记李辉也开始安排周围的工业企业、救援队伍送大型的抽水设备过来,功率越大越好,晚上九点,已经有十几台抽水设备开始工作。
但这还远远不够,远远达不到透水的水量!
现场的众人看到这么多设备在同时工作,尤其是被困矿工的家属们,也感觉到了一丝希望。
而他们根本就不清楚,水位根本就没有下降!
文涛命令李辉,封锁这个消息!
但还是被透漏了出去,抽水现场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甚至要跳进去,救她的儿子!=
幸好被现场执勤的民警拦了下来!
”领导,我求求您,您一定要把我的儿子救出来!孩子从小就没有了父亲,我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如果儿子没有了,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为母则刚,文涛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