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二楼。
进入了一个装修豪华的会客厅。
“现在说吧，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这些，我还得回去睡懒觉呢。”李洋呵欠连天，感觉有了几丝倦意。
“当然。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如实告知。”女人点点头，目光诚恳。
“第一，叫我来的目的。”
“第二，那些白衣服的人是干嘛的？”
“第三……”
“别急别急。”女人摇摇头：“一个一个来。”
“这第一呢，我们请你来，是为了让你加入我们。而那些白衣服的人。这个说来话长。”
女人继续介绍。
这个世界被分为四种人。
黑，红，白，灰。
像她一样负责服务和管理的人叫红后。
像李洋这种进入组织内部，成为成员之一的被称为黑王。
普通的凡人或者实验体都是白蚁。
负责外勤的，叫做灰衣。
李洋想了想，立刻明白了。
“所以，像娜塔莎那种杀手，或者开油罐车的那个家伙，就是所谓的灰衣吧。”
女人迷茫的想了想：“我不认识他们，你说的他们，应该只是灰衣手下的人员。”
“那么，白蚁是做什么的实验体呢？生化武器？还是生物病毒？”
女人摇摇头：“只有加入我们，才有可能知晓这些。”
“加入你们，有什么用？玩明星吗？呵呵。”
“你可以干任何想干的事！”
“那你呢，可以嘛？”李洋露出玩味的笑。
“我不喜欢男人，但你如果想，我不建议开发新的玩法。”女人魅惑的翘起了腿。
李洋摇摇头：“我只是在确认我们的关系。黑与红，是隶属，还是服务？或者同事关系？”
“理论上，黑王凌驾与我们之上，是现实世界的神。他们可以决定一切。除了七长老。”
“七长老是谁？”
“不可说。”
“那么，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或者死？”
“是的。如果你愿意。”
女人从背后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
接着将枪交给李洋，然后握着李洋的手。
她将枪口对准自己额头。
“想不想试试，杀人的感觉。”
李洋并不想，他觉得这女人大概是疯了。
“我干嘛要杀你？”李洋被对方灼热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懵。
“杀戮是男人的天性。”
“好色也是。”李洋想，尽管对方很邪恶。
但谁又愿意杀掉一个如此完美的尤物呢。
“那是最低级的。”
“杀戮何尝不是？”
“可你会喜欢上的。”
女人握紧扳机。
用力一压。
砰的一声闷响。
血花绽放开来。
一切来的太突然。
李洋差点跳了起来。
他完全没想到。
对方竟然借着自己的手自杀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已经被血污所遮盖。
枪响声震的耳朵嗡嗡作响。
头脑晕乎乎的。
视线越来模糊。
……
世界的某处。
在一个巨大的黑色大厅里。
长形桌子两边分别坐着人。
七个人。
都穿着黑色的长袍。
黑暗中 看不清他们的脸。
只是能看到这些人略显佝偻的模糊身影。
空气中充满着病态的味道。
其中一个黑袍发言了。
“直接杀死算了，这样子搞来搞去，上次我加入也没这么难啊。”
“柒，注意你的态度。”对面，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来。
被叫柒的人瘪瘪嘴，似乎有些忌惮对方，终于是没有说话。
“这个人可能掌握了某种神秘力量，我们的大计目前陷入瓶颈，必须得要他加入，或许才能改变现状。”
对方顿了一顿。
似乎有些无奈和悲凉。
“我们组织近五十年来，新加入的人越来越少。”
“壹……听…你的口气……他难道还能进入…长老位。”一个人喘着气低声问道。
“他的实力允许。伍，你知道这一百年来，就加入了柒一个。现在我们的身体机能渐渐老化，需要新的成员加入，已继承我们未尽的事业。”
“那是直接与他对话，还是先观察。”
“成为黑王是第一位。这个必须得先考察。”
“那么，零的意思呢？”
说到这里。
所有的人都恭敬地望向桌子正方位。
在那里。
一个玻璃容器内，一个人类大脑正浸泡在里面。
大脑上连接着无数的线。
顺着这些线，可以看到几台精密的仪器堆在一起。
这些仪器并不是对称的，而是带着某种不合常理的方式堆积在一起。
毫无美感。
甚至充满了某种神秘的怪异和扭曲。
一个有些笨重的类似于大头台式电脑显示器的东西亮着。
两个数字显示出来。
“六二 ”
“又来？”柒揉了揉鼻子，似乎对于这种谜题一样的东西很是反感。
他似乎已经发现，“这家伙”话越来越少了。
其余的人是不是也注意到了呢？
柒仔细看向他们。
其余几人并没有说话。
他们只是不约而同点点头。
坐在旁边的陆，看着疑惑不解的柒，摇摇头，声音嘶哑：
“这是易经中的卦辞”。
柒却有些心不在焉。
陆咳嗽一声，继续解释道：
六二 介于石，不终日：贞吉。
这是豫卦中的阴幺居阴位，位置中正。
意思是暗中静观其变，当前艰难不会持久。
柒点点头：“说人话不好吗，真是的。”
“柒，你话太多了。真想不明白，一个制造病毒的家伙，竟然能加入我们。”一句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以为我想，这是，零的决定！”柒抬起头，脸色阴沉。
众人看向玻璃容器中的大脑。
一时间陷入死寂般的沉默。
……
气温有些凉。
李洋觉得有些冷。
他伸出手，却摸到了坚硬冰冷的铁。
这是哪里？。
他慢慢醒来。
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铁制的椅子上。
四周是一些茂盛的花草树木。
不远处是绿油油的草坪
草坪上摆放着一些石头雕塑。
几个晨练的大爷在远处打着舒缓的太极。
看明白了。
原来这是公园。
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李洋突然一阵紧张。
同时觉得身体无比疲乏。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梦？
自己根本没有系统？
自己还是“李洋综合症”患者？
一个不能啪啪不能打架不能跳起来日天的废物？
冷静了下。
李洋试着叫了叫系统。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原来并不是做梦。
哈哈。
他奶奶的。
看来一切都是真的。
只不过被人迷晕两次，又一口水没喝一口饭没吃，肯定疲惫啊。
可是。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很快。
李洋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接。
星日已经从天而降。
“你去哪了？”星日揉揉发红的眼睛想，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
看起来楚楚动人。
手机依旧在响。
李洋看了看。
是王老打来的。
没多想。李洋直接拒接了。
“我消失多久了？”李洋用手擦了擦星日的眼泪，小声问道。
星日拉着李洋的手，似乎害怕李洋又消失了。
“22小时55分钟14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