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朝着演讲台上看去。
    那一箱子的钞票实在是太过扎眼。
    选择留下的员工无不露出兴奋之色，他们相互望着，却没人上台领钱。
    一些刚在辞职报告上签完字，还未上交的人，心中一紧。
    他们依然在观望！
    而一些已经递交辞职报告的，他们开始酸了起来。
    “有什么了不起，说不定只是画个饼，故意在咱们面前作秀，让咱们后悔！”
    “嗯，一定是的，你看留下来的，他们一个都不敢上去！”
    “从凡尘集团上市到现在，公司所有的大小事都是马总在处理，他凡总懂个球！”
    “就是，马总把他当亲兄弟，他却一脚将马总踹开，真不义气！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领他的施舍……”
    “做人不就是一口气么！”
    ……
    在一些人的鼓动下，有几名热血年轻人，主动递交了辞职报告！
    这时，终于有人开始反驳。
    “你们知道什么，当初的凡尘网络，是靠着凡总的面子，才拿到了杭总的投资，同样也是靠着杭总，凡尘网络才会迅速发展，一直到如今，成为黄河路上的巨头！”
    “我是跟着凡总一路走来的，虽然每次发布会都是马总在出面，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凡总的功劳。”
    “我也不相信凡总会背叛马总，当初还是凡尘网络的时候，凡总对待公司里的每一个员工都很好，倒是那马总，让人看了恶心。”一名长相不错的女员工说道。
    “就是，马总才是渣男，看到公司里新来的女同事，那眼神看了都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有女同事附和道。
    “你说马总渣男？凡总就不是吗？你看看网上怎么说的，为了怕连累自己，连夜甩了相恋多年的绝症女友！”
    “我不信，凡总不是那样的人。这一定是马总散播的谣言！”
    “谣言？爆料者可不是马总，是凡总大学里的一个同学，据说和他那个绝症女友是同班的闺蜜！”
    “我也看到了，那个爆料者还说，凡总刚甩了绝症女友，就和他们学校的校花去开房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
    “嗯，你看d音上还有凡总和校花出入酒店的照片！”
    双方辩论声不止，甚至，有些人还拿出手机，将一些视频照片分享给周围人看。
    不过，演讲台上的林一凡并未作任何解释。
    他知道，在如今的大网络环境下，那些陈年往事，很容易被人找到，并且添油加醋。
    他不禁想到当初在大学校园论坛上发生的事。
    仿佛历史在重演，但如今他身份不比以前，这种事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导致一败涂地。
    “凡总，怎么办？”刘颖站在一旁，眼神飘忽，焦虑无比。
    林一凡看了眼时间，终于站起身，拿起麦克风，对着所有人说道：“是非曲直，其实在座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我还是那句话，大家无论是去是留，依照本心即可。”
    这时，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从会议室后门走了进来。
    起初，还没有人发现，直到她走上演讲台，所有人的眼神才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