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大美女,同时都在我家借宿,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
我用了很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何况两个大美女了,我过得提心吊胆的,但她俩之间好像兼容得还不错。
观察了大半天,我逐渐放松了警惕,不过她俩都在,这个家里终于多了点“人气儿”。
邝莉离开以后,我一个人住,有时候感觉挺寂寞的,我一直都想能有个人陪着我,现在家里多了两个赏心悦目的大美女,这个顿时热闹起来了。
尤其是晚上,她们俩洗完澡,白皙的肌肤大面积暴露着,就连空气里,仿佛都多了几分浮躁的感觉。
我陪着她俩在客厅看电影,电影是林菲菲选的恐怖片,她们俩看得津津有味,我却觉得没什么意思。
恐怖片能有面前这两大美女好看嘛!
我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吴双的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看到他的名字,我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马德,都这样了,还有脸给老子打电话?
我算彻底看清这家伙的真面目了,都闹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他脸皮也真够厚的。
我想看看他又想闹什么幺蛾子,于是先让林菲菲把电视声音小一点,然后忍着恶心,接通了电话。
“喂,斌子,菲菲怎么把我拉黑了?”他的声音像从深渊传来的,郁闷低沉。
我翻了个白眼,犀利地说道:“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阵,讪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我告诉菲菲她妈你的地址,也是怕她找不到人着急。”
我无奈地摇摇头,兄弟做到这个地步,真挺无奈的,但吴双做的这些事,我已经不再拿他当兄弟看了。
我和他心里都清楚,已经不可能再做回兄弟了,但表面上都不动声色,因为成年人的离开,通常都是悄无声息的。
我笑了笑,心态居然空前的平和,“好吧!你说什么是什么。”
“你看你……没劲了啊!”
“你有劲?”
吴双忽然怪笑了一声,“斌子,你觉得你和菲菲合适吗?”
我眉毛挑了一下。
呵。
这是准备彻底撕破脸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林菲菲,她们两个女人也正看着我。
我一点也不憷,呵呵一笑,“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喜欢不喜欢。”
吴双哑口无言,半晌,他刚说出一个“你”字,林菲菲忽然发出一声尖叫。
“啊!”
原来电影里的画面过于恐怖,林菲菲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林菲菲的声音一向软绵绵的,就连尖叫起来,也有种酥麻销魂的感觉,我不仅没被吓到,反而觉得浑身一震。
吴双那边也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恼怒地冲我咆哮,“你们俩干什么呢?”
“……”
我有些无语,他这个肮脏的思想,想到哪去了,看清楚他是什么人了,我也懒得和他废话。
“我们干什么你就别操心了,挂了啊!”
“你……”
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冲她们俩笑了笑,“继续看电影吧!刚才被一个无聊的家伙打扰了。”
林菲菲歪着头看着我,“你和他这算决裂了?”
“嗯。”
林菲菲脸上闪过一抹愧疚的神色,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
“你别多想,和你没关系。”我摆了摆手,心里忽然有种释然的感觉。
开始我知道吴双想追求林菲菲的时候,心里的确有些不是滋味,那种难受的感觉不亚于失恋,但后来我彻底看清了吴双的面目,心也就凉了。
就像一杯滚烫的热水,与其握不住烫伤自己,不如放手。
我虽然释然了,但吴双这通电话,还是让家里的气氛有些沉寂,电影结束后,两个女孩都回房间睡觉了。
我躺在行军床上,却迟迟无法入眠,脑袋里昏沉沉的,这些天我睡得都很晚,生物钟已经习惯了熬夜。
睡不着,我索性爬起来,拉开窗帘,外面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洒进来,见证了我的孤独。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老家失火,公司重组,兄弟决裂,连林菲菲的妈妈也看不上我,每件事都不顺心,压力大得快要崩溃了,似乎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觉得这是属于我的时间。
我双手撑着栏杆,任凭夜风拂面,带走的除了烟圈,还有我烦闷的情绪。
默默地看着外面零星的灯光,我心情渐渐好多了,成年人的世界,就是一边崩溃,一边自愈。
以前我还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之后再擦干眼泪,该干什么干什么,但现在我只会沉默,因为能救赎我的,只有我自己。
一支烟燃尽,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也被风带走了,我转过身,却看见一条苗条的身影,正安静地站在身后。
我吓了一跳,看清林菲菲的脸,顿时苦笑了几声。
“你怎么不出声啊!想吓死我啊?”
林菲菲白了我一眼,“这么晚还不睡,大半夜抽什么烟?”
“睡不着。”我如实说。
林菲菲叹了口气,拿起一个蒲团,走到行军床头朝的这一方坐下,“过来。”
我愣了一下,“干嘛?”
“我给你按按头,说不定你就能睡着了。”
我有些惊讶,愕然的看着她,“你给我按头?”
林菲菲翻了个白眼,“对啊!给你放松一下,也许能够助眠。”
夜深了,林菲菲打开一盏小夜灯,在朦胧的灯光中,我乖乖地躺下来,任由那双白嫩的小手,轻轻在我头上不断游走,
她按地还挺舒服的,我闭着眼乖乖享受,这时候林菲菲忽然开口。
“余斌,我妈说的那些话,你没往心里去吧?”
我嘴角溢出一丝苦笑,顿时陷入了沉默。
我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因为我不需要从自身之外寻求肯定,可现实方面的差距,不是光靠我爱你这三字就能弥补的,
我们要走的路也许不一样,但我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认命,我想再试试。
短暂的沉默过后,我苦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