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澜月想到陆宴州最后的结局,心里不由得唏嘘,其实他除了过分自信以及看不见原主的付出外,
也没啥不好的地方,就是被爱冲昏头脑的男人罢了,着实有些可惜。
楚澜月不知不觉间有些走神,可是她的神情落在百里龙渊的眼里就是不一样了。
他将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这个女人在他的怀里还想着另一个男人,呵,果然不能对她太好。
“百里龙渊,你松开点!”楚澜月眉心紧拧,这人怎么又犯病了。
“公主想要微臣松开,然后去投入陆宴州的怀里,嗯?”
百里龙渊忽地伸手抬起楚澜月的下颌,迫使她的眼睛看向他。
只一眼,楚澜月就暗叫不好,男人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极度的危险,宛若一头嗜血的野兽,在猎物身上寻找着下口的位置。
面对极大的压迫力,楚澜月只想逃离。
但楚澜月这细微的动作,落在百里龙渊眼里就是嫌弃与他的触碰。
就这么想要去找她的驸马?那之前对他的撩拨又算作什么?
楚澜月你好的很,现在就开始觉得他恶心了是吗?
他嘴角带笑,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嗜血狠厉气息。
他的脑海里闪过楚澜月委身于陆宴州身下的画面,只一瞬他就气血翻涌,恨不得挖下陆宴州那双碍眼的招子。
他受不了这样的画面,突然有了邪恶的想法,若是在她成亲之前他就要了她,她会不会后悔招惹了他。
楚澜月是不是就不会再去想着陆宴州那个没用的男人。
心中危险的想法一闪而过,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去乱想。
楚澜月见他似是着魔一般,一把推开他就要逃离他的怀抱。
只是没想到下一刻便被狠狠拉回,撞在了百里龙渊坚实有力的胸膛上。
磕的她鼻子生疼,张嘴喊出了声音,“唔……”
可就是这时给了百里龙渊可乘之机,他被冲昏了头脑,猛地低头吻住了那觊觎已久的红唇。
楚澜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惊的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百里龙渊仿若干涸已久的枯木遇到甘霖,只想索取更多。
楚澜月只觉得呼吸困难,口中所有的空气都被眼前的男人掠夺。
她双手抵在百里龙渊的胸膛之上,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在百里龙渊的眼里,这点小动作如同挠痒痒一般。
他的手流连在楚澜月的纤腰之上,还不忘了给她按揉酸痛之处。
但一想到令她疼痛的罪魁祸首他就更加疯狂的亲吻楚澜月,想要洗去那个男人的印记。
为什么所有人都嫌弃他,都要抛下他离他而去。
包括这个女人,对他百般折磨后,又装模作样的百般讨好他,现在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为什么!
楚澜月只觉天旋地转,下一刻人就落在了脚底木板之上,但却没有想象之中被砸到的疼痛。
百里龙渊此时虽疯魔,但却下意识的护住楚澜月不让她受伤。
只是他如着了魔一般迷恋上楚澜月那散发着甜腻的味道,不想离开半分。
楚澜月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嘴里不自觉的呓语出声,眼神娇媚迷离。
她虽然在上一世谈过短暂的恋爱,但终究只是拉拉小手,亲个小脸,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便被爷爷给发现了。
爷爷慧眼独具早就看出那人接近她目的不纯,找到私家侦探拍下他私生活混乱的照片。
因受到伤害,后来也没有再找男朋友,但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
谁还没青春懵懂过啊,该看的都看过了!只是不知道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不知不觉沉沦于此……
百里龙渊像是受到了鼓舞,气息越发混乱,这一刻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叫嚣着想要吞噬这个女人。
楚澜月外面的衣裙因为方才的拉扯,微微敞开,洁白的肩颈此时已染上红晕,炙热滚烫。
“公主,可是有事,要不要奴婢进去?”秀儿听到了马车里方才传出的声响,后又没了声音。
终是放心不下自家公主,遂开口询问道。
秀儿的问话霎时惊醒了沉溺的两人,楚澜月猛地睁开眼睛扭头躲过百里龙渊的吻,想要叫秀儿进来。
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抵抗百里龙渊。
百里龙渊侧头看向马车门,并不想放过楚澜月。
他伸手拢了拢楚澜月散开的衣衫,手上用了力气捏住了她的腰,惹得楚澜月怒目圆瞪,“公主,想好再说。”
“嗯……”楚澜月恶狠狠的瞪了百里龙渊一眼,她的软肋算是被大魔头拿捏住了。
“秀儿,不用进来,本宫累了要睡会儿,别叫人打扰!”楚澜月眼角蒙上水雾。
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但依旧软绵困顿的不成样子!
她恶狠狠的一口咬住百里龙渊的肩膀,她也不是好惹的!
她实在是不想让秀儿瞧见她这番模样,她要脸!
秀儿蹙眉,虽然觉得自家公主的声音有些不对,但也没多想,应该就是太困了,
北幽质子那个弱鸡还没有本事敢对公主不敬!
百里龙渊满意的抚着楚澜月修长的脖颈。
“公主,他可曾到过这里?嗯?”百里龙渊揽着纤腰的手倏地向自己身体靠近。
楚澜月总算被放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百里龙渊的呼吸顺着楚澜月下颌一路抵至她的耳边,声音低缓魅惑又带着丝丝沙哑。
“啊?谁?”楚澜月不知道百里龙渊在说什么,眼神迷茫又无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百里龙渊亦是沉溺其中,他手指轻轻擦拭着楚澜月的嘴角。
看着楚澜月双眼里满是自己的影子,薄唇微勾,甚好!
面对魅惑而不自知的小女人,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但是他又觉得身体那里有些不对劲。
他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不是真的太监,这一点只有他最清楚,可是此刻的他却与太监无异。
难道是……他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