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感到嘴唇贴了软软的东西,沈未苍两手抓着他的手腕举过头顶,紧紧和他贴在一起,毫无章法地吻着。
明明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可傅宴苍却挣不脱,任由她攥着自己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上仰头,想要深入这个吻。
沈未苍却突然撤开,手也收了回去。
傅宴苍心中空落落的,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抱住她,胸前却突然一凉,沈未苍总算如愿扯开了那件衬衫。
“宴苍,你这里都红了,我来帮你吹吹。”
沈未苍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你还有哪里疼,后背疼不疼呀,我也帮你吹吹吧。”
傅宴苍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感觉胸前敏感的地方被她亲了一下,瞬间身体像过电一样一颤。
沈未苍不是没有见过他的身体,但是谁能拒绝不去摸摸白皙饱满的胸肌上被勒红的那一部分。
他的手不自觉地抬了起来抱住沈未苍的腰,却又被她抢了先。
沈未苍在他身侧跪坐起来推了推他:“宴苍,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背是不是也勒红了。”
傅宴苍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听从了她的命令翻了一下身,随即,他听到沈未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背上也红了,太让人心疼了,宴苍,你以后别这样送礼物了,还是送一些值钱的东西吧。”
傅宴苍看不见,却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后背摸了摸,听到沈未苍的话他感动无比,立刻就想转过身来看着她:“苍苍......”
沈未苍摸了几下摸够了,收回了手,看着傅宴苍从床上翻身坐起,一脸触动地与自己面对面:“苍苍,你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好爱你。”
“我是不是很笨,”他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这么简单的事都被我搞砸了。”
“是有点笨,”沈未苍十分诚实地回答,“我还没见过能把自己绑成那样的。”
她看着傅宴苍的头垂了下去,眼中闪过得意,想对她卖惨真是找错人了。
见傅宴苍被自己打击得又有些蔫蔫的,她话锋一转:“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呢,这么点小意外无伤大雅啦。”
毕竟这也不是什么雅事,伤不伤的不影响什么。
傅宴苍刚才的低落不是装的,但沈未苍抱着他主动亲了好一会,又爱不释手地抚摸自己的胸前背后的皮肤。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到苍苍并没有生气。
原本也想尝试一番新风格,学学绿茶的手段,让苍苍对自己有点新鲜感,别被外面的野花野草迷了眼睛,没想到她似乎不吃这一套。
傅宴苍心里有些惋惜,其实他觉得自己在这一方面还挺有天赋的,没想到无用武之地。
不过苍苍不喜欢也好,这样她就不会被陆野星那个死绿茶给勾走了。
他立刻厚脸皮地抬起脸来,露出笑意深深的脸,亲亲热热地抱住她在脸颊亲了一下:“苍苍,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包容我的。”
沈未苍哼了一声,故意挣开他:“那可不一定,要不是你长得好看还有钱,我可不会这么包容你。”
傅宴苍完全不觉得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对,依旧笑着:“可是我本来就长得好看还有钱啊,这两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失去,苍苍就会包容我一辈子啦。”
“是吗?”
沈未苍往他面前挪了挪,认真地看着他的脸想找出一点瑕疵,可惜傅宴苍完美得不像真人,从眉毛到嘴唇都是最完美的样子,组合在一起更是挑不出半点不好。
“......”
沈未苍不由得有些嫉妒他,他的命也太好了,家世、外貌、身材、能力全都是顶级的。
连性格都那么不屈不挠,换做林呈寄,听了她刚才说他笨早就要红眼掉泪了,可傅宴苍却丝毫不受影响。
傅宴苍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笑容更加自信:“当然了,苍苍。”
沈未苍莫名有些牙痒痒,她愤愤地在他的唇角咬了一口,正想说什么,就被傅宴苍紧紧抱住,一个晚上都没有亲个尽兴,他凑过来暧昧地道:“苍苍,你不要只咬嘴角啊,我的嘴唇也痒痒呢,你也咬咬它。”
说着,他继续欺近过来,这人的吻和他整个人一样热情如火,好像永远也不会熄灭。
沈未苍分明记得大部分亲吻的时候他都是温柔似水的,这么灼热的亲吻并不多见,但她知道,这才是傅宴苍的本性。
他身上现在只有一条黑色紧身短裤,浑身的肌肉十分漂亮,沈未苍看得还算赏心悦目,对这个吻并不抵触。
不过这几天她和岳柏青林呈寄亲得有些多了,对亲亲的兴趣没有那么大。
她抬手在傅宴苍的胸前掐了一下,双手用力地在他肩上推拒。
虽然有些不舍,但他还是顺着沈未苍的力道撤开了一下。
沈未苍故意气他:“现在长得好看不代表以后啊,你怎么那么自信永远都会好看的?”
傅宴苍眨了眨眼:“我有钱啊。”
他很聪明,知道钱对于苍苍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外貌只是次要的因素。
果然,听到钱,女朋友的眼睛像是不受控制般亮了一下,随即又故意板起脸:
“那你可要小心点,呈寄也很有钱很好看呢,而且他以后还有可能会是林氏的继承人,比你厉害多了。”
傅宴苍听到情敌就手痒痒,他不由分说又亲了过来:
“他哪能跟我比,他都是二十七的老男人了,再过两年都三十多岁了,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比他好看多了。”
沈未苍象征性地推拒了几下就开始回应他。
两人亲了一会,沈未苍亲够了又推开他:“可是比你年轻的也不缺啊,你的意思是等你也到了这个年纪,我就要去找更年轻的了?”
“那怎么一样,我花期比他长啊,”傅宴苍的手又缠上来,“小孩有什么好的,性格肯定很幼稚,跟陆野星似的,明知道自己过敏还要喝果汁,那不是给你添乱吗?”
嘴上说得十分自信,仿佛全天下沈未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实际上捏着沈未苍的手都有点紧张地出汗了,被她嫌弃地甩开:
“你还说别人呢,屋里这么暖和,你怎么还出冷汗,不会是身体太虚了吧。”
话音刚落,傅宴苍再次亲了过来,比刚才还气势汹汹:“我这就让你知道我虚不虚。”
他把沈未苍扑倒在床上,下一秒却犯了难,该怎么做?
今天晚上他的本意只是想勾引一下苍苍,让她对自己有点新鲜感,再循序渐进地爬床,没想到后续的发展完全出乎意料。
傅宴苍试探着伸出手触碰沈未苍的锁骨,她今天穿了一件v领薄毛衣,锁骨白皙又漂亮,修长如玉的手覆在上面,让人遐想连篇。
沈未苍仰躺在床上也丝毫没有紧张之态,反而好整以暇地抬手抓住他的手:“那你倒是证明给我看啊。”
傅宴苍凑过来狠狠亲了她的脸一下,在她身侧躺下来抱住她:“我亲得这么猛,还不够证明吗?”
沈未苍笑出声,她早看出傅宴苍的紧张,知道他今晚不会做什么事。
她拿起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扔去一边坐起身来:“快起来去给我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