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预感不好,急忙想要跑,没想到二月红手更快。
吾命休矣!
雨打芭蕉,春雨瑟瑟...
梨花初开逢春雨...春意盎然万年青...
戏声幽幽,是一曲梨花颂,伴随着夜色沉去。
今年夏天不是很热,冬夏这两个酷暑极寒的天气,二月红是不赞同陆离去摆摊的。
就是摆摊的话,也只能是夏日还不算热的时候。
陆离坐在小摊上,黑背已经把遮阳伞给他架起来了。
“小梨,你热了就叫六哥,六哥给你冰了好多橘子汁,还有冰棒!”
陆离把手帕给黑背,他接过去胡乱擦了擦汗,满意的推了推太阳伞。
“我知道了六哥,你快回去吧,外面怪热的!”
陆离体寒,好比现在黑背大汗淋漓,但他却没什么感觉。
陆离坐在椅子上,把信纸摆出来,然后磨好墨,换上钢笔水。
生意只有几个,还是以前的老顾客。
但陆离很开心,他喜欢有人找他写信。
他写下的,是思念和牵挂,他身上是有职责的。
一上午的时间陆离都很忙,等客人走了之后,他又开始无聊。
其实写信很好玩的,他就像个读者,去读人生的书。
“嗯...橘子什么时候来送饭?”
小苹果百无聊赖的伸舌头哈气,为了它的一身毛保住,它坚决不喊热!
陆离拿着印章玩了很久陈皮才来,陆离赶紧给他一杯冰水,是他自己去糕点店拿的。
黑背见陈皮来了,把自己冰好的橘子汁拿出来,因为还不是很热就没加冰块。
“来来,吃饭喝这个解腻!”
陆离在给陈皮擦汗,黑背送来的橘子汁杯子上,还冒着寒霜。
“谢谢六哥!”
“跟哥谢什么,吃饭吧!”
陆离把陈皮的额头擦干后,把帕子丢给了他:“自己丢掉,吃饭吧。”
陈皮把帕子塞进怀里:“你看我带的菜!”
冰好的燕窝,加上一堆肉菜,天气太热了陈皮就让厨房做了几个凉菜。
其实陆离并不热,陈皮摸了摸他的手,有些心疼:“阿离,你手好凉,少吃些凉的吧。”
于是,那碗燕窝进了白真的小肚子里。
等陈皮走了之后,陆离还是很无聊,他觉得这里有点平静的不真实。
“对了,今年是几几年啊?”
他环顾四周,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从没在意今年是几几年。
他现在的记性也不是很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现在是几几年。
他的眼神突然看向矿山的方向,陆离莫名其妙的觉得,他该再去一次。
直到晚上二月红接陆离回家,他都没回过神来。
“二哥,今年是几几年?”
二月红装作没听见,手里打着节拍唱戏。
陆离见状也放弃询问了,他侧身躺在床上,打算明早去一趟矿山。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救了他很多次。
二月红睁开眼睛,叹了口气。
“阿离,不要执着时间...”
可惜,陆离睡着了,没有听到。
第二天天亮,二月红把陆离送到后就离开了。
陆离摸了摸腰间的匕首,牵着小苹果去了郊外。
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是和张启山他们来的,二哥还带出一片青铜片。
山洞被张启山炸塌了,就是怕里面的事情被人觊觎。
陆离一直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绕着洞口走了一圈,是真的没有路了。
小苹果低头闻了一圈,带着陆离往远处走。
陆离知道小苹果应该是闻到水流了,有水的地方就有路。
绕了好大一圈后,陆离看到了有一处墓碑,小苹果坐在了墓碑对面看向陆离。
爹!这儿!懂不?!
陆离点点头:“你小子,真不地道!”
他拜了拜墓碑,然后刨坟。
果然,里面就像发了大水一样,陆离弯腰摸了摸墙壁,没想到一下子就倒塌了。
陆离看了一眼棺材,也不知道里头是谁:“你放心啊大哥大姐,我出去后给你好好修修!勿怪勿怪!”
陆离推开墙壁钻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
手电筒照着四周,脚下是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