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陆离帮她改了命,资助了钱财,她不会脱离苦海的。
小青花笑着看这个漂亮的弟弟:“要幸福,晚官先生,如今我很幸福,你也一定要幸福!”
小青花离开了,她穿着最时兴的小洋裙,戴着最圆润的珍珠链子。
她不用传宗接代,不会惨死街头,也不会经历那么痛的时候。
下辈子的丫丫,不会再怕疼了。
陆离走在街道上,眼睛看什么多看一眼,陈皮就会买下来。
‘小橘子,我要吃螃蟹,你去抓!’
“好,给阿离抓最大最多蟹黄的螃蟹!”
陈皮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二月红和陆离扎马路。
“你啊,就知道使唤陈皮。”
“哼!”
‘养弟弟不使唤,那弟弟还有什么用!’
面老爹看到了儿子,伸手拍拍张琅华:“快看,阿离来了!”
‘爹爹!妈妈!’
“我儿!”
陆离扑过去,小苹果也扑过去,不过没人抱它。
面老爹摸摸儿子的脑袋:“我儿瘦了,脸上的肉都没了,抱着也都是骨头。”
他用小围裙擦擦眼角的眼泪,他养儿子都是养的白白胖胖的小胖墩。
长大了自己死了之后,儿就瘦了。
张琅华白了他一眼:“抱着都是肉,那是猪!”
陆离可真没瘦,就是没那么圆润,下巴尖尖的。
不像二月红养的时期,像一颗圆润的白珍珠。
“爸妈放心,这十年我肯定给他养的胖胖的,捏起来的肉多多的。”
‘什么十年?’
陆离敏锐的抓住字眼,却被张琅华拿糖果哄忘了。
这下大家都清楚了,陆离这次能待十年。
‘糖果!’
甜滋滋的让陆离一下子塞了好多,腮帮子鼓鼓的。
他们一路慢悠悠的走,忽然下起了小雨。
二月红早有准备的打起伞,陆离听着卖花姑娘的叫卖声。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没有了文夕大火的长沙,就是真江南,可以媲美苏州。’
现在的长沙没有大火,很多历史悠久的古城,园林,建筑都还在。
陆离很喜欢这种韵味,小雨中逛古城。
他嘴里的糖化掉,二月红手上,也提着很多黑背塞给陆离的糕点。
两个红色的身影在小雨中行走,油纸伞如同二月红的偏爱一样。
陆离伸手把伞扶正,俩人一起握着把手往家走。
如果说偏爱是倾斜的雨伞,那相爱的人会扶正。
到了家,陆离趴在窗户边上吃糕点。
陈皮赶在下雨前回到家里,把螃蟹送到厨房,然后急匆匆的跑到陆离跟前。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气也雾蒙蒙的,陆离看着对面花园的景象。
嘴里吃着杏花糕,还等着陈皮泡的果茶。
‘真好看。’
二月红给他披上斗篷,又把冬天的手炉翻了出来。
“春捂秋冻,春天的寒气也不可小觑,手里握着炉子免得冷。”
陈皮把橘子果茶倒好,摆到他伸手就够得着的地方,然后给他洗水果去了。
‘二哥,晚上吃什么?’
陆离又啃了一口糕点,二月红看着都牙疼。
“晚上啊,晚上吃蟹黄面卤猪蹄,还有你常念叨的铁锅炖好不好?”
张启山把东北厨子借过来了,只是借。
他还想着陆离多来他家吃点饭,他好多看几眼呢。
‘好!’
咕咚咕咚!
哈!
‘烫嘴!’
二月红笑话他,一边笑话一边吹。
晚饭吃的很晚,陆离吃的很多。
晚上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了,是不是胃疼了?”
‘不疼,我撑得慌。’
揉了肚子也不管用,愣是坐到半夜才睡着。
于是,第二天就水灵灵的被管住了。
“一天三顿,一顿一只肘子猪蹄一碗饭!”
“不许加餐,不许吃糕点,不许吃糖果!”
“一人一狗,严格执行。”
‘天都塌了!’
“嗷呜!”
陆离和小苹果生无可恋的,坐在椅子上听二月红唠叨,但陈皮悄悄给他眨了眨眼睛。
第二天在小摊上,陈皮送饭的时候,夹带了不少私货。
“吃,两个肘子,我把小苹果的克扣了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