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看起来不像妖魔鬼怪了
作者:橙子煎饼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最新章节     
    然后章秋就彻底不撒手了,缠着要再来一次。
    乱七八糟地就又闹起来了。余溪风挣了一下:“小心肾虚。”
    然后嘴就被吻上了,缠绵的吻亲完之后,章秋才道:“你别胡说八道。”
    早饭又晚了。
    煮粥肯定来不及,章秋做了三明治,搭一杯橙汁。
    里面夹的是煎鸡蛋,生菜还有培根。
    两片吐司对半切开,正好余溪风和章秋一人一个。
    余溪风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橙子。
    不是没有破壁机,但破壁机的噪音实在太大了。
    这个橙汁是章秋用药捣给捶出来的。
    捣了十来个,才榨出两杯的分量。
    门外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
    章秋出去看了一下。
    小区里好歹还有星星点点的路灯,楼道里才是真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点动静闹起来,跟鬼一样,叫人心里发慌。
    好在余溪风很快就走了过来。
    章秋定了定神,试探着开口:“是谁在那里。”
    对面亮起了烛火。
    烛光照在女人脸上,黑暗里幽幽显出一张脸来。
    章秋砰地,手比脑子更快,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门外传来声音:“哎呀,章大仙,是我。”
    听声音是房东婶子。
    是认识的人,章秋还给这个婶子家看过病,得以免了一个月的房租。
    章秋松了一口气,就看见余溪风站在旁边憋着笑。
    章秋瞪了她一眼,低声道:“不许笑了。”
    余溪风经历过一次极夜。
    蜡烛的光源小,只能照亮人声的一部分,余溪风乍一看,也唬了一跳。
    但转念一想,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章秋没见过这种场景。
    黑暗会放大人的不安,那一点微光,将人脸照得变了形状。
    再慈和的脸,这么打光,看起来也是说不出的阴森。
    章秋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大婶把蜡烛稍微端远了一点,总算显出了全部身形。
    ……看起来不像妖魔鬼怪了。
    “有什么事吗?”章秋道。
    大婶脸上有着喜色:“日子难过,我降了一点房租,总算又租出去一套房子。”
    章秋恭喜她:“也是我这一层吗?哪一户?”
    大婶算是一个地道的包租婆,在这个小区里有五套还是六套房。
    余溪风与章秋租住的就是她其中一套。
    听人说过,大婶以前就是炒房的,手里的房产多不胜数。
    在无数富人一夜返贫的天灾中,婶子房子位置好,有几套正好被圈在内城区,坐食房利,过的还算不错。
    大婶道:“就你楼上那间,说好今天搬的,我看这天黑得不像样子,过来帮衬帮衬。”
    新租客还没过来,婶子好不容易摸黑过来,索性就在这等一会儿。
    余溪风借着这一会儿的空当,已经收好了家里的东西。
    章秋这才将房东请进来。
    章秋陪房东唠了一会儿。
    得知楼上新要搬进来的住户,是一对夫妻。
    夫妻俩原先都是研究院的,办公室恋情。
    也就只有这样官面上的人,还有夫妻一说。
    如今整个小组被裁撤了,不得不搬出园区宿舍,到外面租房住。
    说起这话,大婶也不无唏嘘。
    研究院 ,在城区里,是多少人削尖脑袋都进不去的工作。
    包吃住还包医疗的。
    即便在这个年代,也是让人敬重的知识分子。
    又唠了一会儿,听见外边的动静,大婶道:“哎呀,应该是来了,我看看去。”
    大婶重新点起蜡烛,章秋送了一个香囊给她。
    “你这香囊真不错,我闻着都觉得睡觉舒心。”大婶喜滋滋地接了。
    “婶子您用着好就行,等气味淡了再找我要。”章秋好脾气道:“外面黑,您小心一点,别绊着了。”
    等大婶走了,余溪风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盯着章秋看了好一会儿。
    章秋道:“怎么了?”
    余溪风道:“我发现你好像还挺招女人喜欢。”
    尤其是稍微有些年纪的,待章秋分外亲热。
    在唐家屯的时候,余溪风就感觉到了。
    别人家的媳妇,三天两头来请章秋去吃饭,虽然也叫余溪风吧,
    但余溪风总感觉,自己是个添头。
    章秋冷笑一声。
    他挤着余溪风坐下:“来来来,我们掰扯一下,地下避难所的,那个姓王的,还有何源,那个谁,疆山姓萧的,唐家屯……”
    “咳——”余溪风起身要跑,被章秋拽了回去。
    “我还没说完呢——”
    “我该练拳了!”余溪风喊。
    “今天还早。”章秋上手去挠余溪风腰侧的痒痒肉
    “哈哈哈别闹哈哈。”
    这件事总算是掀过去,
    章秋去做饭,余溪风打完拳,靠着榻榻米,用勺子挖半边西瓜吃。
    西瓜清甜,室内亮如白昼。
    平板上放着剧。
    余溪风一只腿支出被子外边。
    章秋端着洗菜盆路过,给余溪风扯了下被角。
    “师父!”
    外面传来声音。
    阿越跑来了。
    今天是正式进入极夜的第一天,真是出乎意料的热闹。
    余溪风收拾了台面,去迎她。
    也借着这个间隙,余溪风和楼上的那对夫妻打了一个照面。
    单方面的照面。
    女人站在台阶上,拿着手电筒。
    手电筒的灯光,直接打在了余溪风身上。
    晃到了余溪风的眼睛。
    然后灯光就轻飘飘地移开了。
    余溪风不适的眯眼,好一会儿才看清面前的阿越。
    不知道她怎么搞的,身上带着潮意,发尾都是湿的。
    穿的鼓鼓囊囊的,像个胖熊。
    余溪风让她进来。
    再侧身时,那对夫妻已经上楼了。
    阿越从怀里掏出来一把蜡烛:“这个给你,师父你们先用着,不够再找我说。”
    阿越和姥姥到城区以后,裁缝的生意不错。
    为了多做几个单子,家里常备煤油灯和蜡烛。
    最近天黑的越来越早,阿越咬咬牙,买回来两箱蜡烛。
    花高价买回来半罐子煤油。
    谁想买了没两天,市面上这些物资就一扫而空。
    阿越连边都摸不到了。
    这是正儿八经的管制物资,只能偷摸着用。
    余溪风道:“我有领回来的物资,这些东西你自己攒着就是,这天还不知道要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