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先收拾阿越也是一样
作者:橙子煎饼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最新章节     
    阿越过得很平静,倒是叫余溪风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她只得先按下,和阿越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
    最后与跟阿越一起练完拳才走。
    看起来好像只是来查岗的师父。
    余溪风回到家里。
    碰上章秋送人出楼,提着水桶顺便来打水。
    余溪风认出来,这几人好像都是附近的居民。
    等人走了,章秋说:“这几个人都是来找我开药,说是腹痛。”
    余溪风眉头一紧:“瘟疫?”
    章秋摇摇头:“不像,像……中毒。”
    “什么毒?”
    章秋说:“说不准,现在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生物,肯定也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毒,我的研究太有限了。”
    余溪风点点头:“你多留意,有什么不对及时跟我说。”
    前世北方基地没有爆发瘟疫。
    要是这一世摊上了。
    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收拾东西跑。
    程智明一走,两人的饮食也恢复了。
    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新鲜东西,肉蛋奶没断过。
    余溪风自己消耗的水果也比较多。
    但章秋时不时弄一点黑面包,粮券或者压缩饼干一类的带回来。
    一天一趟的打水也一次不落。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并没有引起周围邻居的怀疑。
    即便是经常往余溪风这里跑的阿越,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从知道余溪风有空间起,
    章秋猜到了余溪风囤货不少,露出来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他也敏锐地意识到了这其中潜藏的巨大风险。
    章秋在这些方面格外留心。
    有人帮着遮掩,也增加了一个明面上的进项,
    让余溪风在城区的活动看起来没有那么突兀。
    余溪风看了一眼章秋的左肩:“你肩膀上有伤,桶给我,今天我去吧。”
    章秋说:“伤口没多深,而且我又不是左撇子。”
    余溪风便与他一道走。
    打水的时候余溪风同章秋聊起阿越。
    章秋说:“我打水的时候碰到过她,挑一根扁担,两个那么大的桶扛在肩上,走得飞快,都给其他人看呆了。”
    余溪风说:“她力气确实练起来了,这下盘还是怪虚的,差点火候。”
    章秋说:“能和你比的,本来也没几个。”
    余溪风笑:“那是。”
    章秋也笑了。
    水井是那种老式的压水井,取水挺方便。
    前面还有六七个人,余溪风和章秋站在后面排队。
    “昨天老刘死了,你听说没?”
    “老刘家里没吃的,只怕是吃了毁灭种的肉,那毁灭种的肉哪里吃得,吃一个死一个。”
    “造孽。”
    有水从水桶里溅出来。
    章秋正说着话,视线落在地上,他盯着溅湿的那块平地,说到一半,突然没了声。
    章秋走到井边,过去仔细看了看。
    “哎,小伙子你别插队啊。”
    “就是就是。”
    “我们都在这排着呢。”
    章秋正要开口,守卫队拿着封条,把水井围了起来。
    守卫队的人粗声粗气地说:“谁再从这个井里打水,喝死了自己担着。”
    人们一下子炸开了锅。
    “昨天痛得我地上打滚,老子还以为是饼馊了,花了老子好多东西去买药,合着水里有毒?”
    “我昨天也觉得不舒服,头晕,睡得特别早!”
    “老刘恐怕也是被这个水喝死的,没吃的,可不就得以水充饥。”
    章秋退回到余溪风身边,小声道:“水里加了蓖麻。”
    出于对未知世界的严谨,章秋补充到:“别的变异种也有可能,草药有很多功能相似的。”
    “投毒的人已经落网了。”守卫宣布道。
    余溪风眯起眼睛,微微偏头,看向了另一个方向。
    白马疾驰,从街道的另一边飞奔而来。
    楚彤微伏在马背上,一头靓丽的黑发与白马形成鲜明对比。
    俨然自成一景。
    白马停在了阿越所在的小区。
    余溪风往小区走去,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楚彤第一时间便发现了余溪风,眼神忌惮。
    王芷妍的母亲消失了。
    她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这个消息。
    不是死亡,而是消失。
    她知道余溪风的身手不错。
    而王芷妍和她守寡的母亲都是蠢货。
    楚彤把王芷妍的亲娘送过去,就是为了给余溪风杀!
    初来乍到的幸存者,往往会保留着杀人夺宝的惯性。
    他们还没来得及熟悉北方基地的规则!
    只要人死了,有人举证,守卫队第一时间就会拘捕余溪风。
    这个人也就算是解决了。
    可是现在,楚彤没法证明王芷妍的亲娘死了。
    失踪而已,别说没超过48小时,就算超过了。
    一个成年人失踪算什么大事,也值得守卫队去找?这不搞笑么。
    尸体都找不到,又怎么给余溪风定罪。
    楚妍百思不得其解。
    她明明让人盯着的,怎么既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尸体。
    真是见鬼。
    没关系,先收拾阿越也是一样。
    余溪风沿着楚彤的视线看过去。
    “就是她,给水井投毒!”
    “贱人!”
    小区的原住民破口大骂。
    楚彤愉悦地勾起嘴角。
    作为犯罪嫌疑人,被押解着的,竟是阿越!
    余溪风的心猛地往下沉。
    阿越骂得比原住民还凶:“我去你奶奶个腿,放狗屁,你奶奶我行得正,立得端,有你这么一个鳖孙,你才是投毒的贱人。”
    余溪风:“……”
    “这毒就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整个片区都没几个新来的,除了你还有谁,你们这些从外城进来的,个个心理扭曲得很。”
    这话一出,竟有很多人附和。
    阿越姥姥手艺好,要价又低,一来就抢了这里好几户做针线的生意。
    原住民里叫得最凶的也是这几户。
    阿越骂道:“艹你大爷,你这个蛆也有资格说别人心理变态?
    我家做买卖的,都跟你家似的,
    宰客宰的脸都不要,半年来一单,一单吃半年,
    那么多人衣服都在我这,衣服暗袋里搜出来的毒,合着这衣服就是你送来的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