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衣衫凌乱的仰躺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
时景眼眶微红,眸中却尽是欲求不满的郁闷:
“其实在上面很累,还很考验技巧,在下面只要躺着就很舒服,你真的不想尝试下?”
容衍瞳孔缩了缩,写满了拒绝:“不,我觉的辛苦活还是留给我,你躺着享受就好。”
忽而,他想到什么,眼神再次变得幽深。
他一个翻身压到时景身上,声音危险道:
“听你这意思,你经验很丰富?哪学来的?”
时景挑眉:
“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
一个大夫,只要他想,他会的花样保准比你们所有人都多。
给我下去,又不给人睡,就少来挑逗我。”
时景嫌弃的推了推身上的人。
“沈大小姐”装没听见,往上顾涌了几下,在时景颈窝处不老实的磨蹭着。
时景:......
手一翻,一根金光闪闪的银针出现在他指尖。
“再不起来,小心我扎你~”
“沈大小姐”动了。
嘴动了,在时景肩头轻啄了几下:“你就是将我扎成刺猬都行,只要......”
知道他接下来放不出好屁,时景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
“你可想好了,我这一针下去,你可就动不了了,任由我为所欲为......”
时景说着,另一只没拿针的手,顺着容衍的脊背,一路向下,经过劲瘦的腰身,然后继续往下......
“唰 !”
眼前一道蓝光闪过,随后,身上便是一轻。
“沈大小姐”已经一本正经的坐在了梳妆镜前,整理自己的衣衫,嘴里还煞有介事道:
“我想起来商行还有点事儿......”
时景坐起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没有拆穿他。
刚刚差点擦枪走火,确实不宜再闹下去了。
手一翻,将手里的金针收了回去。
整理好衣衫,时景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起了其他事:
“今天皓日法王看你背影的眼神不对劲,他生性多疑,怕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沈大小姐”边重新梳头,边道:
“嗯,我此次回去,一方面也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
在不知道他可以通过借阴道“瞬移”的前提下,他本人出现在邺城军营里,就已经足以打消皓日法王的怀疑。
“嗯,也好,等.....”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时景的话。
“阿风,事情谈完了吗?
我有事儿要找你......”
是皓日法王。
时景不知为何有些做贼心虚之感,立即转头看向“沈大小姐”。
“沈大小姐”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将最后一朵头花插上。
时景才起身去开门。
“皓日公子,请进,我们在讨论出关的事情......”
“出关?沈大小姐要去辽国做生意?”
皓日法王跨进屋里,就见“沈大小姐”正坐在桌边,吹着手里的茶盏。
闻言,“沈大小姐”抬头看向他:
“不错。
打了几年仗,边境贸易便停了几年。
如今新皇即位,已发国书给辽国新帝以修旧好,两国停战在即。
相信边境贸易也马上就能重开了。
我们沈氏商行自然要先众人一步,才能获得最大优势。”
皓日法王在桌边坐下:
“你就这么确定耶律兀欲能坐稳这个帝位?
说不定就被述律太后和耶律胡古打败了呢?
听说,耶律胡古生性残暴好斗,他若上位,必定会再次挥兵南下。
届时,沈大小姐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沈大小姐”给他倒了一杯茶,神情淡定,侃侃而谈:
“述律太后和耶律胡古看起来占据大义,但耶律兀欲手上却有辽国的主力军队。
再加上有朝中重臣和宗室勋贵的支持,耶律兀欲这个辽帝十有八九是做定了。
他受其父影响,对儒家以“仁”治国的理念很是推崇。
所以,他上位后,两国必定会平定一段时间。
而这段时间,就是我们沈氏想要把握住的时间。”
说时候,皓日法王这回是真的对这位沈氏的下任“女当家人”刮目相看了。
对形势分析的这般准确,并且还有不怕危险的冒险精神。
沈氏商行在她的领导下,或许不仅不会败落,还会更上一层楼。
不过很可惜,他们不会再同行了。
时景和“沈大小姐”装模作样的商量了一会儿,就跟皓日法王离开了。
皓日法王房间。
时景问道:“公子找我何事?”
皓日法王:“你还记得今天在三楼跟你问路那个人吗?”
“问路那个人?”时景愣了一下,才道:
“记得,怎么?那人有问题?
难道是入室盗贼的同伙?”
皓日法王:“不确定。能跟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模样吗?”
时景皱眉想了下,道:
“三十来岁,面白无须,鼻梁高挑,尤其一双眼睛,深邃的很,看着不像是纯种中原人。”
身上也有些外族血统的皓日法王:......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呢?
“有没有觉得有些眼熟?”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眼熟,但到底在哪儿见过......
哎呀,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
时景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皓日法王赶忙制止他:
“没事儿,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查到了。”
等时景不纠结了,他才继续道: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事吗?”
“之前说的事?”时景迷茫了一瞬,随后兴奋的道:
“你是说,你带着我先回明光教,见教主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