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尖叫,老鸨子小红手中的红手绢哗的一下展开,向上迎去。
陈午见手绢丢出来后,迅速变大,就知道这个是法宝无疑了。
心念一动,神通气罩裹着自身,一闪消失。
再次出现,一只手已经搂在老鸨子小红的肩头。
另一只手将从树上摘的花,送到她面前。
“小红,自从前天见了你,我就爱上了你,这两天我夜不能寐。”
“今天我实在忍不住来见你,接受我的爱吧。”
“你你你你……”
老鸨子小红看着笑咪咪的陈午,原本红润的脸,吓得煞白,话都说不出来。
她掌心的金蝉蛊,已经哆嗦的都要抽筋了。
“哪来的小子,放开红姐。”
一个机灵的护卫发现情况似乎不对,扬刀指着陈午喝道。
“放开。”
“放开红姐。”
其余几个护卫也都纷纷跟着喝道。
“好好好,放开放开,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这不是爱小红嘛。”
陈午一副无奈表情,松开了手。
“歘。”
松开手瞬间,老鸨子小红歘一下转身就往万春楼里跑。
“小红,花。”
陈午上前一步,就要拿着花往万春楼里送。
“站住。”几个化形大妖护卫,拦在陈午面前,不让他进去。
“抓住他,杀了他。”
老鸨子小红跑到楼里之后,看见陈午被几个护卫拦住,立时大声叫道。
“小红,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陈午一脸悲戚,手指颤抖着,指着老鸨子小红。
“……”
几个护卫还有一众看热闹的妖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都觉得这个陌生的男妖,和红姐有故事。
“你……”
老鸨子小红被陈午的表演,气的简直要疯了。
这个男妖绝对是来要她命的,她的金蝉蛊不会骗她,但偏偏这几个愣头青护卫看不出来。
“杀了他,杀了他。”
“小红,你怎能如此绝情?”
陈午伤心欲绝,一脚狠狠跺在地上,把青石板都跺的粉碎。
“呼。”
回答陈武的是从天而降的红手帕,只是此时的手帕已变得十几米方圆大小。
“你……”
陈午闪过红手帕,指了指老鸨子小红,随后又是一个闪身消失在黑暗里。
“你们这几个蠢货,蠢货。”
看着陈午消失,老鸨子小红对着几个护卫狠狠骂了一句,转身消失在楼里。
“……”
几个护卫看了看老鸨子小红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陈午消失的方向,一脸懵逼。
“你们两位,到底是有事呀,还是没事啊?”
“那男妖总不能是一神经病吧,无缘无故以这种方式表白。”
几个护卫面面相视想不通,但好在没打起来,没有出妖命,他们没有失职,也就无所谓了。
至于被红姐骂几句。
小事。
“呼。”
跑出老远的陈午,很是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可是兵行险招,出一点意外就有可能嘎掉。
但现在神雕山,天鹤洞再加上那个“家长”,他小胳膊小腿的一个都斗不过,何况是三个?
逼到这份上了,想活命只能强上。
不过好歹算是完成了既定的计划。
当时搂着老鸨子小红的时候,长右蜂也同时飞出,扎在了小红那光洁如玉的大腿上。
蜂候针刺出的瞬间,长右蜂也掉在地上死掉了。
当时为了不引起那些护卫怀疑,陈午都不敢散出神识和妖力。
直到老鸨子小红退到万春楼里喊打喊杀,他才顺势表现伤心欲绝的样子。
狠狠一脚跺在地上,把长右蜂的尸体连带青石,都跺的粉碎,抹除了他下手的痕迹。
好在,一番表演没有白费。
回到租的小院。
“候右,长右蜂真如你所说,射到对方就能掌控其生死?”
陈午问的很直接,也很急。
候右愣了一下,回道,“大人,祖辈流传下的信息,蜂候针散则成气,聚则成针,确实能掌控生死。”
“化形大妖能吗?”
“能。”候右很肯定的回答。
“好。”
陈午也没废话,转身回了屋里。
留下几个妖怪面面相俱,只有白乌鸦若有所思。
回到屋里的陈午,立马拿出长右蜂蜂盒,输入妖力仔细感应。
良久,也没有感应到蜂候针。
难道太远了?
还是说哪里出了问题?
陈午倒是不怀疑,这个蜂候针有没有用。
这东西既然能作为侯右祖传宝物,必定是经过验证的。
……想不明白,最后陈午决定,晚上去万春楼看看再说。
时间很快在炼宝中度过。
等陈午再到那棵大树上时,看见老鸨子小红始终在万春楼内应酬,不再出来迎送。
“既然不出来,那就在这里试试能不能弄你。”
昨天刚闹那一出,现在陈午也不敢再去万春楼了。
昨天那是出其不意,今天老鸨子难道还没有准备?
“有门!”
再次感应蜂候针时,居然出乎预料的顺利。
很容易感受到此时的蜂候针,似乎变成了一股气,顺着气血在体里流淌。
白天没感应到,果然是因为距离太远的问题。
现在既然感应到了,那接下来就是验证的时刻了!
“疾。”
在陈午的感应里,原本一股气流一般的蜂候针,瞬间汇聚成一根牛毛细针,朝着老鸨子小红心上扎去。
“啊!”
百米外,万春楼的门里边,正在迎送客人的老鸨子小红,突然双手捂着胸口惨叫。
“红姐,红姐你没事吧?”
几个护卫昨天被骂,今天又被骂了一天后,本都十分关注老鸨子,现在看她突然惨叫,顿时都争先恐后跑过来。
“卧槽,真这么牛逼吗?”
虽然不知道老鸨子被扎了一下有多痛,但看样子似乎很厉害。
“疾。”
陈午心念一动,牛毛细针,又化成气流,消散无踪。
“这?”
原本心口像被针扎一般疼痛的老鸨子小红,突然又感觉不痛了。
痛的很突然,好的也很突然。
“啊!”
正在疑惑不解的老鸨子小红,突然又抱着脑袋惨叫。
“红姐,红姐。”
“呼,没事。”
老鸨子突然又感觉脑袋里的针扎没有了,于是缓了口气说道。
“啊!”
几个护卫刚松手,就看见他们的红姐又一次抱着脑袋惨叫。
然后叫两声后,又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红姐这是……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