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中又燃起浓浓的谷欠色,捧着娇媚的小脸吻了吻:“嗯,我都知道,要是没有你,他不把这么珍贵的晶石给我。”
楚星喏享受着他的ai扌无,半眯着眼睛微仰着下颚配合着他……
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身体却快过脑子选择了接下来想要干嘛。
千砺发现今天伴侣很主动,也主动配合尝试着新奇的体□,还会撩.拨他。
有些事情是会上瘾,就比如现在这件事。
激情缠绵。
夜里外边下起了大雨,哗啦啦的雨声也掩盖不住屋里的摇椅声。
终究是那张摇椅承受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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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从甜美的梦中清醒,还被千砺抱在怀里,暖烘烘的被窝很舒适。
千砺感受到怀里人儿动了一下,垂眸看着她的异瞳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外边还在下雨,要是没睡够,可以多睡一会。”
他很少会在她清醒后还陪在她身边,除非没事情做,正夫永远都比其他兽夫忙。
楚星喏眨巴着还带着困意的双眸往他怀里靠了靠,绵软的声线中带着几分刚睡醒的低哑:“你陪我。”
撒娇的动作直击千砺柔软内心,眼底迅速被幸福的蜜意填满,轻拍着她的后背。
坐在床边的千昱和温熤咛,瞧着母亲醒了,爬过去探个小脑袋甜甜的唤着:“母亲。”
本来还有几分困意的楚星喏,被身后这两道小童音吓得三魂都要飞出体外。
惊愕的转头看着两个软糯糯的儿子,她不是在千砺屋子里?怎么……
她扫了一眼屋子里的装饰,这一屋子少女粉的的确确是她的卧室。
昨晚最后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想起昨晚的欢愉,下意识抓紧被子护在身前生怕走光。
温熤咛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丝毫不知羞:“母亲我会化形了,比弟弟高。”
千砺察觉到她的意图,暗戳戳的提醒:“屋子里只有咛咛没穿兽皮。”
楚星喏抓着被子的手松了几分,瞧着这张与温辞一般无二的小奶团子,喜爱的捏了捏小脸颊:“咛咛真棒,和你父亲一样帅气。”
上一秒温熤咛还洋洋得意,下一秒就小嘴一撇:“我不喜欢长的像爱打我屁股的父亲。”
楚星喏听到这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不和谐的父子关系真愁人:“不可以这么说话哦,你这么说温辞父亲会受伤。”
忽然话锋一转:“会化形要穿上兽皮裙,这副样子被别的兽人看光光就没有隐私,你看外边行走的兽人无论雄性还是雌性是不是都穿着兽皮裙,他们都在很好的保护自己的隐私。”
温熤咛听着母亲的说教,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小情绪,麻利的跳下床去衣柜里拿出千昱的兽皮裙穿上,不大不小刚刚好。
穿好以后又吃力的爬上床坐好,小小的人儿大大的疑惑:“可是我们兽形的时候还不是要露屁股?就算穿着兽皮裙也遮不住。”
楚星喏承认儿子把她问住了,不知该怎么回答,求助的看向千砺。
千砺说:“兽形是为了我更好的捕猎,没办法穿兽皮裙遮挡,人形我们必须穿兽皮裙,这里只能露给最重要雌性,不能给其他兽人看。”
兄弟俩对视一眼,默契的开口:“给母亲看。”
话音一落,温熤咛后脑勺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那么小,你母亲不爱看,好好护着,小心被飞鸟抓走吃掉。”
温辞一来到门口就听到一道不属于千昱的童声,心下一喜,他的崽终于能化形了,只是最后那一句虎狼之词实在忍不住。
温熤咛揉着有些吃痛后脑勺,嘟囔道:“母亲你喜欢我父亲什么?喜欢他爱动手?”
温辞眼疾手快的抓住想要逃跑的温熤咛往起提,尾巴被抓住,他委屈巴巴的和楚星喏控诉。
“母亲你看看他,揪我尾巴,要是没了尾巴兽形就不漂亮了。”
温辞原本看到千昱化形还挺期待自己的崽崽也化形,现在忽然觉得还是不会化形的好,化形以后只是方便他告状,这个崽一点都不讨喜。
楚星喏觉得温熤咛的性格有点像澜禾,那张嘴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崽崽说错话可以教育,但不能揪尾巴,我喜欢漂亮的大狐狸尾巴。”
温辞晃动着身后漂亮的大尾巴,更像是炫耀:“不要质疑你母亲对我的喜欢,她很喜欢我。”
温熤咛抱着自己的尾巴理着被弄乱的毛,嫌弃的瞥了温辞好几眼。
温辞自然是注意到崽崽的眼神,把他往旁边一扒拉单腿跪在窝上,柔声开口:“起来吃食物吧。”
温熤咛身形一个不稳,哐当一下头砸在柔软床上,然后就开始飙演技,哼哼唧唧的喊痛。
千昱怕被碰瓷往旁边躲了下。
温辞嘴角抽了抽,对这个崽是又爱又恨,急忙解释道:“我没使劲推他。”
楚星喏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幸好她不瞎,不然温辞头顶绝对会多一顶虐待儿童的帽子。
她没有出声哄小的,而是直接下床随意套了件外套,被温辞抱着下楼。
留着崽崽继续飙演技,温熤咛一见父亲母亲离开也就不哼唧。
洗漱过后,刚在餐桌那坐好,澜禾就端着食物过来,一份带着清香的白米饭。
她用筷子夹了一下粘粘的还拉丝,放在鼻尖嗅了一下并没有嗖味,也没敢贸然的吃。
“这是什么?”
澜禾解释道:“这是炎翼从兽王堡带回来的白米,我也是像平时那样煮的,还煮了两次,每次都是这样黏糊糊,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我尝过了没毒,就是有点粘牙,味道比以前吃的白米多了丝甜味。”
从兽王堡拿回来的肯定没毒,这是可以确定的,澜禾试毒她是不信的,一般有毒的食物也毒不到他。
她尝了一下觉得口感软软糯糯很像糯米:“这种白米都煮了?”
“没都煮,但也没剩多少,炎翼本来就带回来的不多,又被我浪费了一次。”澜禾一副认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