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城主冷笑一声。
“那还不简单,这不是有一个契诡师送上门来了吗?”
“既然他能利用诡异的能力,那就说明他能控制诡异,只要想办法从这个契诡师的身上,拷问出怎么控制诡异就行了。”
4号城主听完后,不由“桀桀桀桀桀桀”的笑了出来。
2号城主脸一黑:“你笑得这么奇怪做什么?”
4号城主:“我只是突然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很适合配上这个笑声。”
3号城主:“你们的意思是?”
“既然他是人类,那么诡异对付不了的,难道我们还对付不了他一个人类,先给他下毒,然后用武器威胁对方。”
“我不相信,他一个人类还能有诡异难对付?”
他们从交涉队那儿了解到,诡异它就是一个十分不科学也不讲道理的东西,只有含有诡异能量的东西,才能够威胁到诡异。
其它的东西,打在诡异的身上,就像是没有打到一样,完全免疫,根本不破防。
这样不管他们的科技武器如何厉害,都拿这个诡异没有办法。
一开始他们惧怕飞鸟a,其实也是想惧怕身为怪物的飞鸟a。
一个有智慧,有强大力量,能移动还免疫各种武器伤害的怪物,打又打不死,对方却唰唰唰的几下就收割人命。
他们惧怕的其实是这样的一个怪物。
但现在,他们弄明白了。
对方虽然拥有特殊能力,但并不是那种无法伤害无法攻击的诡异,而是拥有血肉之躯,会受伤,会痛会死的人类。
他们拿诡异没有办法,对付人类却能想出无数种手段来。
2号城主:“开始行动吧,让你的人去试探一下。”
他们也不是完全的相信了交涉队说的话,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坑。
不过,他们可以派死士去试探一下。
3号城主同意了这个计划。
毕竟如果能拿下对方,他的3号城就算是保住了。
至于城里掀起来的那阵自由之风,想必等他回去后,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下,没有人敢反抗到他的头上来。
可惜,他们动手的太快。
查尔等人没来得及提醒他们。
虽然诡异确实是很强。
但,能收容诡异的契诡师,肯定更强。
他们连诡异都对付不了,又怎么能对付得了契诡师?
当然,他们想的也有一定道理,因为他们不知道诡异的确切实力,觉得诡异难对付主要是因为它基于诡异能量才能伤害的特性。
如果没了这个特性,或许他们也可以对付得了诡异。
毕竟科技发展到了他们这种地步,区区血肉生命,能抗的住一发激光大炮吗?
即使能抗的住一发,那么几十发,几百发,几千发呢?
只要是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3号城。
飞鸟a坐在一块广告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这座城市。
在精英们也加入这场活动后,普通人被组织起来,进行有模有样的游行。
他们纷纷罢工,以此来抗议自己提供了劳动却没有享受到应有的权利。
那些中层领导急得满头是汗,但是游行的人太多了。
到了现在,几乎所有成年的普通人,只要还能走的都加入了这场游行。
为了防止那些巡游队的警员驱散或者抓走普通人,领头的更是有几位身份颇高的精英人员。
他们站在游行队伍的前面,高举着旗帜。
令警员们束手束脚,不敢放手去做事。
还好城主不在城里,那些高层虽然对普通人的游行行为感到恼火,但是他们不认为这些普通人能坚持的下去。
不工作那就没钱赚。
没有钱,这些普通人吃什么喝什么住什么?
他们可是有家有室的人,等到他们意识到游行和抗议都不能为他们带来什么利益,反而浪费了他们赚钱的时间。
这些没有文化的人就会乖乖的回到自己的工作上,继续卖死力工作。
而他们又能继续的享受到用这些普通人的汗水血水换来的资源。
如果掀起这场游行的真的只是一群普通人。
或许还真会像高层们想的那样,很快就会不了了之。
但是,他们组织这场活动中的人,可是有不少精英参与其中。
有些人露面了,还有许多人没有露面。
他们一部分人参与进去。
一部分人则作为后勤,打点着普通人所需的生活用品。
没有物质基础下的抗争,是很难以持续下去的。
普通人为什么要抗争?就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被压迫,以及想为了自己的后代争取利益。
不再继续当个借住者,不再成为一个没有家的低等人。
当然,其中或许有那么一些人拥有很大的思想觉悟,但更多的人其实只是被煽动起来,加入这场游行而已。
真要说什么觉悟还不至于。
毕竟,这场自由之风也才刚刮不久,还抵不过针对这群普通人长达一辈子的精神洗脑。
他们能有一部分人觉醒,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生活是不正常的,都已经十分的难得了。
普通人只需要参与游行,而精英们需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他们需要普通人的加入,壮大他们的话语权以及声势。
同样,也需要有普通人来当这个由头。
毕竟他们作为享受了更高福利待遇的人,其实没啥好抗议的。
要不是为了追随飞鸟a,相信大部分精英不会在这大热天走出他们的空调房,走在这大太阳底下跟着普通人一起游行。
“为了自由!”
“为了尊严!”
“我们是人!”
“我们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和制冷装置。”
“为了践行飞鸟的意志。”
飞鸟a看着游行的队伍从脚下路过,游行队伍很长很长,下方的人头密密麻麻的一眼看不到底。
他们的口号喊的很响亮,响彻整个街道,甚至还有人敲打着带有节奏的锣鼓。
不愧是精英们一手策划的游行,这行动力,这组织力,这专业度。
在外人看来,都分不出他们是第一次游行。
飞鸟a一掀身后的白色披风,从广告牌上离开。
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