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这个举动,苏青也明显深呼吸了一口气地擦掉了脸上所有的泪花,我们也就带着她的哥哥苏哲、进了小酒店餐厅,就这样招待起了苏哲。
从言语谈话来看,苏青和她哥哥苏哲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两人谈着少时的那些童年往事,苏青也逐渐开心了起来。
直到饭后,我们原本想带着苏哲在附近逛一逛,可明眼人都能看出,苏哲是不是的打着哈切,明显有些困了。
虽然苏青老家不远,但开车过来怎么也要几个小时,苏哲又是一个人开车,当然会疲累。
于是我们也就先带着苏哲去了我们在小酒店里给他提前准备的房间,苏哲也在对我们一番感谢后,进了房间休息。
回过头来,原本因为与苏哲交谈而开心起来的苏青,再次就低下了脑袋,咬起了嘴唇。
我自然知道,她还是在对自己父母没有过来这事儿、感到伤心和委屈,可我又偏偏不是一个很会安慰别人的人,就只能搂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侧身上。
我们也就这样回了我们自己的房间,就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下面大街上的车水马龙。
直到苏青开了口,说婚礼这边已经张罗得差不多了,玉珠姐也先回了南城,婚礼当天再过来。
我点了点头,也将苏青拥入了怀中,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
“你呢小老板?我看你这几天很忙,应该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儿吧?”苏青看向我问。
我让苏青放心,说都是些小问题,处理了就好。
苏青点头“哦”了一声,语气中多多少少带了些心不在焉。
我想了想,乘着去厕所的间隙,给杰少发了条短信,告诉了他苏青这事儿,问杰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缓和苏青的心情,我实在不想在这即将举办婚礼的日子里看到苏青愁眉苦脸。
杰少很快回了短信,就两个字,“等我”。
跟着,十几二十分钟后,我们这酒店房间的房门被人敲响,自然是杰少,正带着因为酒吧重修装修而暂时失业的“安妮”,除此之外,安妮的手里还拧着一个长方形的、不大不小的箱子,箱子上刻着一个“雀”字儿,里面装着的,自然是苏青最喜欢的东西。
“你们怎么来了?”苏青看向进来的杰少和安妮,一脸的意外。
“这不是手痒了吗苏奶奶?”杰少一笑,“打麻将打麻将,输了可不能赖账~”
“老娘怕你啊?”就杰少的这一句话,苏青便恢复了往日“老娘”的精气神,掀着衣袖就清理起了我们这房间桌子上的东西,打扫起了“战场”。
我暗自给杰少比画了一个大拇指,苏青则又在清理好桌子后,想到了什么似的询问安妮,今天怎么不用去酒吧开工。
安妮瞬间瞧向了我和杰少,也在我和杰少微微摇头的眼神示意中朝着苏青一笑,说新来了两个艺术学院的学生,所以她能时不时的休休假。
安妮这么一解释,苏青才没再多问,也就这样与我们在房间里打起了麻将。
上了麻将桌的苏青,果然也变回了往日的那个苏青,一声声“老娘”脱口而出,也在我和杰少安妮故意的“放水”下,赢得是笑容满面。
就这样,一下午的麻将局,苏青也赢了我们整整一个下午。
直到时间来到五六点左右,因为要招待她哥哥苏哲,苏青这才恋恋不舍的下了桌子。
而也就在杰少和安妮离开时,杰少又再次告诉我,说他们过来陪苏青打打麻将,最多只能让苏青缓和一下心情,想苏青真的看开,还得看她自己。
“多陪陪苏奶奶吧,这还有两天就到日子了,大伙儿那边我会看着。”杰少拍了拍我的肩膀,也这才带着安妮离开。
转过头,我也和苏青一起带着苏哲出了我们的小酒店,这晚餐我们没打算继续在小酒店的餐厅里招待苏哲,而是让苏哲上了苏青的车,将其一路带去了后街我哥的酒楼。
因为知道大天他们的计划,我也不用担心大天他们会不会来酒楼找麻烦。
我自然也提前跟我哥打过招呼,我们这一过去,我哥便热情地招待起了我们。
我也给我哥介绍了一下苏哲,也向苏哲介绍了我哥。
苏哲不仅非常的客气,那在得知我哥是这酒楼的大老板的眼神中,还泛起了一丝惊讶。
我们自然没有告诉苏哲、我们青辉公司的事儿,说不定苏哲还以为我们带他入住的小酒店、是我们租的房间。
所以此时苏哲发现我哥是这酒楼的大老板,自然会非常的惊讶。
他这惊讶让我心里腾升起了一股自豪。
我也就在有意无意间,向他透露出了我们青辉公司一事儿。
我哥脑袋转得也快,我这一说出我们青辉公司的事儿,他便接了话茬,告诉了苏哲我们青辉公司开办的种种,也告诉了苏哲从我们公司开办之初,苏青就跟着我等等。
一直到我哥说出苏青在我们青辉公司很多产业里都有股份,包括这大酒楼,一时间,苏哲看向苏青的双眼中,除了惊讶还充斥了一抹很真挚的兴奋,就像当初我还在山上时,通过南叔的消息,知道我哥如愿以偿的开了大排档一样。
这是看着自己的亲人过得好,为自己的亲人感到开心的兴奋。
也随着苏哲的这股兴奋,苏青脸上的笑容明显就开始藏不住。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虽然虚荣心不能当饭吃,但真的很爽。
再然后,我也带着苏哲和苏青一起回了虎门,找了我们在虎门最大的歌厅招待苏哲。
当苏哲看到这歌厅的招牌上落着的青辉两字儿时,他终于想起来了什么地询问我和苏青,那小酒店是不是也是我们公司的产业之一。
我和苏青笑着点了头,只是苏青又在暗地里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去后街的歌厅,毕竟那边的歌厅距离我哥的大酒楼最近,拐个弯就能到。
我自然还是没让苏青知道歌厅被砸的这一系列事儿,只说我们虎门这边的歌厅看着要气派许多,能给她多长长脸儿。
苏青瞪了我一眼,却也笑着没有再多问,只是靠着我的肩膀说我待她真好。
“我不待你好,等着别人待你好啊?”我同样笑回着。
直到我们在虎门这边的歌厅玩了一会儿,喝了几轮,我们也带着苏哲再次回了小酒店。
一路上,苏哲一个劲儿地夸着我们“有出息”,我和苏青也都笑着回着一些谦虚的话语。
直到将苏哲送回了小酒店房间,转过头来,苏青脸上的笑容又明显地淡了下去:“小老板,你不是说公司那边有事儿要处理吗?这陪了老娘一下午,时间上已经耽搁了吧?”
“不急,杰少他们能处理,再说,天大的事儿,也大不过我新娘子的心情~”我笑回着。
苏青翻了翻白眼,也就这样搂着我的胳膊回了我们的房间。
一进我们的房间,苏青就撑着懒腰打起了哈欠,这一天下来又是打麻将又是去唱歌,她自然会有些累了。
我们前后冲了澡,我先去,她后去。
而我冲完,也没直接钻被窝,就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等着她出来。
似乎她也没想到我会等着她,从浴室出来时,除了由浴室里散出的蒙蒙热气微微迷蒙着的遮掩,她自己身上、是完全的一丝不挂,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