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什么意思?
就像我说的,我变态色魔的身份是假,关眉和那男人寻刺激是真。
我能够无所谓,几句话完事,但关眉怎么会安心?
关眉要安心,无非也就一个办法,那就是拖我下水,让我变成她寻刺激的其中一人。
这样一来,我在她眼里,自然就不敢再和七叔去提她这件事,她也真的才能安下心。
至于她为什么一下就想到了拖我下水这个办法,也很简单,因为此刻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色魔……
她会一下想到这个办法,就是在投我所好。
林远啊林远,真的是厉害,那一瞬的沉思,竟然就已经想到了这后面会发生的种种……
也或许,在他眼里,关眉和七叔只要不说破这件事,能在外人看来好好地过下去,关眉和谁“谈恋爱”都无所谓,哪怕是和我……
随着我的思索,关眉已迈着步子来到了我的身前。
她虽然还是红着脸,但也没再躲闪和我的对视,恢复了平日大嫂的神态。
似乎她刚才说出那些话后,心里的惶恐和忐忑反而得到了平复。
也或许,她知道我是个变态色魔,笃定我不会拒绝她提出的这个办法。
反正她就直勾勾地盯着我,一颗一颗地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
那微凉的五指缓缓抚上了我的胸口,让我一下就回想到了在七叔老屋的那天。
此时此刻,仿佛和那天在那淋浴室中发生的一切对接了起来,仿佛那天她并没有推门离开……
紧致曼妙的旗袍身段,有些红到了耳根的脸……
直到她的五指抚过了我的胸口,缓缓向下,也抚过了我的腰腹……
她抬起头看向了我,平日里坚毅的双眼中多了一份无法熄灭般的火热。
一时间,我再次恍惚了,竟有些分不清,她是想要安心,还是“如愿以偿”……
她轻咬红唇,双手穿过我的衬衣,整个旗袍身段拥在了我的胸口,也就晕红着脸儿,一点点,一寸寸地吻上了我的脖颈。
有些酥痒、带着温润、撩拨着我,欲罢不能……
但也就在她拽着我的双手,穿过她的腰身,放在了她旗袍包裹的翘臀上,顺着带着我的五指发力,自己则闭上眼忍不住般嘤咛时,我终究清醒了过来,轻着手推开了她。
我转过身不再去看她,也不停地深深呼吸。
“怎……怎么了?”
“你不用这样的,我真的不会说。”
没办法,我终究过不了自己这关。
不管她和七叔的事有多少隐情,不管她和七叔是不是只存于名分上的夫妻,但她至少在名分上始终是七叔的女人。
七叔如此待我,我怎么能如此待他?
我要真做了,那不是畜牲吗?
“可……可你要我怎么放心?”
我长呼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些许才回头再次看向了她。
她双手交叠着放在旗袍领口,脸颊依然晕红着,那盯着我的双眼里,也再次泛起了一丝惶恐。
“带手机了吗?”我问。
她愣了愣,但也从身后餐桌上的挎包里翻出了她的手机。
我接过她的手机,打开了照相功能。
她似乎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再次拥了上来,抱住了我,将脑袋埋在了我一侧脖颈。
我同样低着头靠在了她的玉颈上,也就这样拍了一张“相互缠绵”的照片。
然后我便将手机还给了她,她有了这张照片,也就有了我的把柄,应该足以让她安心。
我出了包间,回到外面长廊,再次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了我心中被撩拨的那团火热。
我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直到我平复了些许,回宴会厅时,恰巧又撞见了走廊口抽着烟的林远。
林远在瞧见我后,抚着他的方框眼镜眉峰一挑,一脸意味深长的笑。
“怎么样?没说破吧?”
“嗯。”我同样叼了根烟。
“那就是……”
“拍了张照片。”
“拍照片?”林远一愣。
我自然把我的处理方式告诉了他。
他听后,盯着我是上下一番打量。
“看什么?”我问。
他再次挑了挑眉,也再次一脸的意味深长:“真让人意外啊陈辉,我在看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我:“……”
再和林远闲聊了几句,我便回了宴会厅,林远也去了七叔那边的主人桌。
此时的宴会厅里许多人都已经离开,只是,我找了一大圈,都没有发现苏青的影子。
我想到同样来赴宴的康有为,心里微微有些担心,也就给苏青打了电话。
可电话接通后,只是一瞬,我便知道苏青在哪儿了,因为电话那头,正传来一阵“跟跟跟!”的男人声音。
我直接挂了电话,找去了这宴会厅角落里组着牌局的桌子。
果然,此时苏青正踩着这桌旁的一张椅子、叼着烟,正“原形毕露”地向那桌子上扔着钱。
“操!老娘今天吃定你了!”她微微圆鼓着眼,一脸的兴奋。
我忍不住地笑了笑,凑到她身边一瞧,又微微皱了眉。
因为这桌子上不仅正围着那老花和之前组牌局的人,还正站着一脸不悦的康有为。
我拍了拍苏青,让她放下了踩着椅子的脚,毕竟她今天穿着的是高跟鞋包臀裙,看上去实在有些不雅。
苏青在瞧见我时愣了愣,眼神有些飘。
我知道,这是因为刘坤的事后,她便答应了我再也不赌。
“没事,大家开心嘛,玩两把,算不得赌。”我搂上了她的腰。
她这才定了眼神,也同样搂住了我的胳膊,只是桌对面又传来了康有为那明显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要打炮去车上啊,跟不跟啊?拖拖拉拉的……”
苏青再次鼓着眼看向了桌面,我也发现此时的桌子上的牌局,就只剩下了苏青康有为和老花三人,而桌上扔的钱、也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并且,刚才康有为扔的钱,似乎又翻了个倍。
苏青在皱了皱眉后,也就要去拿面前的三张看牌,这样看来,他们三家似乎都在“闷牌”。
我拽住了苏青的手,她瞧了瞧我,随即凑到我耳边,说了句她钱不大够了。
我也没多想,掏出兜里的钱就扔了上去,继续“闷牌”。
这炸三张,长“闷牌”的情况下,谁先看牌谁就处于了被动。
牌大还好,牌如果不大不小,那可弃牌也不是,继续压也不是。
直到我们三家就这样又闷了几轮,康有为终于忍不住了,骂骂咧咧地就看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