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卫坤慢悠悠地喝着热茶,卫羌已经不见了,于荣山站在门口,时不时地翘首以盼,又转头进来跟卫坤说话,生怕冷了场。
“大爷,您说莫大人不会办上事了,这才没过来吧?”于荣山问。
卫坤嘴角轻轻一抿,唇上的胡子往上一翘,让人以为他在笑,可他的眼神冰冷,四十多岁的年纪,早早地位高权重,身上的气势让于荣山不敢直视。
“那就等吧。要是来得早了,总不好让我们认为他太快了,是吧?”卫坤似笑非笑。
于荣山连忙讪讪地笑:“大爷说得有道理,男人嘛,一怕不行,二怕太快,那就等他,等他。”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声音:“大人,莫大人来了。”
“这么快?”于荣山回头看去,就见莫汉桥揽着佩佩的腰来了。
卫坤目光落在那女人的腰上。
腰一扭一扭地,细得盈盈一握。
再往上,就看到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眸上挑,看人时,眼波流转,尽显万种风情。
确实是个绝色,怪不得能够勾得莫汉桥破戒!
佩佩看到了卫坤眼底的惊艳。
她勾唇一笑,志在必得。
一旁的莫汉桥虽然不懂女人,但是他懂人啊!
在璋和帝身边待了那么多的年,各式各样的人都见过,太监、宫女、命妇、大臣、嫔妃、皇后、太后……
一个个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也训练的莫汉桥掌握了一手好技能。
别人翘起屁股,他就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
佩佩得陇望蜀,卫坤也不是善茬。
所以,他特意叮嘱佩佩装扮了一番,若是旁人,是一定看不出任何的变化的。
双方见过,自然是莫汉桥给卫坤行礼,卫坤稳坐不动,微微抬手,尽显上位者的尊容。
看到于荣山点头巴结的莫汉桥,在卫坤面前,竟然跟于荣山一样,佩佩心潮起伏!
她要么不要,要,就要最好的!
双方寒暄了一会儿,于荣山就定下了好酒好菜,又移步花厅,继续聊,两个肠子弯了几百几千道沟的男人,你来我往,直到卫羌兴冲冲地回来,上了桌子,饭菜上齐,话题也就从其他的地方,转移到了美酒佳肴上面。
“美酒自然要佳人来斟。佩佩,还不快去给国公爷斟酒。”莫汉桥吩咐身旁坐着的佩佩。
佩佩立马起身,端起酒壶,走到卫坤的跟前,替他斟酒。
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看起来是个瘦美人,可不经意地触碰,却让卫坤知道,这女人浑圆柔软。
果然尤物都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柴,不多不好,刚刚好。
他目光幽深,目光时不时地落在佩佩身上,莫汉桥又怎会看不见。
一顿饭毕,莫汉桥携佩佩离去。
卫坤瞪着有些发红的眼睛,盯着佩佩的腰。
太细了。
细得让他下身发紧。
莫汉桥转弯的时候,回头看了看,一眼就将卫坤的神态收入眼底。
世人都道,卫坤正人君子,家中只有发妻一个,没有妾室通房,人们都说他们夫妻恩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卫坤不是不爱美色,而是他爱的美色,在腰。
卫坤喜欢细腰,特别是那种一巴掌都能圈住的细腰。
回到屋内,佩佩就立马扯腰带,“呼,好紧,勒得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在饭桌上,我是丁点饭菜都不敢吃,生怕勒得更紧。”
莫汉桥盯着佩佩的腰,“男人喜欢腰细的女人。”
佩佩脑海中立马浮现出自己出现时,卫国公盯着自己的腰看得出神。
她立马打消了还要吃点东西的想法,打算继续饿着。
袁琮还带着人在焦土上测量面积,还有几个捕快跟着,时刻盯着他们。
到了地界,袁琮就要往树林子里钻,捕快见状,立马过去阻拦,“大人这是要去干什么?”
“想方便你也管?”袁琮问道。
捕快摇头:“不是大人,这山里有猛兽,这么大一块地界被烧掉了,野兽肯定逃出去了,但是它们肯定不会走太远,毕竟这是它们的家。应该都在附近,属下怕那些猛兽去而复返,到时候伤害您。”
袁琮收回了脚。
劝说他的捕快也长舒一口气。
梅山县衙的人,个个心怀鬼胎,而裴珩和许婉宁走水路,速度飞快,也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一日,到了江南。
江南新开了一家宁生客栈,开业半个月有余,人很多,每一间客房都满了。
许婉宁和裴珩直接入住了宁生客栈,宋夜生就在客栈里。
三楼的天字房,就是许婉宁和裴珩在半个月之前“入住”的房间。
宋夜生,“这段日子,这间房间都有人进进出出,别人不会怀疑你们是今天刚入住的,你们是住了很久的客人。”
许婉宁和裴珩在江南这带活动的轨迹都已经“造”好了。
裴珩问了个问题,“暗卫秘密来江南寻我的事情,你们为何会知道?”
“是裴老夫人去找了许老爷许夫人,至于裴老夫人如何得知的消息,我不知道。”
那就只能当面问颜氏了。
“这段日子,为我们留下生活痕迹,辛苦你了。”裴珩谢谢这个大男孩。
年纪不大,心思却缜密的可怕,经商才能更是逆天。
好在他效忠于阿宁,不然这个人若是成为对手,很难对付。
宋夜生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裴大人言重了,我有今日,多亏了许小姐,若没有她,也不会有如今的宁生产业,更不会有我。”
他感激地看向许婉宁。
裴珩正好看到这个大男孩的眼神,清澈明亮,带着丝丝……
丝丝……
裴珩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站了站,正好挡住了他看向许婉宁的视线。
“我跟我夫人,还是要多谢宋先生。”他将我夫人这三个字咬得极重,占有欲不言而喻。
宋夜生脸一红,忙低头说了句二位先休息,就出去了。
裴珩上前锁了门,走进内室。
许婉宁已经脱了鞋,换了身衣裳,惬意地窝在软榻里。
她闭着眼睛,舒服地蜷缩着。
连日来的奔跑,确实把她累着了,她本就是个娇娇柔柔的女人,强撑着一口气,真是累着她了。
裴珩躺在她身侧,许婉宁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躺在他的怀里。
阳光正好,倾泻在二人身上,美好得像是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