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标题什么都无所谓了
作者:我永远喜欢02   她们抱憾终身后,我绝不死于修场最新章节     
    当芙芬忒靠近想要抚平对方额头上的皱纹,那双眼睛睁开了。
    “啊――”白清歌口中长呼。
    喝完酒再来泡澡,属实有点太上头了,她现在需要出去透透气。
    “嗯?芙芬忒,要一起出去吗?”
    “啊?嗯......”
    顶楼。
    白清歌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迎着正午晒得有些发烫的太阳,她很喜欢这种暖和的感觉。
    时不时吹来的清风带走了身上的醉意。
    芙芬忒则是从楼顶上向下俯视,真不敢想象这居然是人类能够建造出来的房屋,若是放到她那个世界,说是神迹也毫不为过。
    这里的人也跟她那边完全不同,他们明明同为人类,却也会互相歧视,分为三六九等。
    “怎么样,这里的风景也还不错吧。”就算是已经看习惯了她,每次也不得不感叹这美景。
    “清歌,为什么这里只有一个种族,却还会有歧视呢?”
    不愧是当了王的人,问的问题都有深度了。
    白清歌端起桌边的冰饮润了润喉咙,“他们没有血脉限制,但身来却又都分三六九等,只要还存在不平等,无论什么种族,都无法和平相处。
    “就算哪一天真的实现了人人平等,我觉得真正的和平也不会到来。”
    “为什么,没有了问题,也没有争斗的必要,如果所有人都一样的话,那所有的偏见都应该消失才对。”
    白清歌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但这只是理想情况,人心中的偏见就如同一座大山,很难将其消除。
    “就比如两个人工作,一个重一个轻,一个拿的报酬更多,一个拿的报酬更少,你说这是公平的吗?”
    “当然。”能者多得。
    “但有些人并不会这么想,他会觉得我们工作的时间明明一样长,为什么他的报酬比我高?”
    “那把他们的工作互换一下不就行了。”
    “这确实很简单,但如果那个人觉得工作辛苦又想要换回去呢?”
    芙芬忒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种行为很不喜,“像这种好高骛远的家伙就该给予惩罚。”
    “你看,问题就来了,对自己的工作不满,就想要体会别人的工作,然后觉得不想做,又想换回来。
    “如果任由他换回来的话,他下次还会想换另一个、下一个......永无止境。
    “但如果你对其进行限制,他们就会觉得你把好工作分配给了别人,你的工作更好,而我的更差,于是争斗便开始了。
    “只要有欲望,就会有牺牲,就永远无法达成和平。”
    芙芬忒沉默了好一会儿,感觉好像懂了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种族阶层什么的她并不在乎,问问题也不过是想跟清歌说说话而已。
    这种被细心教导的感觉,让她十分的怀念。
    但她却对一个词很敏感,‘欲望’。
    就是因为这东西,她才会失去最重要的人。
    “所以欲望是多余的东西吗?”如果舍弃掉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些多余的想法了?
    因为被晒的有点疼,白清歌将伞撑了起来,直起了身子看向更迭起伏的远方。
    否定道:“当然不是。”
    为什么看了无数次的风景还是会觉得美丽呢,当然是因为站的地方足够高了。
    如果你站在阴暗的下水道里,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觉得那里的风景很好。
    “我认为没有欲望就不算是活着。”
    “渺小的人类为何能建造如此高楼大厦,建造出我脚下如奇迹一般的高楼,是欲望。
    “欲望促使他们进步,让自己变得更好,得到自我升华,这并非是一件坏事。
    “欲望永无止境,它会将人带往更美好的明天,也会将人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清歌伸了个懒腰,在外面待的差不多了,转身回到屋内,独留芙芬忒一人在原地迷茫。
    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做?
    刚进入办公室,芙芬忒就闻到一股浓烈而熟悉的酒香。
    接到聂鸾荻的通讯她走得太急,桌上的东西都还没收起来,也正因为如此,她都还没喝尽兴呢。
    正好,“芙芬忒,来,陪我一起喝点?”
    “欸?”
    正在考虑某些事情要不要做,该不该做,能不能做的芙芬忒,瞬间,所有的问题都被抛之脑后。
    喝酒!!!
    是她想的那个喝酒吗,没错了,清歌生活在这个世界,当然是用这个世界的方式喝酒了。
    只要是清歌想做的事情,不管对与错,自己都会去做。
    嗅着空气中的酒香,还未入腹,她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要醉了。
    “愣着干什么?”白清歌催促道。
    能跟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喝,就不能陪她喝一杯?
    “要喝!”
    看到白清歌微蹙的眉头,芙芬忒像是生怕对方后悔一样,斩钉截铁的答道,眼神坚定得跟入党似的。
    芙芬忒控制着自己有些发软的双腿,坐到了白清歌的对面。
    白清歌给芙芬忒倒酒的眼中有几分奇怪,怎么回事,只是陪她喝一杯而已,又不是要上战场。
    自己喝醉了又不会打人,她酒品还是很好的。
    芙芬忒看着白清歌只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了那个调酒师只拿一杯酒的场面。
    接下来该怎么做来着?
    怎么到关键时刻全忘了!
    看着白清歌因为空掉的瓶子而抿起的嘴唇,‘对了,应该是自己喂...喂她喝......’
    芙芬忒桌下的手指活动了好几遍,才勉强的端起了酒杯,并且很没分寸的在嘴里含了一大口。
    在终于鼓起了勇气将脸靠过去的时候......
    “???”
    人怎么走了?
    我应该等着吗?
    after a long long time ......
    “我又拿了两瓶过来,应该够了。”
    回来的白清歌看到芙芬忒鼓起的腮帮子,像是储食的松鼠一样,忍俊不禁的笑道:“喝酒不能像你这么大口大口的,很容易被呛到。”
    话音刚落。
    “咳咳咳咳!”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彻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