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钱啊!”
“可不是嘛,我听说薛家主挺宠她的!”
“只是....这小猫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疤痕?”
“不是吧?这薛云涵连自己的契约兽也虐待?太不是人了!”
一时间,众人看向金瓷猫的目光先是怜惜,后带上了贪婪。
六阶灵猫只觉得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和那禽兽的契约竟然消失了!
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小家伙甚至头都不没回,撒腿就窜出门外!
这一幕,直接让薛云涵傻了!
强烈的反噬痛感再次传来,她不由得又吐了口气血,目眦欲裂着朝玄黎干吼,“你干了什么?我的六阶金瓷猫!契约....没了!”
这个女人,干了什么?!
蔡管事也有些疑惑,契约....
没了?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那股迫人心魂的威压消失了。
被质问的玄黎生气的同时也是一脸懵,发生什么了?
猫怎么就跑了?
虽然很懵,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嘲讽对面,“我能干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好吗?明明是你自己的契约兽噬主跑路,你赖我啊?”
黑衣男子出言,
“就是,人家姑娘动都没动,你不赶紧把契约兽追回来,反而还在这里磨叽,到时候契约兽若是被别人捡走了,你可别哭啊!”
“六阶金瓷猫幼崽,薛小姐既然不想要,那蒋某就只能谢过薛小姐了!”
“潘某也写过薛小姐。”
“飞某谢过薛小姐!”
十几个人,齐齐朝她拜谢,拜谢完后,径直朝门外飞奔而去。
薛云涵气不打一处来,面容几近扭曲,“站住!都给我站住!谁要敢碰我的金瓷猫一下,我要他狗命!”
说完,她又朝着玄黎放狠话,
“你给我等着!”
随后,薛云涵急忙带着护卫追出去。
玄黎翻了一个白眼,“我等着~”
切。
人走后,玄黎走上三楼,朝栏杆边的蔡管事不好意思道,“蔡管事,我.....”
话没说完,她握着栏杆的手突然用力起来,指尖泛白。
怎么回事?
心脏,又开始疼了……
玄黎喘了一口气,心口的疼痛却好似开了闸的洪水,排山倒海般朝她袭来!
痛!
好痛!
好像有一把刀子在里面搅!
她的脸色渐渐惨白!
玄黎扶着木栏慢慢蹲下,“雅雅,我心口好痛.....”
神雅知道会反噬,却没想到这么快,她焦急道,“阿黎,你怎么样?”
“我.....”
玄黎根本说不出话,一阵阵疼痛让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为什么会这么疼?
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真的,好疼!
蔡管事本来想说什么,被她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大跳,“大小姐,你怎么了!?”
跟在她身后的虎牙见状赶忙扶她,“大小姐!大小姐!?”
玄黎额头不停地流汗,她抬起头,声音艰难道,“蔡管事,快去南郊...城外枫凝小院....找褚含.....”
话没说完,她就倒在了虎丫怀里。
蔡中溪见状,也来不及说什么送别话了,“泰兄,今日事出紧急,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这会儿就不送你了!”
泰松善解人意道,“柏小姐安危重要,蔡兄不必管我。”
蔡管事点头,朝外大喊了一句,
“冬玲!”
随后他匆忙起身,打开隔壁的房间。
虎丫双手抱起玄黎,快步跟在蔡管事身后,进了房。
走廊上,泰松有些遗憾,“看来,来的不是时候。”
今日,还是不适合出门。
身旁侍从道,
“主子,我们不等等看?”
男人道,“这是人家的私事,你我管这个做什么?”
薛家,恐怕......
他转身,“走吧。”
走进里间,蔡中溪面色严肃着朝空气道,“云老,速速去枫凝小院请大人。”
空气微动一瞬。
枫凝小院。
风肆悦正在外围除草,却突察有细微的空气波动,她侧头,“谁?”
“大人,蔡管事有请。”
未见其人,只闻其声。
风肆悦刚进拍卖行的门,就见虎丫跑来,“二小姐!三零二房间,大小姐出事了!”
“什么?”
风肆悦一愣,瞬间脚尖点地,飞上三楼!
一楼侍者忙着手中事,好似没看见她的行为。
倒是有些许客人惊讶。
二小姐?
柏初含?
三楼。
风肆悦推开门,担忧道,
“阿零!”
进门右转,蔡管事和鞠宁守于塌前,还有一位女医者正在搭脉诊治。
见她进来,蔡管事赶忙迎上来,
“二小姐。”
“阿零怎么了?”
蔡管事看向床前的女医者。
女医者名为冬玲,是瀚希拍卖行的六品炼丹师。
“蔡管事,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心疾犯了,我已用药,脉息平稳。”
“心疾?”
风肆悦面色惊诧。
冬玲点头,“是。”
瞧她神色不对,蔡管事问,“怎么了?可有不妥?”
风肆悦来到床边,手指搭于玄黎脉搏,面色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