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体内筋骨还未痊愈,想用些草药医治加快墨公子痊愈。”
书瑶子听到自家主人话里话外都是对墨玄的关心,心里开始闷闷不乐,发愁着说:“可是这荒山野岭的,我们要在这过夜吗?我肚子到现在都好饿呀!不知道城里有没有好吃,”
景水菡心细也看出了书瑶子明摆着不喜欢墨玄在旁左右,上前安慰道:“等墨公子泡浴后,身体应该会好转不少,到时我们三个一起进城好了。”
“真的!”书瑶子听完景水菡的话,眉开眼笑地看着景水菡,而后余角间得意洋洋地瞟一眼不远处的墨玄,似乎在炫耀,哼,在我主人这里,你永远都只是一个外人!我家主人才不会把你放心上呢?
墨玄并无理会,他只觉眼前淘气的书瑶子像个长不大小孩子一般会吃醋,会作怪,抿嘴不语。
闷哼完这话,书瑶子便回过头,从袖口里拿出了浴桶,浴桶放置很多木头块,木桶里边盛满了水。
景水菡也从袖口拿出了火折子,吹起了橙光点点的火苗。
书瑶子施法便把火苗上的火点燃了整个,木头熊熊烈火焚烧着浴桶。
“哇!好耶!”一旁坐着吃桃子的盛晋轩看到突然燃起的大火,开始开心鼓掌笑着爬起来,跑来围着火堆转,双目十分稀奇地看着火光。
舒葛嵊十分恭敬地双手作揖地说:“那碧桑塞主,可有明路指点。”
“你们既然已认魔为主,又何需我来指点。”碧桑箜篌化乌,打探消息道,“你们来到此地,可是听到什么风声?”
“这也是在下想转告的塞主!不知塞主曾经所言水仙子与塞主你有血海深仇,不知这话可是真的。”
碧桑十分冷漠地瞥了一眼一袭黑衣黑斗笠舒葛嵊,十分肯定地说:“没错!她们人在何处?”
“她们已经来到这竹翠林,相信不久,你就能见到她们三人。”
碧桑塞主长长翘翘睫毛眼神露出一丝恨劲,恨咬下唇:“三人!”
“他们其中两人身上皆有仙气,其中一人曾是万兽妖尊师的手下,不知为何他突然跟其他水仙子走近,而且用一般的毒皆对她们不起丝毫作用。”
碧桑塞主摆明着自己立场说:“这个你就不用说了!虽然我独门独派,绝不会跟你们魔族勾结,但是我会以一人之力,让那三人不好过。”
“这个自然!只是碧桑塞主若心上人还未寻到,用不用在下用魔力帮你一同寻?”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同时你也别妄想帮我寻到他,而交谈什么条件!我平生最恨交谈条件,既然我已经知晓她们三人到此,你们若没有其他事!你们且离开吧!”
“是!”舒葛嵊一脸不爽地飞身离开这。
盛蝤看着此况,默默随在身后,这次他身份由高高在上的王子,沦落到魔族做手下,心里却压抑着不痛快,脸上风平浪静地隐忍着不满,等待着时机。
盛誉与娇公主两个小魔没灭了心智,就像一个傀儡受人控制。
“塞主,那边有白烟升起?”
“一起去看看,何人如此大胆,敢烧我家青山。”碧桑塞主一手很不满地甩在身后,坐上轿子,四人如轻纱飘动,慢慢飞往白烟之处。
紧接着,景水菡把带泥巴的灵草放入浴桶内。
在烈火焚烧下,水渐渐滚开了,冒着腾腾白烟。
墨玄看着眼前无风叶动,果断地说道:“有人过来了。”
“什么!那怎么办?”书瑶子听着着急地挥灭了火,原地打转,十分紧张地说。
“看看哪儿有藏身之地?”景水菡抬头看着周边高山绿林,发话说。
墨玄看着近在眼前一块巨石,二话不说地直接施法把石块切空,双手合星,眨眼间把药木桶水缩小,多处的石块直接把火苗扑灭,三人直接被墨玄一起带入空出的石块肚中藏身,石壁如石门般轻易缝合得天衣无缝。
几人缓缓飞落地面,看着地面被石块堆灭的火堆。
“竟有人在我本主眼皮底下生火!好不快速速出来!”领头人一声呐喊传遍了整个山林水潭。
好半晌,没一人回复。
四人躲在黑暗中不见五指的石壁内大气不敢喘,憋气静待。
“碧桑塞主,怕是此人修为了得,已经听出我们声息,率先跑走了!用不用奴婢去追抓回来?”
“不,本主今日出关要进城一趟,你且留下!”
“塞主,此次几时回?”
“你无需知道!若那三人再来寻!你且信号通传!”
“是!塞主!”
良久,墨玄听着外边声音远去,才挥开石壁,盛晋许如一个木头人睁着灯笼大的眼睛,一副惊吓到了极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明显被点了穴。
景水菡体弱地深呼吸着新空气,额头的香汗淋漓。
书瑶子看到景水菡脸色苍白,香汗淋漓的样子,忍不住关心说:“主人,你没事吧?”
墨玄回头看去,只见景水菡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摇摇头,一副疲惫柔弱无力的样子,低头间瞥见自己衣袖一根衣袖线头,直接从衣袖线飞出三条线丝,缠上两圈了景水菡白皙手腕,为其把脉。
“墨公子,你这是干嘛?”景水菡看着手腕三根线丝,无力挣扎着说。
过一会,墨玄抽回三衣线回手上,作辑道:“在下无礼,还望水姑娘见谅!”
“你三番几次冒然对我行如此不经我意的事,过后又赔礼道歉的意义在哪?”景水菡这次不接受墨玄的道歉,自顾自地走出石壁。
墨玄看着略过自己身旁的景水菡,低声询问道,“姑娘是否平白无故地感觉有劳累?”
景水菡听着浑身一震,像是被说到心坎上了。
自从失去灵力,景水菡身子则是一日比一日有沉重感,走几步路会莫名的气喘上气不接下气,不知何故?
今日墨玄突然说出景水菡所承受着的一切。
墨玄看着她不愿回头,却停下脚步,缓缓开口道,“不瞒姑娘说,自姑娘跌落垂水帘时,曾接住姑娘,顿感吃力,故而觉着姑娘身上定是背着什么重量东西才让自己身子吃不消,而累到自己!若是在下说错,还望姑娘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