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里的讨论,如同上两章节时那般,依旧激烈。只不过他们还不知道,前秦集团军有二十万兵马突然出现。
“虽然龙国各朝代的都还很猛,但是……”
“我,还是喜欢杀神白起的坑杀游戏!
这么多养料!来年赣省的土地肯定很肥沃!”
“怕是现在毛利元就都吓得拉了裤里了吧!
啧啧啧,搞不好下一个坑里就有他!”
“哈哈哈,那是真的绝望!”
“可我真的好爽!”
“活该!小樱花!呸!”
“不提他们,晦气!安心看我龙国召唤师召唤金光大帝!!!”
时间越来越接近,召唤直播间里越来越热闹。
马农站在广场上,捧着时灵石,嘴角依旧喃喃道:“一龙二凤三野猪……”
“等等,不是,”马农脑子一动,想起白起带来赵括,谢玄带来菏坚,似乎发现可以另辟蹊径。
“这我还一龙二凤三野猪个啥!再把那些着名的大胜的武将召唤过来,他们再把败方的大军带来,那不是比金光还强么!”
马农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可脑海中却传来秩序者的低声私语,“……你清醒一点,别做梦了!遮蔽天机哪有那么容易!”
秩序者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打断了马农的异想天开。
他还是头一次听到秩序者的声音,似乎掺杂进了一丝情绪。
“好……好吧!”马农摸了摸头,重新专心致志起来。
秩序者所说的不错,他确实不能依靠这种漏洞。眼下龙国羽翼未满,还需要继续猥琐发育。
当紫光亮起那一刻,马农还是稍稍有那么点失落。
因为这次的武将中,并没有像谢玄这样,拥有大胜的战役,也不是像李存孝这般绝世猛将。
只见七团紫雾上的武将赫然是:
【龙场悟道,王阳明】
【鲁班在世,朱由校】
【自刎媒山,朱由检】
【空中飞人,陶成道】
【留学归来,朱祁镇】
【福禄王爷,朱常洵】
【大明外人,朱虾仁】
“哟,老朱棣,你朱家人还挺多啊!”
返程路上,铁木真和朱棣坐在车上,观看着召唤直播。
朱棣眉头一皱,往下面一扫,除了个陶成道是他认识的外,其他的都不认识。
当看到朱祁镇时,他后悔认识这家伙。
“该死,回去必须得继续吊起来抽!这个败家玩意!”朱棣看着二度登基,还害死了国士无双于谦的朱祁镇,面色冷的跟张飞一样。
感受到朱棣的怒火,铁木真忍不住哈哈大笑,总算是为枯燥的路途增添了一丝乐趣。
大钟镇,被关在小黑屋里的朱祁镇躺在角落里,好不舒坦。
他享受这样的日子,可是,突然他不断的打起喷嚏,心中大感不妙:“哎哟妈呀,不好!”
赣省,已经负伤的朱瞻基在结束了战事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大钟镇,就是为了抽这败家逆子一顿!
马农扫了一眼其他几人,“这些人要么大家都认识,要么就是无足轻重,没有介绍的必要。”
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王阳明身上。
“龙场悟道王阳明啊……天底下最后一位圣人!”马农的目光渐渐变得尊敬起来。
孔夫子此时在不远的锻造厂,听着大屏幕里传来马农的介绍,也好奇的停下来,转过身看向天空上的紫雾,“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可被称为圣人?”
“人生于世,立德、立功、立言,三者皆居绝顶者,可谓圣人!”马农继续开口叙说道。
《左传·襄公二十四年》有言:“太上有立德, 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
孔颖达疏:“立德, 谓创制垂法,博施济众;??立功,谓拯厄除难,功济于时;立言,谓言得其要,理足可传。”
古往今来,能三者居之,少之又少!
“没想到,我大明居然也能出一位圣人!”刘伯温快步走出指挥室,惊奇的看望着堪称圣人的王阳明,然后仔细聆听马农的介绍。
“王守仁,本名王云,字伯安,号阳明,又号乐山居士 ,浙江余姚人,出生于余姚北城。明代杰出的思想家、文学家、军事家、教育家。南京吏部尚书王华之子。
明孝宗弘治十二年进士。仕于孝宗、武宗、世宗三朝,自刑部主事历任贵州龙场驿丞、庐陵知县、右佥都御史、南赣巡抚、两广总督等职,接连平定南赣、两广盗乱及宸濠之乱,因功获封“新建伯”,成为明代因军功封爵的三位文臣之一(另外两位为靖远伯王骥和威宁伯王越)。
晚年官拜南京兵部尚书、左都御史。嘉靖七年十一月逝世,享年五十七岁。明穆宗时追赠新建侯爵,谥号“文成”。万历十二年(1584年)从祀于孔庙。
王守仁是“心学”的集大成者。其学以“心”为宗,他以“心”为宇宙本体,提出“心即理”的命题,断言“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
倡言“知行合一”说,后专注“致良知”说,认为“良知”即“天理”,强调从内心去体察天理。 “阳明心学”后传入日本、朝鲜等国。其弟子极众,世称“姚江学派”。”
马农顿了一下,继续详细介绍王阳明的功绩:
王阳明生而不凡,他出生时,他的母亲怀孕十四个月才分娩。
虽然比不上哪吒,但是也算是怪长的了!
他到了5岁仍不会说话,但已默记祖父所读过的书。有一高僧过其家,摸着他的头说“好个孩儿,可惜道破。”祖父根据《论语·卫灵公》所云“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为他改名为“守仁”,随后他就开口说话了。
少年时,他便认为天下最要紧之事,并非科举,天下最要紧的是读书做一个圣贤之人。
随后,开始游历天下,并开始学习格物致知。
为了实践朱熹的“格物致知”,有一次他下决心穷竹之理,“格”了七天七夜的竹子,什么都没有发现,人却因此病倒。
从此,王守仁对“格物”学说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我人都要没了,我还格个锤子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