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只见东赢一声怒吼传来。
“哎呀,我忘了这长安仙宗的四长老李宁和东赢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此刻的红衣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正是李宁。随后,对着一旁的天火和尚赢解释道。
“东赢抓住机会!”此刻,东赢体内的尚赢明白说太多的话都是废话,只有让东赢真正体会到机会来之不容易,才能真正的体会到报仇,必须靠自己!
“可恶,这小子抽什么风啊?”从地面艰难爬了起来的李宁看向空中的东赢,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臭小子,你真当我们大圣是吉祥物吗?”此时,只见长安仙宗五长安木谢不再隐藏将他作为大圣的气势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了,因为这次特殊行动,他们长安仙宗所有的大圣强者都没有全力以赴,这样子一来是为了不暴露身份,为后面追查的时候就很好处理起来。
所以这一幕就出现了很多离谱的画面大圣强者竟然被封王境的强者追着打,而且还是两个,这一路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结果现在还被一个林玄境的弱鸡给追着打正所谓书可忍,审不可忍…随后木谢他似乎疯了一般,不会在乎那一些规矩了。
“啊!”突然霎时间,东赢痛苦的咳嗽了一声只见他被一股雄厚且强大的玄力所凝聚而成的拳峰给轰飞到了峡谷地面,片刻前只见天空周围所有的玄气犹如形成飓风一般不断地向木谢聚拢而来,随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他身边的玄气竟然都已经浓郁到化成了液体,银白色的玄力瞬间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股河流,只是一瞬间,他猛地抖动了一下身躯,随后,在手掌处形成了一个银白色璀璨的光圈,光圈在他的手掌处不断的旋转。
随后变大,就在一瞬间,光圈猛地扩展到了30多米大的样子,立马把东瀛他们所在的位置给覆盖住了。
随后,一股巨大的飓风便把东营狠狠的从空中吹到了峡谷的地面,打出了巨大的烟雾,以及将大地都给打裂开来,将东赢狠狠的相切在土地里面。
“木老五!快住手!这样做宗主会…”还没等李宁说完话却被天上暴走的木谢给强行打断道。
“四哥啊…啊不管了,宗主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承担,这小子这么嚣张…一定要给他个教训!”此时的吴长老十分的愤怒被一个封完禁的垃圾追着跑就算了,你一个林玄境的也敢来凑热闹他仿佛疯了一般,硬是不顾暴露身份,也要出手铲除掉东赢。
“算了算了,老五,你就当被狗咬了,你也不可能咬回去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他一马吧,赶快走了…赶快走了…”此刻的李宁并不想惹是生非,还在赶快的劝说着天上的老五,叫他赶快收手离开这里。
“你们!今天!谁也走不掉!”话音未落,只见东赢坠落的峡谷地面上天飘浮起来了,一些碎石,他们犹如忠诚的追随者一般追随在一个灰尘漫天的模糊身影旁,随后还没等来得及李宁和木谢做出反应,只见烟雾里面瞬间飞出来了一把银白色的枪!
“有暗器,小心!”
砰砰砰!
伴随着几道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起,无数道银白色的闪电如游龙般在空中穿梭,围绕着李宁和木谢炸开,这些闪电瞬间交织成一片密集的电网,仿佛将他们包围在了一个银色的世界里,每一道闪电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空间,让人眼花缭乱。
“可恶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力量还那么的强?”而在这密集的闪电之中,还有许多细小的电流在四处游离,如同精灵般舞动着,给整个场景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
李宁眼神一凝,小心的提醒道:“你小心点,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事,这东西竟然还能不断的冒出雷霆之怒来…”他手中长剑挥舞,带起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与闪电交织在一起,要不是李宁身形敏捷,如鬼魅般穿梭在闪电之中,每一次挥剑都准确地击中闪电的薄弱之处,要不然的话,他早就被击中了好几回了。
木谢也不甘示弱,他双掌翻飞,掌风呼啸,瞬间就发动了一个中阶大阵,与李宁的剑气相互碰撞,发出阵阵轰鸣,打出了完美的配合,他们的步伐沉稳,如同山岳一般不可撼动,每一步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可恶,没想到这种时候他们两个人还能完美的配合,越打越有劲了!”东赢看着越来越好劲的两人也是十分头疼的说道。
与此同时,一旁飞过来的月军先是一脸疑惑的望着东赢,随后问道:“小伙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呀?你的实力怎么噌噌噌的涨了那么多?”
“既然月紫管你叫叔,那我就厚着脸皮也管你叫叔了!”东赢,此时用手抹去嘴角的丝丝鲜血,随后看向月军的方向说道。
“无妨无妨…”月军看着前方的强敌,在听着东赢的话语,并没有太多的注意,随口答应了…
“老叔,我们先把他们两个给解决掉,我再向你慢慢解释!”东赢又紧接着说道。
“可以!”
随后,他们四人的打斗越来越激烈,闪电与剑气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绚烂的光芒。
李宁的剑法越发凌厉,每一剑都如同流星划过天际,带着无尽的威势,木谢则以阵法应对,阵法里面的掌风如涛,一波接着一波,试图压制东赢的攻势。
在这激烈的战斗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形成了一道道无形的旋风,李宁和木谢以及月军、东赢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
“啊!好痛呀,好痛…可恶,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上一秒还威风凛凛的木谢,此时被东赢打得怀疑人生疑惑的望向了一旁的李宁说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小心他又过来了?”李宁此刻其实比木谢他更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但不过却也无从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被迫的反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