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来，可以说，除了封沉上厕所的时候古兰九没跟着，其他时候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完全配的上贴身保镖里的贴身俩字。
“吴秘书，你说，古小姐和封董会不会发展成那一种关系啊？”
距离办公室最近的两位秘书将此场景全然看在眼里，孙学亮内心八卦欲望滋生，忍不住凑到吴章耳边低声问道。
“封董的心思谁能摸清。”
尽管吴章亦有同感，但是他也清楚，封董心思不是一般人能猜的透的，保险起见，他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
“憋给我装犊子，就咱俩人，我又不能给你捅漏出去。”
孙学亮没好气的瞪他，被对方装蒜模样气的连方言都冒出来了。
“啧，你这人。”
吴章也是习惯了孙学亮这一惊一乍的性子，轻啧一声以示谴责，然而下一秒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上半身立马倾身靠向了孙学亮一侧，动作狗狗祟祟。
“我觉得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你什么时候见过封董跟一个女人走的这样近过？而且之前跟里奥先生谈合作的时候，封董还硬要古小姐穿他的衣服......”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内心的想法，吴章还不忘举例给孙学亮听。
不在场的封董：硬要？我请问呢？
而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孙学亮则听得眼睛一亮又一亮，他就说嘛！他磕的cp就是最真的！
“你这么一说，我都感觉要不了多久咱们封董就要好事将近了！”
“谁好事将近？”
cp头子—孙学亮有些激动的说道，结果话刚说出口，一道冷不丁插入的声音就把他给吓了一跳。
“谁！”
孙学亮条件反射性的双臂交叉在线胸前，呈保护姿态，转头紧张的看向来人。
待看清楚那人模样后，他和吴章都松了口气。
吓死了，还以为在背后议论老板的桃色八卦被当事人发现了呢。
但是很快，两人神经又绷紧了起来。
原因无他，虽然对方不是八卦当事人，但难缠程度与之不相上下，而且最主要的是，对方很有可能将他们刚刚说的话给捅漏出去。
“江小姐，还没到下班时间，你现在应该在工位上吧。”
久经职场的吴章反应极快，不过眨眼间，脸上又挂起了职业假笑。
“我跑出来摸会儿鱼。”
江霜霜眨巴了下眼睛，诚实的回答道。
“这样真的好吗？”
吴章也没想到对方会表现的如此坦诚，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有什么不好的，你们装作没看见不就好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说的问题呢，你们是在说谁好事将近啊？”
江霜霜无所谓道，或许旁人不知道她是怎么来这的，但是他们两人作为封沉的秘书，知道的可是清清楚楚，所以她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的。
“没什么，我们在聊娱乐圈八卦呢。”
孙学亮笑着说道。
他们怎么可能会实话实话。如果告诉了江霜霜，那跟直接爬到封董耳朵边上说有什么区别。
“你们不用撒谎，我都听见了。”
吴章\\孙学亮：......那你还问
“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个也挺配的。”
就在两位秘书觉得自己今年奖金就要保不住了的时候，又听到了对方压低了声音说道。
？原来是同道中人！
“你们跟他俩接触时间最多，快跟我说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江霜霜起了兴致，一时间也忘记自己偷溜过来要干的正事了，竖着耳朵凑到两人面前准备听八卦。
额......
“你们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霜霜见两人眼皮眨动，眼珠子乱转，不明情况的出声问道。
“古小姐，是封董有什么交代吗？”
见江霜霜迟迟看不懂眼色，吴章只好干巴巴的开口说道。
“没有。”
古兰九看着一排脸色略微僵硬的脸，淡淡回答。
“那就好，项目a组那边的标书迟迟没交，我去催催。”
不管对方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刚刚的对话，三十六计，吴章干脆选择走为上计。
“我也得去看看设计b组那边的定稿情况，古小姐您自便。”
孙秘书和吴秘书不愧是好搭档，就连逃避现实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大步流星走的飞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只剩下了想听八卦但还什么都没听到的江小姐......
古兰九目光在对方身上停留了一瞬，眼中神色清淡，令人琢磨不透，就在江霜霜内心惴惴对方听到了多少时，只见女孩什么都没说，抬脚就准备离开。
“等等！”
江霜霜连忙将人拦住，刚才被八卦消息吸引，差点忘记她专门找过来要做的正事了。
古兰九停步，转身看向她。
“有事吗？”
“有！”
江霜霜连忙道，表情略有些焦急，生怕自己说慢了对方就会跑掉一样。
但是在说完“有”字之后，江霜霜却嗫喏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说我走了。”
显然，她对面的古兰九不是一个多么耐心的人。
“我说我说。”
“就是......我有一个表妹，她最近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前段时间还忽然昏倒了。可是去医院又查不出原因，后来请了个颇有名气的道长来看，对方说她这是鬼上身。”
“只是，这道长虽然看出了缘由，但他又说那鬼霸道，不可降。”
“我小姨因为这事都在家哭了好几天了，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想到了你......”
“能不能请你跟我去看一看？”
江霜霜恃宠而骄，什么时候跟人说话这么低声下气过。
但是自从那天宴会一事过后，在古兰九面前，她总是十分自觉地软声细语，表现是前所未有的乖巧，更何况现在的她还是有求于人呢。
她说完话后，也不敢抬头直接和古兰九对视。
毕竟自己之前有得罪过对方，她害怕得到女孩毫不留情的拒绝。
“给多少？”
“什么？”
江霜霜呆呆瞪眼，不明所以的问道。
“给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