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和三月七看着期待自己答案的砂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三月七小声的说道:“星,咱们该怎么办,这个问题好让人纠结。”
星也小声的说道:“没事的,三月七,交给我就好。”
星挺起胸膛,一脸正气的说道:“我会用棒球棍狠狠的打趴让我做选择的这个家伙!”
砂金笑着说道:“不愧是你,要我来说。所有,或者一无所有,既然能得到这么大的回报,这100%的代价,完全值得被我搬上赌桌。”
星和三月七看着有些癫狂的砂金不禁为公司捏了把汗,这再这么看也像是从赌场下来的老赌徒。”
就在这时,瓦尔特和姬子已经看见了星和三月七,正在慢慢的走来。
砂金看见来人十分礼貌的说道:“相必这位就是瓦尔特先生和姬子小姐了吧,鄙人砂金。隶属于公司战略投资部,石心十人之一。”
瓦尔特警惕的看着砂金,即使有了白苓做背板,但是砂金依然给瓦尔特一种危险的感觉。
瓦尔特说道:“砂金先生,幸会。”
姬子:“幸会,不知你是否知道去白日梦酒店梦境的方法。”有白苓的背板,姬子不担心砂金会对他们做些什么。
“哈哈。二位不必如此警惕,我不会对各位做些什么,哪怕以公司的立场来看,无名客也是公司的朋友而非敌人,更何况此次是受好友所托。”砂金笑着对瓦尔特和姬子说道。
“抱歉。”瓦尔特说道。
砂金继续说道:“白苓小姐所说的白日梦酒店梦境的进入方式我并不知道,但是没有关系,我有一位好友名叫拉帝奥。他还有另一个名字,真理医生。”
星想起那个在空间站和自己玩逆转裁判游戏的石膏头,星一想起他就有些头疼。
星说道:“我认识他,在去仙舟之前,我曾受艾丝妲的委托回到过空间站一趟,在那里我以调查黑塔失踪的奇物为线索遇见了阮梅和螺丝咕姆,真理医生。总而言之,我对他的印象还行,是一位值得信任的天才。”
三月七:“哦哦。”
瓦尔特和姬子自然知道,所以没有反对。
砂金说道:“认识那就更好了,教授人挺好的,就是性格有些怪。他一定有办法能找到去到白日梦酒店梦境的方法。”
【星穹列车】
半个系统时之前.....
丹恒此时将帕姆护在身后,手中拿着击云警惕的对着闯入列车的波提欧,波提欧拿着左轮对着丹恒。
“我爱死你个呜呜伯,这年头都有人打着巡海游侠的名头为非作歹,诶,你,认识不认识那宝贝的巡海游侠。”
丹恒冷冷的说道:“首先,是你不打招呼擅自己闯入星穹列车,其次,我们从未见过你所说的什么巡海游侠。”
波提欧看见丹恒身上的车票,将左轮唰的放进了自己的枪袋里,波提欧大骂道:“去他呜呜伯的,他宝贝的竟然敢骗我,等我找到那个可爱的家伙,必定让她尝尝巡海游侠的手段。”
丹恒见状将击云也收了起来,还没等丹恒说什么,列车的角落就出现一名身材高挑,穿着黑丝主色为蓝色的女士。
“看起来我还没来晚,抱歉,巡海游侠波提欧,还有这名无名客。我是忆庭的忆者,诸位可以叫我黑天鹅。”
波提欧骂道:“原来你他呜呜伯的就是那个传播假消息的人,害的我和丹恒兄弟差点打起来!”
黑天鹅说道:“抱歉,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黑天鹅将自己的目的告诉了波提欧和丹恒,二人陷入了沉默。不多时,波提欧生气的说道:“他呜呜伯的,这可爱的匹诺康尼真是星神势力的派对,什么可爱的牛鬼蛇神,妖魔鬼怪都来了。”
【黄金时刻】
砂金带着列车组往朝露公馆的方向走去,不出意外的话,真理医生就在那里。
【朝露公馆】
此时的真理医生正在和白苓进行关于最新的关于意识科学论文展开论述,不得不说,真理医生十分喜欢白苓这样不迂腐,没有那种学傻了的,不思进取的态度。
拉帝奥:“不得不说,这份来自天命的论文确实来到了整个科学界的最前沿,即使是我,要吃透它也绝非易事。”
白苓:“嗯,毕竟这是天命的强项,说实话,这份论文应该爱因斯坦,特斯拉她们两个人的即兴之作,你也知道,她们一个人在智械,数学等多个方面领先银河几十年,另一个在量子力学,物理学,应用化学也能引领银河百年。”
拉帝奥:“比那群自以为是的天才好多了,人们总是一昧希望得到他人的帮助来拯救自己,却不想着自己拉自己一把,这样的人,即使是天才,在我眼里,也不如路边随处可见的愚人。”
“确实如此,这么多年我也见过不少,我也是感觉挺纳闷的,凭你的才智那个机械头见都不见,这可真是它的损失。”
“呵呵,我现在倒也庆幸它没看我,不然,我有可能就成为我最讨厌的人了。论天赋,你也不差,你发布的医学论文,关于军事的着作我也看过,整个银河再也没有能在这两个方面能够超越你的人了,尤其是军事。《论持久战》一出世,就连高高在上星神也能被概括其中。”
白苓:“《论持久战》出世的背景本就是在巡猎和丰饶的战争之中诞生的,它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那些拿命不当命的人有个指导方针,以此来减少损失。”
一波商业互吹之后,白苓和拉帝奥走到了放着匹诺康尼黄金时刻的沙盘的桌子旁,拉帝奥和白苓看着眼前的沙盘有些惋惜。
白苓率先说道:“家族...呵呵,一群夏虫不可语冰之人。”
拉帝奥被白苓这一句话引起了兴趣,于是问道:“何出此言?”
“从小的方面来说:家族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召开什么谐乐大典,若是以传统为借口,根本站不住脚,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场家族高层互相利用的戏剧。”
白苓又说道:“大的方面来说,家族此举已经无形之中为自己树立了许多个敌人,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敌人搞的少少的。怎么简单也想不明白,他们做出这个举动,只能代表一件事情:”
“他们,已经背离了同协.....甚至走到了同协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