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项检查进行得很快，也很顺利。虽然有些项目不适合一起做，但顾月柔之前已经做过几次检查。这些资料是能查到。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检查，是由方耀才亲自做的。
    之前的项目很顺利，如果不是顾月柔确切知道张子扬要算计她，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今天的检查有什么不对。
    方耀才的办公室分为两部分，前面是办公区，后面是检查室，开了一个小门可以出入。
    方耀才以隐私为由让文儿在办公室外等候，顾月柔跟着方耀才进了检查室。
    还有一个小护士，在里面准备工具和器械。
    “把裤子脱下，躺到床上去。”方耀才坐在检查室的桌子前，翻看顾月柔的病历。他看到顾月柔进来，语气平淡地说道。
    顾月柔脸一下子红了，她磨磨磳磳地走到检查床边，“医生，我……我能准备一下吗？我没遇到过……男医生。”她结结巴巴地说，心里是真的紧张。
    “在我们医务人员眼里没有男女之分，都是病人。”方耀才还是背对着顾月柔。
    “哦。我做一下心理准备，医生。”顾月柔敷衍地道。
    “我还有其他病人，尽快。检查也很快的。”方耀才站起来，开始念她的病历，询问并确认一些日常及具体信息。
    顾月柔都是认真地想了一下再回答，有时甚至会想很久。
    “顾小姐连月经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方耀才看向她的眼神带上某种不明的暗芒。
    “最近心情不好，记忆力也差了。我想想……”
    ……
    问到最后，顾月柔都能感觉到方耀才快要暴走的情绪。
    “裤子脱了，躺上去。”最后冷冷地又重复了一遍。
    顾月柔看着同时注视着她的两人，只能慢吞吞地开始脱裤子。
    外面传来一声撞击声，虽然隔着一面墙，还是能听到轻微的响声。
    “怎么了？”顾月柔把目光投向小护士，“我朋友在外面，没事吧？”
    她露出担忧的表情，“护士姐姐，你能出去看看吗？”
    小护士看了看方耀才，见他点头，转身走出检查室。
    方耀才当然同意了，他正在想有什么方法支开小护士，顾月柔就帮他解决了问题。
    他看向顾月柔的目光更加讳莫如深。
    “快点。”
    顾月柔刚进了方耀才办公室不到一分钟，就有一男一女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而来。
    “方耀才的办公室在哪？”男人面带凶相，遇上的人纷纷给他让路，又躲在后面窃窃私语。
    “是这里吗？”男人问身边的女人，声音稍微柔和些。
    女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冲男人点点头，又低着头像是害怕的小老鼠。
    “方耀才，你出来。”男人一声吼，把站在门边的文儿吓了一跳。
    “大……大哥，方……医生正在给……我朋友……做检查。”文儿后背贴着墙壁，结结巴巴地说着。
    “呵，你朋友还敢让这个禽兽检查。”男人冷笑，“你们知道吗？这个方耀才，就是个人渣，他趁着检查之便，占病人的便宜，甚至还强……就不是人。”男人一脚往墙上踢去。
    文儿哆哆嗦嗦地往旁边移了移，“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朋友……还在……”文儿担心地左右张望，这人怎么还不来？
    “赶快进去看看你朋友。”旁边有人跟着喊道，“我也听说过一些。”
    男人大喊一声“站开。”刚想踢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你们想干什么？”小护士皱着眉，看着围在办公室门外的人，莫名有些发慌。
    “方耀才呢？是不是又在里面祸害女孩子？”男人越过小护士就想冲进去。
    “等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