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月,终于伤愈出院。
与不同的是,并没有急着回到,而是在家又待了几天。
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伤后复原,需要时间休养,但其实她这几天正打算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故人来见,请开门。
老者开门看是,微微一愣,随即开门让她进屋。
这个人是的父亲。
其实小时候就在口中得知的事迹。
曾在求学多年,,也是当代影响力比较大的一。
在的七年,就是在的影响下,渐渐开始转变策略,才有只身回的决定。
至于她的约定,纯属是为了掩人耳目,她正在做的事情可以说是危险极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因为的失踪,整个几乎陷入半瘫痪状态,应要求,亲自来到接管整个。
策划那场计划之前,就以秘密方式给她提前通过信,说有一项重要任务要传达。
她把在家罗列好的几项要事推到面前,自己找个地方,在对面坐下。
这就是我在探到的所有情况,至于你说的那批,我猜极有可能就存放在里。
就光是前,就有三波,轮换时间基本是一换。
要想,我看唯一的机会就是这个。
用手指了指纸上被重点圈起来的部分。
抬手扶了下眼镜,拿起纸对着微暗的灯光仔细地看了又看。
对,这批要送往的,头就是最好的一个。
兵力多,附近又是许的驻扎区,对于他们来说,这里绝对安全。
我算了一下,从出发到,只需的时间。
途中走大路的时间比较多,一旦动起手来,他们支援会很快,而且没有逃脱的办法。
其他的渠道我也考虑过,只是这个可能性更高些,我建议在其他几处地方也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翻开地形图,手指随着行进路线慢慢滑动,在一处地方停下来。
了然,看来与他想到一块去了。
这里,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从开进小巷拐弯处开始算起,到惊动附近赶来支援,大约有。
所以必须得快,只有一次机会,这次行动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其他的交给我,这前必须全力以赴。
还有,关于的去向,我暂时保密,等机会合适的时候,他自会出现。
他没事就好。
松了一口气,她最怕听到的就是的消息,如今知道他的下落,也算是卸下一桩心事。
明天我就会回去,前段时间我留意着进的,似乎没在其中,想必无事。
救出来自然是好,救不出来也切记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除此之外,我在原有的,你我今后也尽量避免直接见面,有什么就通进行传递。
你的身份只有我知晓,作为你的,那么,欢迎你的加入。
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就像两条彼此相交拧成一股的绳索。
看着那双充满褶皱的手,双眼泛红。
似乎好久都没有这样踏实的感觉了,这么多年,她仿佛都是独自一人在海里沉浮。
有了归宿的感觉,真好。
以后,请多多指教。
辞别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迎面恰好碰上刚刚连夜。
哎,啊!
本来打算直接走过去,装作没看见,不料却是快步走到她跟前打了个招呼。
面前的男人双眼呆滞泛红,胡茬也冒出来,一看就是连日熬夜,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
啧啧,几天不见你这是挖煤还是逃难去了?
哪有哪有,还不是叫的事给闹的。
手底下养了一群不省心的,干啥都得自己亲自过问才行。
这不,就搞成了这副样子,让你见笑了。
你也是,这么认真干嘛,有什么事不能交给手下去办,非得自个儿劳心劳力的?
你们养那么多人,难不成就你一个会喘气的?
多日来的辛苦总算有人理解了,当下也就对不避讳起来。
你可不知道啊,那一帮子吃里扒外的,看我前几天得罪,就卯了劲儿的指使我做事,偏偏还不能得罪。
这不,前几天还把一个他们死活撬不开口的扔给了我,他奶奶的。
这才惊醒,想起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当下就请去了自己的摊。
倒也不是防着她,就是这事毕竟不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万一泄露出去,那可是死罪啊。
先给倒了一杯茶,自己则左右瞄了一眼,确定附近没人了才把门合上。
十有八九是。
不过这个人倒是不一样,其他人在受的时候,要么全招,要么胡言乱语。
可这个人,几乎所有都上身了,愣是一句话也不说,我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硬骨头呢?
这个人多大年纪,是否有家室等等都调查清楚了吗,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他的弱点呢。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想从他嘴里撬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毕竟,普通没有像他这么嘴硬的,这个老家伙一定有问题。
神情恹恹,显然对讲的这些不是十分感兴趣,但心里却翻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听的描述,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要她相救的那位先生,年龄,身份都对得上。
没想到他已经在阎罗殿滚过好几回了,看来,必须得在他们下死手前把人救出来。
看见一副不感兴趣的神色,也慢慢停了话头。
对了,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怎么不多在休息几天,这里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都比我早好几天,我哪还能躺得住?
斜睨他一眼,挠着后脖子,尴尬地笑了几声。
你哪能跟我一样,我那是忙着,那么一点外伤哪还能顾得上?
端着茶杯没有应声,只是盯着杯中漂浮着的几片茶叶,随着她的呼吸缓缓游动。
等这件事结束,这条沾了无数的命,她会亲手了结。
你先,我也得回去看看我那一摊子事情。
刚一出门,就碰上回来报告情况的。
显然也是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眉眼间疲色异常明显。
看见从办公室出来,很是奇怪,一双眼直直瞅看着她,似乎是想看出什么来。
眉头猛跳,难不成今天不宜出门?
怎么短短时间内碰见了两个煞星?
被那双眼睛这么一直盯,时感到遍体生寒,就像被一条毒蛇缠上一样。
不过并没有打算与他做过多交流,只是微微颔首就侧过身子想要走开。
不料却是上下打量她一遍之后,才开口说话。
上次的事情,抱歉。
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奇奇怪怪的,没头没脑地来这么一句。
秉着和气的原则,还是拉开一段距离,对他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
没关系,那又不是你的责任,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如今这不是都好了吗?
真的是个意外吗?
语气幽幽地回问。
又来了又来了,我就知道,这个人连骨头渣子都是多疑的!
姑奶奶我为什么要嘴贱跟他搭话啊,被人家带进去了吧,该!
内心疯狂吐槽着,不过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反而是偏头疑惑地看着他。
难道那些人不是冲着来的吗?是我想错了?
被无辜的语气噎住的,反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批人的确是冲着来的,可事情太过巧合,他哪有那么草包,一个人没逮到,反而还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到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也有可能真的是他太过多疑,草木皆兵了。
狠狠按几下眉心,才对着点头后走掉。
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愈加沉重。
这个人,是真的不好对付,往后须得更加小心。
每天都假意和不经意间来个巧遇,也从侧面打听出些的现状。
如今已处在生命边缘期,再这样审问下去,估计还没等问出什么来,就得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