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鼎四三六章性命相搏无光彩保得命在是赢家夺魄钟在缘桦头顶高悬,其下洒出的一片金光帘幕阻挡住了宰吉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此二者一个不动,一个不停,却在擂台之上僵持起来,让一群围观者的热情渐渐冷却…
维持夺魄钟的消耗不小,缘桦也不是喜欢躲藏之人,就在他思虑着要如何动手的时候,却见对方因为体力不支已经攻击松懈,竟然暴露空门!
终于得到反击机会,缘桦怎能错过?他一个闪身躲过了宰吉的一掌,然后箭步上前,横铲扫向对方腰身。
乌凡忽然自言自语一句,笑着摇了摇头。
果然,他话音刚落,就见宰吉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合掌捏住了缘桦的追魂铲,然后腕上升起了一轮烈阳。
虽然又是僵持,但这次的情况却与之前大不相同。
只见缘桦的面色十分难看,终于惨叫一声后退出去,踉跄着踩到了擂台边缘摇摇晃晃。
对面的宰吉正要得意,却觉眼前金光一闪,被一道光晕掀翻,也是腾空而起。
两声闷响,擂台上再无一人。
…
场下一群人先是死寂,然后沸沸扬扬争论起来。
一群人吵得热火朝天。
忽然,有一道人影跳出人群,落到了擂台之上,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老镇长虽然被称作老镇长,却是毛发黝黑锃亮,完全与老字不沾边。
老镇长虽然已经退位,却是余威尚在,话音一落,擂台之下顿时安静无声。
缘桦站在擂台边缘扇动双臂,只恨自己没有羽翼,抢先一步落在了地上。刚刚他虽然叫声凄惨,实际上却没有受到什么重伤,只是慑心之上温度太高将他烫得两掌水泡。
乌凡淡笑着安慰道,然后暗暗活动起筋骨来。
老镇长道。
之前那人与旁人窃窃私语道。
旁边那人明显有些不服气,
老镇长明显是在等待有人发问。
那人道。
老镇长哈哈一笑,对着擂台下道:
宰吉正在擂台下面呲牙咧嘴,见到周围的人们都看向自己,便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旁边有人指了指擂台上面。
见到师父在对自己招手,宰吉不敢犹豫,急忙翻身跳上擂台。
见到宰吉靠近,老镇长抬起两指从后者翳风向斜上一推,便见两个黑乎乎的丹药从耳洞中落了出来。
缘桦
见状眼睛瞪得溜圆,气得直跺脚:
乌凡轻轻摇头道。
缘桦有些委屈,嘟囔道。
乌凡微微蹙眉,
缘桦哑口无言。
乌凡拍了拍缘桦的肩膀,安慰道。
乌凡的话,能让缘桦听得用心。
老镇长在擂台上淡淡解释道,
闻言,人群中一阵嘈杂。
老镇长继续训话道:
说到最后这句话时,老镇长淡淡不经意间看向了缘桦。
老镇长的话与乌凡相似,将缘桦的话语淹没在了众人的呼喝声中。
言罢,老镇长探手一招,将那滚烫的追魂铲消去火气攥在手中,然后又与夺魄钟拼接起来,恢复成了慑心模样。
将慑心交给宰吉,老镇长就向着擂台边缘走去。
宰吉刚刚没有听到结果,此时一阵糊涂。
老镇长忽然站定下来,
宰吉有些意外,急忙压低了声音:
瞪了宰吉一眼,老镇长继续道:
言罢,老镇长果断跳下了擂台。
人群再次炸开了锅。
乌凡这边已经热好了身,闻言也是有些诧异…
…
缘桦从架子上递去了一条烤鱼。
黄奇林也将一条烤鱼递了过去。
看着面前堆成小山的食物,乌凡哭丧着脸。
草草结束了比试,饭菜也刚好备好,几人终于得到了机会喘歇,只是乌凡的胃口却忙碌不停。
旁边的宰吉哈哈大笑,
缘桦看了看手中的烤鱼:
宰吉继续道
,
闲着也是无事,宰吉便将这件趣事与他们细细讲述起来。
他们这些神火族人之所以留在此处,并不是因为喜欢偏僻环境,而是因为此处地势环境特殊,是神火支脉的流经之处!
那日,他们深入地下吸收神火,归来路上却忽然听到一阵水声作响。
担心是女干人作祟,想再回去喊来帮手只怕迟则生变!于是,宰吉再不犹豫,让众人等在外面,选择自己进去看个究竟。
缓缓沉入水中,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宰吉悄无声息地通过了水面上那个黑漆漆的窟窿。
借助四周岩壁上的发光植物,宰吉看清了此处是一个脖子细肚子粗的漏斗空间。
而挡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道从天而降的锥形石柱,恰好将自己所在的水源与对面的水声来处拦成两截。
慢慢钻出水面,宰吉趴在了石柱的横截面上,却发现发出水声的是一条条游鱼。
与来时的高温环境相比,此处空间被石柱隔绝了地火,空气与河水十分清凉,他兜起衣服来到水边,直接将就近的几条罪魁祸首揽入怀中,带回了地面。
对于鲶鱼,宰吉并不陌生,但是眼前的鲶鱼又与自己平生所见不同,在体表之上竟然生长着一层细鳞!宰吉本打算将这些鳞片刮除,结果却发现这鲶鱼的鳞片并非生于体表,而是埋藏在光滑的皮肤之下,看起来十分古怪。
以此为由,宰吉便为他取了细鳞鲶这个名字。
开始时,宰吉尝试将细鳞鲶清蒸。结果发现,虽然这细鳞鲶的肉质鲜美,但口感却是极差,尤其是那皮肤中的细鳞难以清除,总是带着一阵咸腥,又硌人牙缝!但是想要连皮带鳞一起剥离实在困难。
后来,他灵机一动,既然软火不行那就来硬火,于是他便以掌为皿,将去掉内脏的细鳞鲶扣在掌心,利用自身术法烹饪起来。
心怀忐忑,他简单尝试了一口,却没想到经过神火功法烹饪而成的细鳞鲶竟然味道奇佳,尤其是那鳞片上的咸腥味道,已经完全被神火消除干净!
听到此处,本来食指大动的缘桦忽然没了胃口,目光不善地看向宰吉:
宰吉闻言咧嘴一笑,
缘桦闻言面色一变,几欲作呕:
宰吉见状微微一愣,然后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