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的好,办公室专门给我配了一辆自行车,放了我两天假。到星期天的时候,骑兵连的张右萍也出来了。还有四连的老刀王希荣,医院的老狐狸赵英秋,二食堂的李关应,后勤的小殷等几个战友都出来了。
战友们的外号稀奇古怪,也不知道是谁起的,不知道是我不爱开玩笑还是怎么回事,除去小郑,就是我没外号,好像即便有外号也叫不起来是的。
骑兵连的张右平,外号叫“布哈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长的白净,而且还有学问的缘故?
当时他已经是副排长了,但说什么也不愿意提干,就是一门心思要回bj,他住在崇文区的三里河,我住在磁器口,离我家不远。
因此关系很好,来西沟的时候,他就住在我那里,实在没地方的时候,我们就睡一个床。他喜欢拍照,喜欢打乒乓球,是个67届老高中,不但很有学问,还喜欢唱京戏,对梨园行里的名角轶事也了解的比较多,来西沟闲聊的时候,经常会说起这些人,很是有趣。
我们在一块儿参加过两个学习班,一个是军械员,还有一个是学习乐谱的学习班。
他复员后去了光明日报,后来在国家版权局工作,职务是党组书记。算战友里官做的比较大的了。
二食堂的李关应,外号叫“老山驴”,这个外号的起因,是有一次他喝了一点酒,一时兴起,将老百姓的毛驴给摔了,所以就得了这么一个雅号,外表粗糙,其实很内秀。他住在永外的安乐林。
复员后,先在小型动力机器厂当车间主任,因为有摔跤的特长,成了厂摔跤队的队长,在bj南征北战,鲜有对手,一顿早饭能吃10个油饼,身体十分强壮,他练大成拳,对武术很有自己的见地。后来因为有此特长,被调到儿童医院任保卫处处长。对工作极其负责,也是因为这个工作的关系,战友们跟他联系比较多,人很讲义气,有求必应,是个难得的好人。
警卫一连的“八连长”刘大明。复员后得重病死了,训练的时候,因为人太胖,趴在雪地上大肚子露着,连衣服扣子都不系,净出洋相,有点像林海雪原里边的土匪小头目,故此得了这么一个外号,就此悼念他一下,愿他一路走好。
警卫营二连的杨敬军,是现役军人,是我们连的通讯员,因为有军体的特长,后来上了大学,从参谋做起,节节高升,是战友里面官衔比较高的。
警卫营四连的刘伯驹,复员后在安定车站当站长,打的一手好螳螂拳,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物。
办事处文书“宋大王八”宋斌声,在街道办事处工作,职务主任。警卫营四连张晓江,复员后先在东郊火车站当指导员,后来调到铁路公安局,职务人事处长,后来得脑炎而死。
警卫营三连“老刀”王士荣,复员后在粮食局工作.....
警卫营四连副指导员马思聪,复员后当了县长......
警卫营二连老连长屈镇江,复原后在县经贸委工作,职务主任。后来在bj还遇到了,他是来看病的,提起在二连的经历,唏嘘不止。
警卫营二连“老狐狸”副指导员,转业后在山西某报社任总编
警卫营二连一排长宋德胜,转业后,在郑州某报社任副总编,
技术保证站赵志坚,复员后在铁路局工作,职务护路办副主任。
宣传科电影队郑雄海比我们晚一年复原,在村里当书记,
后来战友聚会,孩子们结婚,我们都去参加了,大家抱着酒箱子,到了一起就是喝酒。尤其是小郑喝的醉醺醺的,见了我,痛说这这些年来的不如意,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战友的感情十分真挚的,一点儿都不掺假的,是永远让我值的怀念的。
但无论到哪,总是动不动就弄一箱酒,本人又不胜酒力,慢慢的聚会就少了。在小郑儿子结婚时,我还曾写诗一首:
(昨日,参加郑公子结婚盛典,战友借机团聚,感慨良多)
兄弟相聚,战友同席;
冬日大兴,风冷如昔;
拥肩摩背,飞泪垂涕;
遥想当年,风华正茂;
少年壮志,边塞苦役;
舞文弄墨,习武技击;
开山凿洞,国防出力;
冲锋拼刺,飞马演习;
抚今追昔,廉颇老矣;
身体还行,可贺可喜;
临别赠言:“保重身体;
百尺竿头,再接再厉;
吾儿二十,上海再聚。”
说以上的意思,是实在怀念这些曾经的战友。有快乐,也有悲哀,甚至还惹来了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