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王离开了。
最终也没说敢不敢去锁妖塔见赵灵儿。
而后，杨凡转身看向小紫，道：“小紫，你去找小六让他送5天的食材过来，之后你们暂时就不要外出了。”
“5天？”小紫惊异出声，有些迷茫不知为何如此，但还是乖巧应承道：“公子，我这就去找王大人。”
很快，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王小六便带人拉着一车食材赶来。
“小六，你们是不是准备行动了？”看着小六走近，杨凡直言问道。
“这......”
一时，小六不知如何作答。
“不能说吗？”杨凡继续问道。
“不是不能说。”
小六顿了顿道：“是我也不清楚事情进展得如何了？教中这一块不是我负责，所以我也无法知晓具体情况。”
“不过我听说这几天有个大行动，杨公子你是不是说这个？”
杨凡沉吟略微思索，“应该是了。”
从他们来的这几天，游行到暴动不过短短数日。
而且双方不可调和，那么接下来......。
果然，第三日，远方隐隐传来兵戈、冲杀之声。
“公子，怎么办？”
小紫、小雪俱是心神皆颤。
自古以来，凡是战乱，由女子最为凄惨。
被肆意玩虐杀害数不胜数，甚至在被玩虐之后沦为肉食。
只是现在她们过于担心了，不说他们处于拜月教核心地带，而且拜月也不可能让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
他现在要的是南诏自下而上的赶走巫王，而他乘民心合天意，顺理成章登上皇位。
如此，以拜月教为基础接管朝堂，任何政令皆可通畅无阻在民间施行。
至于李逍遥他们，等他们到来已经事成定局。
那时再想杀拜月就是杀一国之君。
“有趣！”杨凡心中低吟。
倒是很想看看李逍遥最后会如何选择。
兵戈之声时而响起时而沉寂，直至第五日才逐渐消停下来。
据说巫王和圣姑逃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拜月有意为之。
......
“公子，教主回来了。”
“无需理会，他现在应该有很多事要忙。”
拜月在回来的第二天，便宣布废除巫王并举行登基仪式。
“太匆忙了！”
杨凡、东方两人闲谈。
“匆忙才好！”杨凡轻抿着手中茶水道。
“他只有尽快上位，下面百姓才能安心。”
“如今，他便是这南诏国的定海神针。”
原本拜月在南诏威望就极高，在有了巫王的反向对比后，威望更上一层楼，说是如日中天也不为过。
至于巫王，无论他是被阴谋算计还是被法术控制都无人在意了。
成王败寇，说的就是这样。
而杨凡、拜月相见，又是好几天之后了。
......
“近来实在忙碌，怠慢了杨兄弟、东方姑娘，还请两位海涵。”
一见面，拜月就微微欠身说道。
杨凡没有回话，而是仔细打量着拜月。
东方站在杨凡身侧，看着拜月也若有所思。
不对劲。
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
突然杨凡脑海一亮，是精气神。
以前的拜月深沉、内敛，但是隐隐透露出一股死寂，就像他的心灵深处一片灰暗。
如今虽然同样深沉、内敛，可是那股死寂之感已经完全消散不见，就像他的心中不再灰暗有了生命。
“拜月兄言重了，如今贵为一国之君，有所忙碌是应该的。”
“倒是我还要恭贺拜月兄修为大进。”
“说来这还要多谢杨兄弟你。”
拜月笑着上前，道：“有了杨兄弟你的提醒，这次出去我看到了很多以前被忽视的东西。”
“我看见相爱的情侣愿以命抵命，只求对方能活下去。”
“也有为了爱人，怒杀仇家满门，连不足半月的婴孩都未放过。”
“我找到了爱，也看到了恨。”
“最终，我找到了自己的道。”
道？杨凡有点无法理解。
道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找到属于自己的道就能修为大进？
现在的拜月有多强？
杨凡不知道，但是自己肯定不是对手，甚至估计拜月已经可以和剑圣媲美了。
似乎看出了杨凡的不解，拜月又道：“杨兄弟，你以武修法，对道有些不解是正常的。”
“如果杨兄弟你愿意，我们可以互换功法。”
“互换功法？”杨凡重复道。
拜月微微点头，“杨兄弟，根据我的观察，你以武修法，就以法而论，你的法不成系统，太过破碎。”
“我想我的法应该可以帮你弥补那些。”
杨凡沉默了。
确实如拜月所说，当初在仙灵岛姥姥赠与的典籍多是一些基础，其后都是杨凡自行推导。
同样差距也很明显，杨凡救刘晋元还需要用灵珠灵力为他保命，但是原着中拜月却可以轻松替刘晋元解除妖毒。
这不是战力上的差距，而是两个体系的不同方向。
“好！”
沉默良久，杨凡还是应道。
拜月作为这个世界明面上顶级强者之一，他的法很值得借鉴。
而给出《长生道经》会不会有什么危害，反正拿齐灵珠就要走了，给出功法哪管走后洪水滔天。
再说，如果拜月要为恶，那有没有《长生道经》区别都不大。
之后两人交换功法，坐而论道。
与其说是论，不如说是学，基本都是拜月在教一些关于法术方面的问题。
杨凡也发现了，拜月应该是在报提道之恩。
也许对于杨凡来说就是随口几句话，但对拜月来说就是帮他打开多年的心结、引他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结果也是显而易见的，拜月入道之后，几乎媲美剑圣。
现在哪怕是李逍遥贴脸开大来个爱无限，想来应该也是没用了。
之后拜月每天都来，直到李逍遥来临。
......
“杨大哥，我这次前来是想要求借土灵珠、雷灵珠一用。”
看着面前的显得有些焦急，又有些悲伤的李逍遥，杨凡微微叹了一口气。
“那你其他三颗灵珠集齐了吗？”
李逍遥一顿，“有线索了，只要杨大哥你这边应下，我立刻启程去找其他三颗灵珠。”
杨凡面色凝了凝，道：“我有一个条件。”
“杨大哥请说。”
“事后我要五颗灵珠。”
“......”